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凌洲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冷酷的玩味,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溫度,彷彿在這一刻,姜安芝已經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只是一個他手中的玩物。他的手指輕輕一揮,那動作看似隨意,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姜安芝被侍衛粗魯地拖拽著,她的衣裙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她的眼神中沒有恐懼,只有不屈和憤怒。她知道,自己落入了謝凌洲的手中,將會面臨無盡的折磨和羞辱,但她的心中卻有著一股不屈的火焰在燃燒。
地牢的空氣中瀰漫著潮溼和腐朽的味道,牆壁上長滿了青苔,水滴不斷地從天花板滴落,發出單調而陰森的回聲。姜安芝被帶到一個狹小的牢房,那裡只有一束微弱的光線從高處的小視窗透進來,勉強照亮了這個幽閉的空間。
“公主殿下,這地方如何?”謝凌洲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的聲音在地牢中迴盪,彷彿連這陰冷的空氣都為之顫抖。“可還合你心意?”
姜安芝冷笑一聲,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蔑:“不如剛剛的地方。”她的話語中沒有一絲的畏懼,她知道自己的處境,但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在這個男人面前示弱。
“哼,嘴硬。”謝凌洲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他緩緩走到姜安芝的面前,目光如同鷹隼般銳利,掃視著她的每一個細節。“這裡,才是你該待的地方。”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和挑釁。
侍衛們粗暴地將姜安芝鎖在牆上,鐵鏈冰冷而沉重,緊緊地束縛著她的手腳。姜安芝的眉頭微微皺起,但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的沉默是對謝凌洲最大的蔑視。
“好好享受吧,公主殿下。”謝凌洲輕笑著,那笑聲中充滿了惡意。他轉身離去,牢門在他身後緩緩關上,發出沉重的聲響。“本王有的是時間陪你慢慢玩。”他的話語在地牢中迴盪,然後漸漸消失在黑暗中。
姜安芝獨自一人留在了這個陰冷的牢房中,四壁潮溼,空氣中瀰漫著黴味和絕望的氣息。她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恐懼和不安。牢房的光線昏暗,只有幾束微弱的光線從高高的窗戶中透進來,勉強照亮了這個狹小的空間。她的心跳在胸腔中劇烈地跳動著,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提醒她即將到來的命運。
突然,沉重的牢門被推開,幾個侍衛粗暴地將她拖出牢房,沿著冰冷的石階走向展臺。陽光刺眼,她眯起眼睛,適應著突如其來的光線。展臺上,謝凌洲站在她的面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彷彿她已經是一個被判了死刑的罪犯。
“公主殿下!該當何罪!”謝凌洲的聲音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冰冷而刺骨。
姜安芝抬起頭,目光堅定毫不畏懼,她的聲音清晰而堅定:“臣無罪!”她知道自己是安國最尊貴的公主,即使面對死亡的威脅,她也不會屈服。
謝凌洲的眉頭緊鎖,他顯然沒有預料到姜安芝會如此強硬。他揮了揮手,示意劊子手上前。臺下的百姓,被煽動的情緒高漲,紛紛高喊“殺!”他們的聲音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幾乎要將姜安芝淹沒。
劊子手面無表情,他的步伐沉穩而堅定,手中的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姜安芝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這一刻即將到來,但她的心中沒有恐懼,只有對正義的堅持和對未來的希望。
手起刀落,姜安芝的腦袋與身子分離,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展臺。就在這一刻,時間彷彿凝固,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然而,就在這時,姜安芝猛的驚醒,她發現自己依舊被鎖在牆上,汗水浸溼了她的衣衫。原來,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夢。她的心跳依舊劇烈,但隨著夢境的消散,她感到一絲慶幸。
不知過了多久,牢房的門再次被推開,謝凌洲的身影出現在昏暗的光線中。他的步伐沉穩,每一步都像是在衡量著姜安芝的命運。他看著姜安芝,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彷彿在享受著她的困境。
“公主殿下,在裡面待得可還習慣?”他的聲音中帶著諷刺,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針,刺入姜安芝的自尊。
姜安芝被鎖鏈束縛著,她的身體被固定在冰冷的牆壁上,無法動彈。她沉默不語,不是因為無話可說,而是因為她知道任何話語都無法改變現狀。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即使身處絕境,她也不會放棄自己的尊嚴。
“這般模樣,倒是楚楚可憐。”謝凌洲的手指輕輕劃過鎖鏈,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是在彈奏一首死亡的樂章。“可惜啊,這改變不了你的命運。”他的話語中透露出無情的決斷。
鎖鏈隨著他的動作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