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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若不棄,我願拜為岳父!

“我誰啊?我南天常爺,讓我貼身保護這種極品,我以後還混不混了?”

袁丁吭哧一聲,直接笑出聲了。

“老袁你別笑,你就說,我這話有沒有道理?”

“常爺說的是!”

三人說著走著,轉眼間來到了病房,推門而入的瞬間,就見趙靈兒坐在趙家貴的床前,端著一碗稀粥,正一點點的喂他。

常小魚愣道:“姑娘,你怎麼在這?還喂這個吊毛吃飯?”

本來趙靈兒又見常小魚,臉上雖是不悅,但心裡還是有幾分竊喜的,不成想,這句吊毛一出口,她的臉唰的一下就拉下來了。

,!

“壞蛋!不准你這麼說我爸!”

“啊?”

常小魚愣住了。

躺在病床上的趙家貴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這可是養屍圈裡的殿堂級宗師——南天常爺。

尋常人能得到他的庇護,祖墳都得冒青煙,誰敢惹他啊?現在女兒張口就罵他,那還得了?

趙家貴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吼道:“放肆!不准你這麼跟常爺說話!”

本來氣勢洶洶的趙靈兒也愣住了,看看常小魚,又看看趙家貴,一時間有些怯場,但小臉上又寫滿了委屈,那委屈巴巴的樣子,眼裡都起了一層水霧,明晃晃的,照這麼下去很快就要掉眼淚了。

“不准你這麼說我女朋……不是,女性朋友!”常小魚指著趙家貴訓斥道。

一時間,氣氛僵住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手足無措。

末了,還是袁丁咳嗽了兩聲,道:“常爺,三軍司命旗帶來了,今晚怎麼做?”

“放那吧。”

趙家貴掙扎著要起身,趙靈兒趕緊攙扶起他,在其背後墊了一個靠枕,他乞求道:“常爺,我只剩下這一個親生骨肉了,我求您保護好她,哪怕我給您下跪也行,房子和車子……”

“哎哎哎!”常小旗指著趙家貴,“說什麼呢,什麼房子和車子?不要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

“我南天常爺什麼人?你先去打聽打聽,我最見不得人間疾苦,最愛打抱不平,尤其是熱心腸,那是經常抱著老奶奶闖紅燈,因為快嘛!”

“別提錢,咱父子倆提錢就傷感情了,是不是?”

趙家貴道:“啊?”

“我父母走的早,我一看見你,就跟看見我親爹是一個感覺,公若不棄,我願拜您為岳父!”

“不就是幫人嘛,不就是保護靈兒姑娘嘛,是事嗎?不是事!”

說到這,常小魚笑道:“靈兒姑娘,你說呢?”

趙靈兒故作一臉厭惡的別過去頭,小聲跟趙家貴說:“爸爸,我感覺他好壞。”

話是這麼說的,但臉上還是飄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緋紅。

幸福來的太突然,趙家貴激動的嘴唇都哆嗦了,眼眶噙淚道:“常爺,您說的好,就照您的意思辦!”

“爹!”常小魚拱手道。

“常爺!”趙家貴也拱手道。

“老袁!今晚你帶著三軍司命旗,鎮守住院部,保證這裡不出問題,我親自下河撈屍!”

袁丁重重點頭,“常爺放心,這裡一切交給我。”

臨出門時,常小旗收起所有玩味的笑容,囑咐道:“今晚不管什麼人,不要讓他靠近趙家貴,哪怕是換藥的護士,你切記要看清以下三點。”

“第一,護士有沒有影子。”

“第二,護士走路是否踮著腳跟。”

“第三,也是最關鍵的一點,三軍司命旗一旦無風自動,不管是誰,直接下死手!”

“沒問題。”

常小魚指向司機,“你,開車帶我前往拋屍點。”

然後又指向趙靈兒,“你,跟我一起走。”

趙靈兒搖搖頭,“我不去。”

她不懂常小魚的用心良苦,可趙家貴懂,今晚的住院部裡,可能不會太平,他能不能活過今晚都是另一說,所以跟著常小魚,要比待在住院部裡安全的多。

“聽話,以後常爺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好嗎?”

趙靈兒倔強道:“不好,他這個人好壞的!”

趙家貴眼睛都紅了,咬著牙道:“我已經剩下半條命了,就這還是常爺強行救下來的,你非要氣死我嗎!”

“靈兒啊,算是當爹的求你了,常爺去哪你去哪,常爺讓你做什麼,你就一定要照做,否則我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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