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阿茹娜的部落裡,白玉城剛要坐在地上休息時,就有人來找他麻煩了。
來人正是青州沐家的沐春生。
正當白玉城又驚又急之際,忽聽得沐春生喝道:“什麼人?滾出來!”
白玉城詫異之極:“沐春生,你這是唱的哪一齣?我在此處好好歇著,你卻來找我麻煩,現在又衝著空氣吆喝,莫不是失了心智?”
沐春生卻沒理會白玉城的嘲諷,目光警惕地盯著一旁的草叢,手中長劍已然出鞘,劍身寒光閃閃,“白玉城,少在這裡裝糊塗,我分明感覺此處有人暗中窺視,定是與你一夥的宵小之輩,叫他速速現身,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
白玉城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自己也不知這暗中之人是誰,可看沐春生這副緊張模樣,倒也不像是在故弄玄虛。阿茹娜等人也圍了過來,同樣滿臉疑惑,大家都屏息凝神,等待著那草叢裡的動靜。
心念未已,只聽得“嗤”的一聲,果然是暗器破空之聲。緊接著,一個黑衣少女突然現出身來,大約只有十七八歲年紀,她身姿輕盈,宛如一隻靈動的飛燕,手中還握著幾枚未擲出的暗器,目光冰冷地看向沐春生,冷哼道:“沐春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竟敢在這草原上肆意張狂,我看你是活膩了。”
沐春生臉色一變,橫劍擋在身前,怒道:“你這小丫頭,竟敢偷襲於我,究竟是何人?我與你素昧平生,為何要取我性命?”
黑衣少女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哼,你做過的壞事自己心裡清楚,無需我多言,拿命來吧!”手中暗器如雨點般朝著沐春生射去,沐春生身形閃動,連連躲避,一時間險象環生。
白玉城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滿是疑惑,這少女不知是何來路,又與沐春生有何仇怨,當下也不敢貿然插手,只是緊盯著場中的局勢,準備見機行事。阿茹娜則小聲嘀咕道:“這草原上今日怎如此不太平,接二連三有人鬧事。”慕容雪也是一臉警惕,手按在劍柄之上,以防有變故波及到自己這邊眾人。
沐春生道:“你為什麼要和我作對?”
少女說道:“你又為何要和他作對?”
沐春生道:“我與他之間有江湖恩怨要了結,關你何事?你莫要多管閒事,速速退下,我可饒你這次偷襲之罪。”
少女說道:“哼,他是我要護著的人,你想動他,那就是與我為敵,我怎會眼睜睜看著你傷害他。你那所謂的江湖恩怨,誰知道是不是你蓄意找茬,我可不會任由你胡來。”
沐春生怒道:“你這丫頭好生不講道理,我與白玉城的糾葛由來已久,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袒護過去的。你若再執意阻攔,休怪我劍下不留情面。”
少女卻絲毫不懼,向前一步道:“那便試試,看是你的劍厲害,還是我的暗器更勝一籌,今日有我在,你休想傷他分毫。”
不待沐春生說話,只聽“啪”的一響,臉上就給她打了一記清脆玲瓏的耳光。沐春生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少女竟敢如此大膽,竟敢直接動手扇他耳光,臉上瞬間火辣辣地疼,羞憤之色湧上臉龐。
“你這不知死活的丫頭,竟敢打我!”沐春生怒吼道,手中長劍一揮,帶著滿腔怒火朝著少女刺去,劍招凌厲,似要將這奇恥大辱加倍奉還。少女卻身形敏捷,向後輕巧一躍,避開了這凌厲的一劍,臉上依舊帶著那副毫不畏懼的神情,還嘲諷地說道:“打你又怎樣,誰讓你不知好歹,還想著對白玉城不利,這就是給你的小小教訓。”
白玉城在一旁也是又驚又愣,他著實沒想到這少女會為了護著自己做到這般地步,心中既感動又有些擔憂,忙喊道:“姑娘小心啊,切莫衝動。”阿茹娜等人也都一臉緊張,緊盯著場中的兩人,隨時準備出手相助,生怕這少女一個不慎,便會傷在沐春生的劍下。
沐春生大怒之下,使出炎陽焚天掌功夫,呼呼呼連劈三掌。只見他雙掌帶起熾熱的氣流,那氣流仿若實質化一般,化作一道道火紅的光影,朝著對方洶湧而去,所過之處,空氣都好似被點燃,炙熱非常,周圍的青草都被這高溫炙烤得迅速捲曲、發黃。
少女面色一變,她深知這炎陽焚天掌的厲害,不敢硬接,身形如鬼魅般閃動,在間不容髮之際連連躲避。可那掌風威力極大,雖未直接擊中她,卻也將她的衣衫颳得獵獵作響,幾縷髮絲都被燒焦,散發出一股焦糊味兒。
白玉城心急如焚,高聲喊道:“姑娘,你快躲開,不可硬拼啊!”說著,便欲上前幫忙,阿茹娜趕忙拉住他,焦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