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得好好喝個痛快嘞!”說著,便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臉上泛著紅光,盡顯豪爽。
宇文慧一臉擔憂道:“獨孤前輩,牛大哥,你倆這酒量也太嚇人了吧!這酒都喝了好幾輪了,還不見有啥醉意,可別喝太猛傷了身子呀,還是稍微緩緩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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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視一笑,繼續暢飲。
獨孤求醉忽地憶起往事,說道:“牛老弟,說到你師父金剛子,我也已經好多年未曾與他把酒言歡啦。想當年,我與他也是在這江湖中不打不相識,而後一同經歷過不少趣事呢。那老小子的功夫可不含糊,性格也是直爽得很吶,不知他如今可好呀?”
牛大力笑道:“哈哈,師父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著呢,每日裡不是練武就是琢磨些江湖趣事兒。他也常唸叨起從前的老友,想來若是知道俺在這兒與獨孤前輩您暢飲,定是羨慕得緊嘞,還得怪俺沒帶他一起來呢。”
此時袁四海已醉得不省人事,整個人癱倒在桌上,嘴裡時不時嘟囔著幾句含糊不清的話語,也不知是夢到了什麼。周圍的熱鬧喧囂彷彿都與他無關了,只剩他沉浸在那醉意朦朧的世界裡,一旁的兄弟們看著他這副模樣,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四師兄,你這酒量也太淺啦,咋就醉成這樣了呢?可別傷著身子呀,我扶你去房間歇息會兒吧。”宇文慧隨即起身扶他去房間。
段義倚在欄杆,忽地吟道:“江湖風雨幾多情,酒入愁腸意難平。今朝與友同歡醉,且忘塵世萬千爭。”聲音帶著幾分醉意的灑脫,又透著對這江湖種種的感慨,在這醉仙樓中悠悠傳開,引得周圍不少人側目。
獨孤求醉讚道:“段公子這詩吟得好哇!頗有幾分江湖豪氣又帶了些灑脫情思,看來也是個性情中人吶,來來來,咱再乾一杯,就衝這好詩,也當浮一大白呀!”
段義連忙擺手,“前輩,晚輩不勝酒力,這一杯下去怕是也要和袁四海師兄一般,醉得不省人事啦。剛剛不過是觸景生情,隨意吟上幾句,當不得真,還望前輩莫要再勸酒咯。”臉上帶著幾分苦笑,似對自己這酒量也頗有些無奈。
一覺醒來,段義和袁四海皆是頭痛欲裂,兩人揉著腦袋,一臉痛苦模樣。那昨夜的宿醉後勁十足,只覺得腦袋裡似有千軍萬馬在奔騰,昏昏沉沉的,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與懊悔,暗暗發誓下次可不能再如此貪杯啦。
令狐聰心中一緊,便去拍了拍師父獨孤求醉的房門,可等了良久,卻始終沒有回應。他心下覺得不妙,便急忙開啟房門一看,屋內空空如也,這才知道師父早已出去了。令狐聰不禁有些擔憂,不知師父這麼早出去所為何事,當下決定先告知其他夥伴,再一同出去找尋師父的蹤跡。
牛大力卻道:“二弟莫要著急呀,獨孤前輩武功高強,又那般灑脫隨性,定是有啥事兒出去了,說不定一會兒就回來嘞。咱先在這兒等等,要是過會兒還不見人,再出去尋也不遲嘛。”邊說邊拍了拍令狐聰的肩膀,一臉憨態安撫著他。
令狐聰想了想,說道:“大哥說得也對,師父向來獨來獨往,或許真有他自己的打算。只是如今形勢複雜,我心裡總歸是有些擔心。罷了,那咱們便先等上一陣兒,若師父未歸,我們再出去找尋不遲。”
到了斬馬幫總舵,天方過午。只見東方紫月正與斬馬幫主激戰,招式凌厲,每一招都帶著滿腔的怒火,似要將這斬馬幫的惡行一併清算。那斬馬幫主也非泛泛之輩,全力應對之下,竟也與東方紫月打得難解難分,周圍的幫眾橫七豎八地倒著,血腥之氣瀰漫在空中。
獨孤求醉見狀,眉頭一皺,飛身加入戰局,口中高呼:“師妹,莫慌,我來助你!”
東方紫月卻一掌拍走他,說道:“師兄,今日我定要親手教訓這群惡徒,讓他們為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他們平日裡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多少無辜之人慘遭毒手,我絕不輕饒了他們,你且在旁看著便是,莫要插手!”
:()大力金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