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了,莫不是耍什麼花樣?”
少年卻微微一笑,臉上滿是真誠,說道:“不打了不打了,今日與你這一戰甚是痛快,我本就是想找高手切磋,如今已過足了癮,交個朋友如何?我叫白玉城,久仰你牛大力的大名,特來會會你,並無惡意呀。”說著,那伸出的手依舊穩穩地停在半空,等待著牛大力的回應。
牛大力莫名其妙,說道:“嘿,你這小娃娃,行事可真怪呀,打著打著說不打就不打了,還說要交朋友。俺可還沒分出勝負呢,哪有這般半途而廢的道理。再說了,剛還刀光劍影的,這會兒就伸手要交朋友,俺咋知道你安的啥心思啊,你且說說,到底咋想的呀。”
白玉城握了握他的手,笑道:“牛大哥,你別多心啦,我呀,就是單純覺得你功夫厲害,與你交手很是暢快,這江湖中能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可不容易,所以就想著交你這個朋友呀。什麼勝負的,那都是次要的,能結交你這樣的豪傑才是最有意思的事兒呢,你就別疑神疑鬼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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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力問道:“你為啥會金烏刀法?這可是雪山派的絕學,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學到手的,你跟雪山派到底啥關係?俺媳婦就是雪山派的,俺可對這刀法熟悉得很,你得給俺好好說道說道呀。”
牛大力又問道:“你堂姐叫啥?”
白玉城道:“白百合。”
牛大力驚訝道:“啥?白百合!那可是俺媳婦啊,哎呀,這可真是太巧了,沒想到你竟是俺媳婦的堂弟呀,鬧了半天咱們還是一家人呢,剛剛還打得不可開交,你說這事兒鬧的,哈哈哈哈。”
白玉城也驚訝道:“哎呀,竟有這般巧事!我還真沒想到你就是我堂姐夫呀,早知道如此,我哪會和你這般大打出手啊,實在是太意外了。看來這江湖雖大,緣分卻總能讓自家人碰在一塊兒呢,姐夫,剛剛多有得罪,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呀。”
牛大力伸手道:“原來是自己人,一家人不打不相識,咱們和解吧。”
白玉城趕忙握住他的手,“那是自然,姐夫說得對,一家人不打不相識嘛,今日這一架倒也打出了咱的緣分,往後可得多親近親近。我這初入江湖,還有許多不懂的地方,還得多仰仗姐夫你多多指點呢。”
“哎呀!俺的野兔呢?那可是給你姐姐吃的,剛剛光顧著和你交手了,一不留神,也不知那野兔跑哪兒去了,這可咋整啊。你姐姐最近就饞這一口,俺好不容易獵到的,可不能就這麼沒了呀。”牛大力著急地四處張望著,面露懊惱之色。
就在牛大力找野兔的時候,白玉城已消失不見。
牛大力忽地想起一事,說道:“這小子,溜得倒快!剛剛還稱兄道弟呢,咋這會兒一聲不吭就跑沒影了,還有那赤焰僧的事兒,都沒問清楚啊,這可不行,得趕緊把他找回來問個明白。”當下朝著白玉城離去的方向拔腿追去,邊追邊嘟囔著,心裡滿是疑惑與焦急,那赤焰僧可不是什麼善茬,白玉城摻和其中肯定有緣由,自己非得弄個清楚不可。
良久之後,牛大力氣喘如牛地回到白百合他們那邊。
白百合見牛大力這般模樣,趕忙迎上前去,一臉擔憂地問道:“大力,你這是咋了呀?咋累成這樣,野兔呢?還有,你可有遇到什麼事兒呀?”邊說邊拿帕子給牛大力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
“哼,別提了,今兒個可真是夠倒黴的!本想著給你帶只野兔回來嚐嚐鮮,誰知道半道上殺出個會金烏刀法的小子,和他打得不可開交,結果打著打著發現竟是你堂弟白玉城,本以為是自家人相認挺好一事呢,哪曉得我正找那野兔的工夫,他竟一聲不吭就溜了,俺這才想起忘了問他為啥要幫著那赤焰僧,氣得俺趕忙去追,可追了半天也沒見著他人影,你說氣不氣人吶!”牛大力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滿臉憤懣地說著。
白百合皺眉道:“什麼?玉城他竟幫著那赤焰僧?這怎麼可能呀,玉城雖說性子有些跳脫,但向來是個明事理的,怎會和那等惡人攪和在一起呢,這裡面肯定是有啥誤會,大力,你可看清了呀,別是弄錯了吧。不行,得趕緊把玉城找著問個明白,可不能讓他走上歪路啊。”
段義忽然問道:“大嫂,你有多久沒見過這個堂弟了?”
白百合道:“快十年了。”
段義微微皺眉,若有所思地說道:“都快十年了呀,那這時間可不短了,人都是會變的,說不定這白玉城經歷了些啥事兒,性情也跟著變了呢。大嫂,咱可得多留意著點兒了,萬一他真跟那赤焰僧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