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時辰,他們在一個山寨大門前會合。
牛大力手持金剛棒,說道:“好傢伙,可算是找到這地兒了,看這山寨的架勢,說不定那些劫鏢的賊人就在裡頭呢。管他呢,咱既然來了,就沒打算空手回去,一會兒要是真遇著他們,俺可就不客氣了,定要讓他們嚐嚐俺這金剛棒的厲害!”
忽聽得有人喝道:“哪來的不知死活的傢伙,竟敢跑到我們山寨門前撒野,活得不耐煩了是吧!”聲音從山寨門樓上的瞭望口處傳來,透著一股狠勁,緊接著,一群山賊手持各式兵器,從山寨裡湧了出來,將他們團團圍住,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瞪著牛大力等人。
牛大力大喝一聲,那金剛棒舞得虎虎生風,每揮出去一下,便有一個山賊慘叫著被打翻在地,壓根兒近不了他的身。他一邊打一邊吼道:“就你們這些小毛賊,也敢張狂,今天就讓你們知道俺牛大力的厲害!”那氣勢,好似戰神下凡,把周圍的山賊嚇得都有些膽寒了,可又不甘心就此退縮,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上衝。
雲海樓拔劍出鞘,施展六合劍法,只見劍影紛飛,似有靈蛇遊走,每一招每一式都精準無比。他身形靈動,輾轉騰挪間,那劍身所到之處,山賊們手中的兵器紛紛被挑落,人也接連往後摔倒。口中喊道:“牛大哥,我來助你,今日定要將這山寨拿下,揪出劫鏢的幕後黑手!”話語間,劍法愈發凌厲,銳不可當,在一眾山賊中殺出了一條路來。
就在這時,山寨頭領排眾而出,只見他身材魁梧,滿臉橫肉,手持一把大刀,刀刃在陽光下泛著寒光。他往那一站,便自帶一股凶煞之氣,大喝一聲道:“哼,幾個毛頭小子,還敢在我這山寨撒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我今日怎麼收拾你們!”揮舞著大刀就朝著雲海樓猛撲了過去。
雲海樓反手一劍,劍如靈蛇吐信般刺向山寨頭領,速度奇快,劍尖帶著凌厲的勁氣,直逼對方要害。口中喝道:“休得張狂,且吃我這一劍!”與那山寨頭領的大刀碰撞在一起,瞬間迸發出一陣火星。
令狐聰欲欲躍試道:“大哥,海樓兄的六合劍法與我的華山劍法各有精妙之處呀,你瞧他此刻應對那山寨頭領,劍招使得是行雲流水,威力不凡。我這華山劍法呢,講究以氣馭劍,劍勢凌厲剛猛,若我倆聯手,定能更快制住這賊首,拿下這山寨,也好早日查清劫鏢一事呢。”
牛大力笑道:“二弟想上就上唄。咱兄弟幾個齊心協力,還怕收拾不了這小小山寨頭領不成。你趕緊上去助海樓兄弟一臂之力,也好速戰速決,省得夜長夢多呀。”他又揮舞了幾下金剛棒,將靠近的幾個山賊再次擊退,給令狐聰騰出了上前的空間,那神情滿是對自家兄弟的信任與支援。
說時遲,那時快!令狐聰已是一劍刺中山寨頭領的左臂,那寨主頓時發出一聲痛呼,捂著傷口往後退了幾步,臉上滿是驚愕與憤怒之色,大罵道:“好你個臭小子,竟敢傷我,今日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這山寨!”可話雖如此,他的氣勢卻已因這一劍而弱了幾分,手中的大刀揮動起來也沒了先前那般狠勁,只是強撐著還想繼續與雲海樓、令狐聰二人對抗。
雲海樓見狀,趁機又使出一招精妙劍式,直逼寨主面門,口中喊道:“賊首,你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令狐聰也緊隨著揮劍配合,二人攻勢越發凌厲,讓那寨主漸漸有些招架不住了。
片刻功夫,山寨頭領已是跪地求饒:“各位大俠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各位,實在是罪該萬死呀!劫鏢那事兒……那事兒也都是受人指使,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還望各位大俠高抬貴手,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雲海樓冷冷問道:“受人指使?哼,少在這兒狡辯推脫,快說,到底是受何人指使,若有半句假話,休怪我劍下無情!”
山寨頭領連忙說道:“大俠息怒啊,是……是狂風寨的寨主讓我們乾的呀,那狂風寨在西邊的狂風山上,勢力可大著呢,小的也是被逼無奈,不敢不聽他們的命令啊,還望大俠明察,饒了小的這一回吧。”邊說邊戰戰兢兢地偷瞄著雲海樓的臉色,身體也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生怕一個回答不好,就丟了性命。
“狂風寨?”雲海樓又問道:“那裡有沒有我們虎威鏢局的人?若是你敢隱瞞半句,休怪我劍下無情!”
山寨頭領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擺手道:“大俠明察啊,小的確實不知虎威鏢局是否有人在狂風寨。小的只是奉狂風寨寨主之命行事,對狂風寨的情況並不清楚呀,還望大俠饒命!”磕頭如搗蒜。
牛大力向雲海樓道:“走吧,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