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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把香換了。”謝行之的頭顱陣陣刺痛,疼痛干擾著他的神智,他臉色透著幾分病態的蒼白。
&esp;&esp;“陛下,這香傷身,您要保重龍體”
&esp;&esp;御案上的殘香快要燃盡,煙霧繚繞下,李大福的餘光只能瞥見一道頎長的身影,他戰戰兢兢,卻不敢說太多。
&esp;&esp;“聒噪。”縹緲的霧氣後面傳來一道冰冷至極的聲音,嘶啞中夾雜著陰沉,語速緩慢到令人膽戰心驚。
&esp;&esp;李大福當即跪伏在地,低頭求饒:“是奴才多言,望陛下恕罪。”
&esp;&esp;天快亮了,終於快要熬出來了,謝行之不想見血,畢竟今日是小姑娘 配合
&esp;&esp;謝行之沒有精力爭吵,他只是把之前的那件事重提。
&esp;&esp;「以後你我每人一日,我白日也要出現,這事沒得商量,你必須配合。」
&esp;&esp;謝煊沉穩的嗓音透著森森寒意。
&esp;&esp;「謝行之,你如果把我逼瘋,那就都做瘋子好了!」
&esp;&esp;除了面對宋妧,謝行之的人生裡絕對沒有‘讓步’這兩個字。
&esp;&esp;瘋癲而已,有人作伴更好。
&esp;&esp;「謝煊,我這人和氣,和誰都處得來,也不愛挑別人的刺,一起瘋就一起瘋,這又不是什麼大毛病!」
&esp;&esp;謝煊很有種對牛彈琴的無力感,他氣的已然失態。
&esp;&esp;「說你是瘋狗,還真是沒有辱沒了你,就算想要改變出現的時辰,那也需要你我再次調節適應,此事不是說兩句話這般簡單的。」
&esp;&esp;謝行之冷笑,厲斥。
&esp;&esp;「知道不簡單,那你還不趕快鑽研!廢話連篇,你這位世人眼中運籌帷幄的磊落君子也不過如此。」
&esp;&esp;謝煊毫不示弱,他恨不得將謝行之五馬分屍。
&esp;&esp;「那你倒是放我出去!瘋犬蠢狗,無知妄作,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我為什麼要和你在一起共存!」
&esp;&esp;謝行之向來目中無人,他唯一的對手此時就在他腦子裡狂吠,他嗤之以鼻。
&esp;&esp;「老實待著!衣冠禽獸,笑裡藏刀,行奸賣俏的假正經,碰上你我才是倒了黴,誰樂意和你在一起!」
&esp;&esp;吵吵了半天,謝行之單方面退出。
&esp;&esp;他頭疼的要死,沒那個心情理會賤男人,並且無論怎麼控制,他腦海裡還是很嘈雜,鬧得他極為心煩。
&esp;&esp;好不容易等到宋妧出來,他就直接帶著人去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