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婦女環視了一下房間,立刻表現出不滿,並向身旁的中年男士抱怨。
“得了,媽,您以為這是您家,說回來就能回來?”
年輕的男生沒好氣地反駁。
“就是!這兒是學校,規矩得守,快來給兄弟鋪鋪床吧!”
中年男士隨聲附和。
女性嘀咕了幾句什麼後,問了問年輕人想要哪張床位。
年輕人選擇了一個上鋪,隨後她的母親上前幫助整理。
中年男子笑容滿面地走到了高陽、楊磊身邊。
“幾位同窗,收個小意思!”
說著,他掏出了一些糖果分給三人,也沒有忘了遞給鍾離一份。
“三位好,我家姓馬,在這邊有些小買賣,這是舍下小子馬程成,也是這裡土生土長的孩子。
以後在北京如果有什麼難題,儘管聯絡我。
煩請在學校多照應我家孩子,謝謝三位了!”
中年男子自我介紹完畢後。
“爸,您說什麼呢?我已經這麼大了,自己照顧自己不是問題。”
“好啦好啦,你們趕緊回吧,家裡還有事兒等著處理呢。”
還沒等父親說完,馬程成就開始催促他們離開。
“兒子啊,我不是……”
“行啦行啦,爸,媽,我都明白了,您二位趕快回去吧!”
馬程成邊說邊輕輕推動父母往外走。
“三位,休息日讓程成領你們上我家去吧!”
臨行前,馬程成的父親回頭吆喝了句。
之後又單獨把馬程成拉在一旁叮囑了幾句才離去。
隨著馬程成的父母離開的身影,馬程成顯然鬆了一口氣。
他朝高陽和楊磊微微笑了一下,接著略帶靦腆地說:“你們別見怪啊,朋友們!我父母就這樣,總把我當成小孩兒看待!”
楊磊隨意地擺手道:“沒事啦,老兄!這種事再常見不過!”
高陽同樣輕鬆地笑了笑,毫不在意。
馬程成接著說:“話說回來!我名馬程成,頭一個‘程’是前程似錦的程,後面的‘成’意味著心想事成,我住在京城西部,也就是咱們說的四九城西區的西直門旁。
三位大名是?”
楊磊熱情回應:“在下楊磊,來自東北的一角。”
高陽隨即補充:“我是高陽,同樣出自四九城,居住在南鑼鼓巷的地區。”
隨後馬程成將視線轉向了一直沉默的鐘離。
察覺到情況,楊磊代為介紹了起來:“這位哥們兒是鍾離,平時不愛講話。”
馬程成淡淡答道:“無妨!能在這兒相遇本身就是一種緣分,相處久了便好了!”
他接著提出:“等到不久後學校的放假期,我可以帶領各位到我的地方轉轉,但這段日子先不算,怎麼樣?”
聽到這話,楊磊滿腹疑惑地問:“為什麼這段不行?”
馬程成嘆了口氣解釋說:“在我們那裡有個姓侯的大戶人家,最近他們的公子遭受襲擊導致手腳均廢,下半生無法自理,如今還在接受治療。
此外,他的父母也被殺害,眼下警方正在進行嚴密調查。”
高陽聽罷表情短暫一滯,隨即便恢復正常,顯得無事一般。
楊磊聞言一驚,隨之感嘆:“乖乖,那侯家可真是斷子絕孫的命運!這未免也太過殘忍了!咱們都在京城裡,怎麼會發生這等殘忍的事件?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所為?”
馬程成搖了搖腦袋回應:“具體不清楚,但據說那戶人家並非正派,之後警方在其住處搜到了多項違法證據。
而且我還聽別人講,那傢伙是個 賊,估計是有哪個義士為民除害了呢!”
一提及對方的身份,楊磊立刻改口,不再表現出任何同情之意。
“ 者?那他就該死!換成我,我也一樣不會手軟!”
至於高陽,他保持靜默,靜觀兩人的對話發展。
在場中,唯有鍾離始終未開口,專心於手中的書籍。
不久之後,又有兩位室友加入了這一團體。
一位來自南邊的廣省,名叫韋達;另一位則從魔都來此求學,名曰肖傑。
兩人同樣友好開放,迅速與眾人融為一體。
直至傍晚,寢室中再也沒有其他成員入住,總共六位同學共享這有限的空間。
雖然初到時預想過寢室將住滿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