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道:“記得,怎麼了?”
段義說道:“他就是燕國公的次子,那次咱們在嘉興醉仙樓與他也算是結下了樑子,那傢伙心胸狹隘,睚眥必報,如今咱們要對付跟他家有親的陳國公,我怕他從中作梗,給咱們使絆子呀,可得多提防著點兒。”
牛大力皺了皺眉頭,滿不在乎地擺擺手道:“怕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那慕容貴要是敢來搗亂,俺就再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咱可不是好惹的,難不成還怕了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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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百合提醒道:“大力,你可別大意了呀,那慕容貴可不是什麼善茬,背後又有燕國公撐腰,咱們現在要對付的事兒本就棘手,可不能再節外生枝了。還是得多留幾個心眼,小心應對才是。”
牛大力點頭道:“媳婦,你說得對,是俺想得簡單了。俺聽你的,往後行事定會加倍小心,絕不讓那傢伙有可乘之機,咱先把這陳國公的事兒解決好才是重中之重呢。”
段義說道:“大哥,那咱們接下來得好好謀劃謀劃呀,先派人去打探打探那陳國公和他那些江湖勢力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啥突破口,也好早做準備,省得到時候被他們打個措手不及。”
牛大力道:“三弟,你這主意不錯,就這麼辦!俺這就安排幾個機靈的兄弟出去打聽訊息,咱可不能打無準備之仗,定要把那陳國公的陰謀給挖出來,絕不讓他得逞嘍。”
與此同時,江海瀧收回望向車窗外的目光,愕然道:“誰是平陽王?”
嶽海東不答,反問道:“江兄,你連平陽王都不知曉?那可是當今聖上的親弟弟,在朝中頗有威望,手握重權,不過平日裡倒是頗為低調,甚少拋頭露面啊。”
冒充專使的江海瀧哈哈一笑:“原來如此呀,我久在江湖,對這朝堂之事瞭解甚少,今日聽嶽大人這麼一說,倒是長了不少見識呢。”
剛到宮門,嶽海東看著陳國公等人去遠後,搖頭苦笑:“那陳國公如今越發氣焰囂張了,瞧那副得意的模樣,怕是自認為謀劃得天衣無縫呢,咱們可得加把勁兒,儘快拆穿他的陰謀,絕不能讓他繼續這般張狂下去。”
江海瀧冷哼一聲道:“他也就是這會兒能蹦躂得歡,等咱們拿到確鑿證據,定要讓他原形畢露,看他到時候還怎麼得意。”
甄不羈則微微皺眉,輕聲道:“話雖如此,可那陳國公老謀深算,咱們還得小心謹慎行事才好啊。”
“陛下駕到!”
數百名朝臣一齊跪伏地上,口中高呼著“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聲音在大殿之中迴盪,透著無比的尊崇與敬畏。
江海瀧、嶽海東等人也趕忙跟著跪下,腦袋低垂,不敢有絲毫僭越之舉。江海瀧心裡卻暗自思忖著,等下該如何巧妙地向陛下透露那陳國公的異常,既不顯得突兀,又能引起陛下重視,好讓此事能順利往下推進。
嶽海東則神色沉穩,只是微微攥緊了拳頭,他深知此刻至關重要,一言一行都可能影響到能否成功挫敗陳國公的陰謀。
夏令端坐龍椅之上,悠然道:“眾卿平身吧。今日朝會,想必諸位愛卿都有諸多要事要奏,朕且聽著,望眾卿暢所欲言,莫要有什麼顧慮才是。”
江海瀧悄悄抬眸看了一眼陛下,又微微低下頭,心裡正琢磨著何時出列啟奏那陳國公之事最為合適,畢竟此事幹系重大,得拿捏好時機才行。
嶽海東則神色如常,只是暗中給了江海瀧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示意他莫要心急衝動。
夏令平和地道:“據說專使從高麗歸來,一路可還順遂?此次出使可有什麼收穫,眾卿不妨說來與朕聽聽。”
江海瀧忙道:“回陛下,微臣此次出使,倒也算順遂,高麗那邊對我朝依舊尊崇有加,還獻上諸多奇珍異寶,以表友好之意,只是……只是途中聽聞了些關乎我朝安穩的事兒,微臣不敢隱瞞,特來向陛下稟報。”
夏令淡然道:“哦?是何事?愛卿但說無妨,朕且聽著。”
甄不羈傳音道:“傻小子,可別忘了你只是假冒的專使!”
江海瀧便即說道:“陛下,微臣這一路見聞,雖有諸多情況,但畢竟微臣初擔此任,許是有些地方瞭解得不夠透徹,還望陛下容微臣回去再細細梳理一番,整理妥當了,明日再來向陛下詳盡稟報呀。”
夏令微微皺眉,卻也沒多為難,“既如此,那愛卿便先回去好生準備,莫要有所疏漏才是。”
江海瀧和甄不羈兩人如釋重負,歡天喜地走出殿門,江海瀧一邊走一邊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