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不忘給沒回答上的弟子留下懲罰“夜間去打掃全宗門的茅房。”
文修一走,講經閣裡的氣氛驟然一鬆,大家也從困頓中清醒過來,被懲罰的弟子叫苦連天。
“我們課程安排的這麼滿,也只有半夜才有一點修煉或者是休息的時間,現在半夜還要去打掃茅房,那明天上課豈不是又要困頓不成!”
“都是修仙的修士,應該排的會少一點吧?”
“為什麼是打掃茅廁?不能換個懲罰嗎?文修師兄真的是魔鬼!”
“奇怪!怎麼文修師兄一走,我反而清醒了?不對啊,我昨天晚上歇息的挺早的,怎麼會在課上打瞌睡?”
“嗨,我才想起來,文修師兄可是傳言中的授課魔鬼,為人刁鑽古怪行事狡猾怪僻。”說話的弟子一邊壓低聲音,一邊神色略顯緊張地環顧著四周,彷彿生怕這話被文修師兄聽到了似的。
周圍的其他弟子聽聞,頓時都露出了或驚訝或擔憂的神情。其中一位不禁咋舌道:“授課魔鬼?為人行事我們已經感受到了,這個授課魔鬼?兄臺展開說說!”
先前那弟子趕忙湊近些,繼續小聲說道“據說文修師兄修催眠術已然大成,凡聽他講課的人,無疑不陷入恍惚迷離之境,而這文修師兄還有一大特點,就是看不慣天才,諾。”那弟子朝沐霞光的方向努努嘴“瞧瞧那位不就被為難了。”
有弟子苦著臉“今天因為沒聽課被懲罰了,晚上更睡不好覺,明天來上文修師兄的課加上他的催眠術,在被提問不合格懲罰,反反覆覆無窮盡也!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怪不得叫授課魔鬼,誠然不欺我!”
沐霞光聽著周圍弟子的討論聲,也算是對這個文修師兄的為人行事有個瞭解,看了眼旁邊微微蹙眉翻書的陳情問“陳情師弟,你對文修師兄的授課有何見解?”
陳情聞言合上手中的書,轉了轉手裡的扇子“文修師兄我略有耳聞,素以催眠術出名。剛入門的弟子想要透過這門課的考核勢必要過這一關。傳言只要能將全本《修仙概論》背下,並在他持續講經兩個小時無困頓,就算透過這門課,之後這門課便可不上。”
徐碧聽到這話又氣又惱“就他這個上課方式,在他持續講經兩個小時無困頓,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秦閒揉了揉太陽穴,往常開朗的笑容染上陰霾“想要做到這點倒不是很難,畢竟又沒說我們不能用手段。”
徐碧想到什麼轉陰為晴“是啊,我們可以吃辣椒、用蒜、或者薄荷什麼的保持清醒!”
沐霞光掃了眼陳情,他把玩著手裡的摺扇,沒反駁,沐霞光便知道他也是這樣想的。
李雯縮在座位裡一聲不吭,當著人的面背書!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兔子飄起來和那本厚厚的教材比了一下“豁哇,都快和我一樣高了,得有多好的腦子才能把這本書背下來?”
陳情用摺扇一敲手心“我是決定早點背書早日解脫,不受控制的陷入恍惚迷離之境,一點也不優雅!”
秦閒贊同的點點頭,看樣子也是要背書的一員。
沐霞光看了眼眼前的書,神色堅毅,不就是背書嘛,華夏兒女就沒怕過!
徐碧比了比書的厚度,摸了摸自己的腦子,頹然的把自己砸到書上。
塗爾泰聽完全程的分析,目光冒火的盯著眼前的書,恨不得把它燒個洞才好。
江流眨巴眨巴眼睛,頭上的呆毛翹起。什麼東西?自己不過是睡了一覺,怎麼好像錯過許多事情?看了眼縮在座位裡裝蘑菇的李雯,嗯,四師姐沒安排,應該沒啥事。
休息時間過的很快,鐘聲很快響起,清脆悠揚的鐘聲在講經閣內迴盪,驅散了之前的些許喧鬧。這次走進來的是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老者笑容和藹,臉上的皺紋如同歲月鐫刻的智慧紋路。
他身著一件樸素卻乾淨整潔的灰色長袍,那長袍雖無過多華麗的裝飾,但在他舉手投足間,卻自然流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一頭銀髮整齊地束於腦後,幾縷髮絲垂落在耳邊,隨風輕輕擺動。他的眼眸深邃而有神,宛如靜謐的深潭,平靜中蘊含著洞察世事的睿智之光,讓人望之便心生敬意。
老者步伐沉穩,緩緩走上講臺,微微頷首向臺下的弟子們行了一禮。這簡單的動作卻透露出他謙遜溫和的性格。臺下的弟子們紛紛恭敬地回禮,目光中滿是對這位老者的期待。
“今日便與諸位道友共同探討這修仙之路上的點滴感悟。” 老者開口說道,聲音低沉而醇厚,彷彿帶著一種撫慰人心的力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