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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高君保隻身闖營 劉金定力殺三門

小姐劉金定聽說高君保不辭而別,還扔下了定婚的信物——打將銀鞭,氣壞了!真是氣炸肝肺,銼碎銀牙。大罵高君保薄情負義,要殺奔壽州,找高君保算帳。

劉大奈也十分氣憤,暗想:我心瞎眼也瞎,看錯人,把高君保當成英雄好漢,沒想到他是個白眼狼,扔下信物,撕毀婚約逃跑了。這可應了那句話:“痴心女子負心漢”。你逃下雙鎖山,不管我女兒,傷了金定心,要了孩子的命,這個帳一定要算!

劉大奈安慰金定:“孩子,彆著急,遇什麼事兒辦什麼事。高君保下山也許另有原因,如真是耍笑咱父女,拿婚姻當兒戲,為父出面交涉和高家拚命,找皇上評理。你吃點喝點,叫你二哥領你找他去。”

劉虎聞聽說道:“爹,依孩兒看,高君保是小白臉兒,沒有好心眼。昨天我就要殺他,您護著他,拿他當星星、當月亮。怎麼樣?他沒把我們劉家當人,把我妹妹甩了。找他幹什麼?難道說我妹妹找不著婆家?非嫁他不可?三條腿的金蟾不好找,兩條腿支個肚子的人有的是。用不著求他。他仗著家裡有權有勢,拿婚姻當兒戲,拿女人當玩物,用了找,不用了甩。找著他也沒有什麼好處,強扭的瓜兒不甜。妹妹甭去了,重立招夫牌,再找如意人。”

劉金定聽了這話,淚如雨下:“我的傻哥哥,金定不是朝三暮四的輕浮女子,既然我和高君保定婚,就是高家人。他不要我,妹妹也不活了。”

說完,抽出防身寶劍橫在脖子上,要抹脖子。嚇得四個丫鬟,急忙上前抱住劉金定的胳膊,連哭帶叫。劉大奈奪下寶劍扔在地上。轉身“啪!”給劉虎一個嘴巴!昨天打的右邊,今天打的左邊。一邊一個,不偏不向,這回劉虎的腮幫子兩邊腫成一般高。

劉虎“撲通”跪下:“爹爹息怒。”

“畜牲!會說話你講幾句,不會說誰也不拿你當啞巴,你怎麼不說人話呢?咱劉家是有名望的人家,講的是男忠女賢。金定招夫,咱雙鎖山,方圓百八十里都知道了,喜酒也喝了,不算數了?怎麼能頭天定婚,二天退親,第三天又招夫?你叫我老臉往哪兒擱?虧得你想出這麼個主意!高君保要認親,金定過門完婚;高家賴婚,我殺了高君保,叫金定在家裡呆一輩子。”

說完,轉身看看金定:“金定你雖是女流,可經多見廣,處理事情比為父高明,要往開處想。高君保是背母私逃,他父流落敵營,生死不知,可憐他一點孝心,救父心切,原諒這一次。你去前敵把他找回來,他能回心轉意,你二人言歸於好。如果他要喪盡天良,不認這門親事,你給為父送信,我帶全山軍卒到前敵找高君保拼命去。孩子你走吧!”

劉金定擦乾眼淚,說道:“女兒命苦,遇到負心男子,叫老爹爹操心了。原本想帶兵去壽州解圍,現在看來不用帶兵了。女兒只帶春蘭、夏蓮她們四個丫鬟,由劉凱帶路去找高君保。女兒會把事情辦好,請爹爹放心。”

劉大奈說:“不管事情辦好辦壞,叫劉凱快點回來給我送信。”金定點頭。

那劉凱扮成馬童模樣,四個丫鬟換上短靠衣衫。金定摘下珠翠環佩,絹帕罩頭,帶好行囊褥套應用之物,將銀裝鐧和打將鞭插在鹿皮囊中,放在馬鞍鞽上。主僕六人辭別劉大奈,飛身上馬,離開雙鎖山直奔壽州。

按下金定暫且不提。單說高君保,昨夜四更偷下雙鎖山,打馬如飛奔壽州。雙鎖山現在歸安徽省阜陽地區蒙城縣管轄,離壽州不遠,騎快馬跑一天就到了。

高君保應該找地方打尖休息,等到半夜再闖營。因為黑天好隱蔽,容易闖過去。高君保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又沒有闖營經驗。他想:到壽州城裡吃晚飯,我皇舅準能做御宴招待我,我別休息了,馬上就闖進去吧。想到這,他頂盔掛甲收拾好,也不看方向,催馬奔敵營衝過去。

書中暗表:他闖的北營。南唐大帥林文善雖然四面困壽州,兵力安排也不一樣。南營是他的元帥帳,兵力最強,再就是北營兵力較強,因為從壽州去汴梁,走北營最近,走別的門都得繞出幾十裡地,還有水窪。大宋將官闖營的都是從北營透過,所以北營派重兵把守。高君保不知道,催馬奔北營門。

在北營外敵兵設了很多烽火臺,瞭望哨,各種障礙。高君保離營還有五六里地的時候,敵兵就看見了。趕緊往北營內傳信,營中做好擒拿的準備。高君保沿途闖障礙,越壕溝,衝進營門。來到了第三道營,走不了啦!敵兵來個母狗陣,一擁而上。高君保挺槍躍馬,拼命殺敵。殺了一個時辰,就是現在的兩個鐘頭,也沒前進一步。

接著三聲炮響,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