姜安芝悠悠轉醒,只覺得頭痛欲裂,緩緩睜開雙眼後,驚愕地發現自己竟置身於一個金碧輝煌、美輪美奐的巨大籠子之中!那籠子由精雕細琢的金色欄杆所構成,上面鑲嵌著璀璨奪目的寶石和珍珠,散發著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然而此刻的她無心欣賞這奢華的裝飾,心中只有滿滿的恐懼與憤怒。
姜安芝掙扎著站起身來,試圖找到出口逃離這個可怕的牢籠,但很快就發現籠子的門已被牢牢鎖住,無論她怎樣用力拉扯都無濟於事。正當她心急如焚之際,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傳來,只見裴言川面色冷峻地走了進來。
姜安芝抬起頭,怒目圓睜地瞪著眼前的男人,厲聲喝道:“裴言川,你究竟想幹什麼!”
裴言川默默地注視著籠中的佳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輕聲說道:“朕只是不想失去你罷了。”說罷,他伸出右手,似乎想要觸控一下籠子裡的姜安芝。
姜安芝見狀,敏捷地側身一閃,避開了裴言川伸過來的手,怒聲斥道:“你將我囚禁於此又算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
裴言川微微皺起眉頭,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收回手,沉聲道:“只要你能乖乖留在朕的身邊,不再妄圖逃離,朕自然不會再為難於你。”
姜安芝聞言,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道:“我真是萬萬沒想到啊,一向以英明睿智著稱的陛下居然也會做出如此瘋狂之舉!”
面對姜安芝的指責,裴言川並未回應,只是沉默不語地繼續凝視著她,彷彿要透過她的眼睛看穿她內心深處的想法。
姜安芝被裴言川這般熾熱的目光盯得渾身發毛,很不自在地扭過頭去,不再看他一眼。而裴言川見此情形,心知此時多說無益,於是轉身離去,並對守候在外的下人們囑咐道:“要好生照料裡面的女子,不得有絲毫怠慢。”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姜安芝始終被困在那個華美的籠子裡無法脫身,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心中的絕望感愈發強烈起來……
姜安芝彷彿變了個人似的,原本那個活潑開朗、成天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女子不見了蹤影。如今的她,整日裡沉默寡言,臉上再也不見往昔那燦爛如花的笑容。她就這樣默默地過著每一天,要麼呆呆地望著窗外發愣,要麼躺在床上矇頭大睡,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興趣和熱情。
而這一天,裴言川獨自一人坐在宮殿內,一杯接著一杯地灌著悶酒。他眉頭緊鎖,眼神迷離,心中像是壓著一塊千斤重的巨石,讓他喘不過氣來。就在這時,一名宮女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想要為裴言川添酒。然而,還沒等她靠近酒壺,裴言川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宮女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地哀求道:“皇上饒命啊!奴婢不是有意驚擾您的,請皇上開恩吶!”
裴言川聽到宮女的求饒聲,稍稍回過神來,緩緩鬆開了緊握著宮女手腕的手,不耐煩地說道:“起來吧。”宮女如蒙大赦般趕緊站起身來,但依舊低垂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裴言川一邊繼續喝酒,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眼前這個瑟瑟發抖的宮女。不知怎的,看著宮女那驚恐萬分的模樣,他的腦海中竟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姜安芝的身影。就在這時,宮女小心翼翼地微微抬起頭,正巧與裴言川投來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只見裴言川衝著宮女勾了勾手指,輕聲說道:“你......過來。”宮女聞言,身體不禁一顫,猶豫片刻後,最終還是邁著小碎步慢慢地走到了裴言川跟前。
裴言川二話不說,用力一拽便將宮女拉入懷中。宮女完全沒有料到會有如此變故,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整個人僵在了原地,甚至連反抗都忘記了。緊接著,裴言川低下頭,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宮女那粉嫩的雙唇。宮女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整個身子都變得硬邦邦的,絲毫不敢亂動半分。
隨後,裴言川攔腰抱起宮女,大步流星地走向床邊,輕輕地將宮女放在了柔軟的床榻之上。
宮女心中恐懼,如驚弓之鳥,瑟瑟發抖,不敢有絲毫反抗,只能無奈地順從裴言川。裴言川得到宮女後,心中的慾望如同野火般燃燒,肆意蔓延,終於在一番折騰後得到了片刻的滿足。
宮女鬆了一口氣,如同從煉獄中脫身,準備小心翼翼地離開,卻被裴言川突然叫住。她停下腳步,身體微微僵硬,緩緩轉身,帶著一絲惶恐看向裴言川。
裴言川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你過來。”宮女只得戰戰兢兢地走到裴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