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白玉城和林婉兒彼此交換武功,林婉兒在他幫助之下,果然功力大增。
白玉城在彼此的武功交換告了一個段落之後,有意無意地說道:“婉兒,此番交換雖有所獲,可前路依舊艱難。”
林婉兒色變道:“莫不是有何變故?”
白玉城搖頭嘆息。
林婉兒笑道:“白大哥,莫要這般嘆氣,咱們齊心協力,定能應對。”
白玉城說道:“婉兒,這江湖險惡,人心難測,往後行事定要加倍小心。”
林婉兒道:“我知道你的擔憂,可我也不是那膽小怕事之人。”
雲海樓回到家中已經有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他仍然一直是抑鬱寡歡。
毒蠍夫人當然知道兒子的心事,也曾想方設法,希望兒子能打起精神。每日變著法兒地做些美味佳餚,還邀來眾多好友陪他談天說地。可雲海樓卻總是心不在焉,目光遊離。
這天田二文又派家丁來請他們母子去赴宴了。名義是請他們賞花,
毒蠍夫人本不想去,可又不好駁了田二文的面子,便帶著雲海樓前往。到了田府,只見滿園花開,豔麗非凡。
田二文笑著迎上來,說道:“師孃和師弟能來,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
毒蠍夫人淡淡回道:“二文客氣了。”
眾人在花園中坐下,邊賞花邊閒聊。田二文時不時看向雲海樓,眼中透著關切。
然而,雲海樓始終心不在焉,對周圍的熱鬧景象毫無興趣。
毒蠍夫人看在眼裡,心中暗暗嘆氣。
這時一對父女迎上前來,寒暄之後,毒蠍夫人笑道:“陳兄,我與令媛幾年不見,竟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
陳父忙拱手道:“夫人謬讚了,小女不成氣候。”
那女子微微欠身,輕聲說道:“見過夫人。”
毒蠍夫人拉過女子的手,細細端詳,讚道:“真是個標誌的姑娘,不知可許了人家?”
陳父笑道:“尚未呢,夫人莫要打趣。”
眾人一陣歡笑,氣氛倒是融洽了不少,可雲海樓依舊獨坐一旁,神情落寞。
田二文向雲海樓道:“小師弟,你還記得我的表妹嗎?小時候,你們還一起玩耍過呢。”
雲海樓微微抬眼,一臉茫然道:“二師兄,我記不太清了。”
田二文哈哈一笑:“無妨無妨,如今表妹也出落成大姑娘了,待會讓你們見一見。”
不多時,一位身著粉色羅裙的女子款款而來,田二文忙介紹道:“這便是表妹,小師弟,你好好瞧瞧。”
那女子羞澀地低下頭,輕聲道:“見過雲公子。”
雲海樓敷衍地點點頭,便又將目光移向別處。
原來那個陳父是田二文的姨父,名叫陳玉德,而那女子名叫陳婉兒。
田二文笑著說道:“婉婷表妹,今日這宴會可還合你心意?”
陳婉婷輕輕應道:“表哥安排的,自是極好。”
此時,毒蠍夫人看向陳婉婷,眼中滿是喜愛:“婉婷這孩子,真是越看越招人喜歡。”
陳婉婷紅著臉說道:“夫人過獎了。”
眾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可雲海樓始終沉默不語,彷彿這熱鬧都與他無關。
毒蠍夫人笑道:“陳姑娘文武全才,當真是難得。”
陳玉德忙道:“夫人過譽了,小女不過略通一二,不敢稱全才。”
毒蠍夫人笑道:“陳兄太過自謙,我瞧著陳姑娘定是有大出息的。”
陳婉婷撒嬌作態:“夫人,您可別再誇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雲海樓卻淡淡說道:“不過如此。”
陳玉德打了個哈哈說道:“雲公子說笑了,小女還有許多不足之處,還需多多歷練。”
田二文接著說道:“小師弟許是要求高了些,婉婉表妹在我們這一帶,那也是數得上的才女。”
雲海樓心裡想道:“二師兄 ,你又何必這般吹捧,我如今哪有心思在意這些。”
忽聽得一個孩子叫道:“陳公公。”
這孩子是田二文的兒子,名叫田中寶,
陳玉德俯身問道:“寶兒,怎這般沒規矩?”
田中寶眨著大眼睛,說道:“我聽爹爹說起過陳公公。”
眾人皆笑,田二文忙道:“這孩子,淨胡說。”
毒蠍夫人笑著打圓場:“小孩子童言無忌,莫要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