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波的目光,說道:“李伯伯,您這是做什麼,一來就這般口出惡言,也太不講道理了吧。”李宏波冷哼一聲,卻根本沒把蘭陵兒放在眼裡,仍是對著白玉城怒目而視。
白玉城佯裝行禮道:“喲,原來是李師伯呀,不知今日這般怒氣衝衝,所為何事呀?晚輩這正和朋友在這兒賞這晚霞美景呢,可沒招誰惹誰呀,您這一嗓子,倒把這好氛圍都給破壞了呢。”直起身子,臉上雖帶著幾分笑意,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眼中隱隱透著警惕,心裡暗自揣測著李宏波此番前來興師問罪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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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波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道:“哼,你還敢在這兒裝糊塗,我問你,你對我家青瓶做了什麼?你這小兔崽子,竟敢欺負到我李家頭上來了,看我今日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蘭陵兒連忙解釋道:“李伯伯,是師姐誤會了我和玉城而已,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並無什麼逾矩之事呀。師姐她可能是一時想岔了,回去便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可事實並非她所言那樣啊,您這般不問青紅皂白就要動手,實在有失公允呀。”
李宏波卻根本不為所動,冷哼一聲道:“我家青瓶向來乖巧懂事,豈會亂說?定是你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想狡辯,今日你們誰也別想走,非得給我個交代不可!”
白玉城說道:“李師伯,您如此偏袒師姐,連聽我們解釋一句都不肯,只憑師姐的一面之詞就來興師問罪,這可不是長輩該有的做派呀。我白玉城行得正坐得端,沒做過的事絕不會認,您若非要強壓著我們,那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不會讓您隨意冤枉了去。”
李宏波冷笑道:“好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嘴還挺硬啊,在我面前也敢這般張狂,看來平日裡是太疏於管教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能扛得住我幾招!”
蘭陵兒忽地大聲說道:“就算我們有什麼特別關係,又與你們何干?我們都是江湖兒女,行事但求問心無愧,哪輪得到你們這般無端干涉,憑白來冤枉好人呀!”
李宏波怔了一怔,心裡想道:“這丫頭片子,膽子倒是不小,竟敢這般跟我說話。哼,看來是平日裡沒吃過什麼苦頭,今兒個我若不教訓教訓他們,往後還不得越發沒了規矩,可不能讓他們如此肆意妄為了,只是這事兒萬一鬧大了,傳出去怕也對我李家名聲有損,得想個妥當的法子才好。”
白玉城大笑道:“哈哈,李師伯,您瞧您這會兒倒是猶豫了呀。怎麼,怕把事兒鬧大了不好收場嗎?我們本就無愧於心,您非要揪著不放,現在倒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吧。您要是還講點道理,就聽我們把話說完,要是隻想仗著輩分來壓人,那我白玉城也絕不是怕事的主兒,大不了咱們就在這江湖上論個是非黑白!”笑聲更甚,那笑聲中既有對李宏波的嘲諷。
李宏波自討無趣道:“哼,今日算你們運氣好,我暫且不和你們計較,不過你們最好給我安分些,別再做出什麼有辱門風、招惹我家青瓶的事兒來,否則,下次可就沒這麼輕易放過你們了。”狠狠瞪了白玉城和蘭陵兒一眼,收劍入鞘,甩了甩衣袖,轉身便要離去,那背影透著幾分惱羞成怒後的不甘,卻又不好再多做糾纏,只能暫且作罷。
白玉城笑道:“陵姐,你方才那氣勢可太厲害了呀,把那李師伯都給懟得沒話說了呢,我還真怕他要動手,多虧了你,這下他灰溜溜地走了,可太解氣了。”
蘭陵兒也跟著笑了起來,拍了拍胸脯說道:“那當然啦,咱可不能平白無故被冤枉了還不敢吭聲呀,不過他這次雖走了,難保後面不會再來找麻煩,咱們往後可得多提防著點兒呢。”
正說著,忽聽得一陣疾風掠過,一道黑影自樹梢飄落。定睛一看,竟是逍遙派的長老墨雲。
墨雲目光如電,沉聲道:“爾等在此喧鬧,成何體統!”
白玉城和蘭陵兒躬身行禮道:“長老息怒,我等知錯。”
墨雲微微皺眉,“蘭陵兒,你雖言辭凌厲,卻也不可這般鋒芒畢露。李宏波雖有不是,但門中規矩不可廢。至於你,白玉城,莫要只知取鬧,需勤加修煉,方不負這大好時光。”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蘭陵兒和白玉城面面相覷。
話說白玉城在逍遙派甚少見到這位墨雲長老,聽聞他的北冥神功已是臻至化境,內力深不可測。就連掌門對其也是敬重有加,江湖中能與之抗衡者寥寥無幾。方才他的突然現身,讓白玉城心中更是忐忑,不知此番是否已在長老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蘭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