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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的解藥是雲雪山上的一種花,去找就是了。
&esp;&esp;秀一不敢再勸阻,行禮後便低頭退到一旁。
&esp;&esp;謝煊走到牆邊,開啟機擴,密道就在眼前,邁進去之前,他淡然回頭,看到一個虛幻的人影。
&esp;&esp;長得和他一樣,但瞧著就是個張揚嗜殺的脾性。
&esp;&esp;那是什麼著裝和打扮?
&esp;&esp;妖魔鬼怪般不倫不類,不通教化的蠻人,怎配與他生有相同的臉?
&esp;&esp;他的目光唯有驚異,疑惑,嘲笑和不屑,再無其他。
&esp;&esp;謝煊淡定的收回視線,逆勢之境地他都不懼,難不成還會怕一個憑空出現的男人?
&esp;&esp;----
&esp;&esp;翌日。
&esp;&esp;“殿下,您的解藥在雲雪山這件事不是秘密,二皇子部署的倒是縝密,我們殺了那麼多人,也不知道別處還有沒有陷阱。”
&esp;&esp;謝煊身上的輕甲都已經被血水浸溼透了,丰神俊逸的一張臉上還沾染著鮮紅的血跡。
&esp;&esp;溫潤如玉的玉面郎君被血腥吞噬,那感覺十分違和。
&esp;&esp;“不管他埋了多少人,殺光就是了。”嗓音平淡而冰冷,沒有絲毫溫度。
&esp;&esp;謝煊也搞不懂自已對習武的執著從何而來。
&esp;&esp;他彷彿很喜歡殺戮,但自身對武的天賦並不高,文治對他來說手到擒來,唯獨武他總有種稍遜一籌的感覺。
&esp;&esp;至於他是在與誰相比較,他沒有頭緒。
&esp;&esp;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前方樹林裡閃過一道人影,秀一提步去追,他不疾不徐的跟在後面。
&esp;&esp;一直走到樹林的盡頭,秀一回頭說:“殿下,是一個姑娘。”
&esp;&esp;謝煊不知為何,心尖猛地一顫。
&esp;&esp;他抬眸看向河岸邊的那道倩影,看清那張臉之後,他目中的血腥褪去,瞬間轉換了神情,秀朗清舉,俊逸矜貴,是極溫柔的模樣。
&esp;&esp;緊接著,他扔了手裡的劍,又開始解身上的輕甲和帶血的衣袍。
&esp;&esp;他心裡就是有感覺。
&esp;&esp;那個姑娘應該可以喜歡上暴戾弒殺的男人。
&esp;&esp;但絕對不喜歡從謝煊身上看到這樣恐怖的行為和氣息。
&esp;&esp;他會變成她喜歡的那個模樣。
&esp;&esp;他要找的人,就是她。
&esp;&esp; 番外古代:病嬌太子的溺愛囚寵二
&esp;&esp;謝煊盯著那道背影不放,扔了手裡的的錦緞外袍,聲音十分平靜:“砍我兩刀。”
&esp;&esp;秀一早就察覺到主子不對勁,此時聽到這個吩咐,他震驚道:“殿殿下萬萬不可!”
&esp;&esp;他看向不遠處宛如神女的姑娘,心中滿是疑惑。
&esp;&esp;雲雪山地勢複雜,此處怎麼會有人出現,且還是一個少女?
&esp;&esp;“快點。”
&esp;&esp;聽到主子略顯不耐的聲音,他頭皮一緊,連忙收回視線,握劍的手顫了顫,小心請示:“殿下,傷要落在何處?”
&esp;&esp;謝煊也不知為何,見到小姑娘的那張臉,他腦海裡晃過幾個看不清的畫面,從未有過的某些衝動,瞬間有了意識。
&esp;&esp;包括此刻,他竟然滿腦子想的都是床榻上那點事,越想下腹越是起火,一發不可收拾。
&esp;&esp;“後背,不能影響我站立,不能影響我抬手,血要多,明白嗎?”
&esp;&esp;秀一點頭,“屬下得罪了。”
&esp;&esp;常年習武的人,下手都有分寸,銀光一閃,謝煊後背多出兩道看似觸目驚心的傷口,血流不止的慘狀,確實有幾分駭人。
&esp;&esp;這麼大的傷口,他神色毫無波瀾,沉聲問:“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