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則手持之前高陽打飛的箭,走向多門,把箭遞給他。
多門接過箭,不明其意。
見狀,白玲指了指箭上的標記。
多門借用手電筒一照,驚呼:
“是孤鷹!”
“認識他?”
高陽問。
“認識!”
白玲和多門點頭。
負責情報工作的白玲接著說道:
“孤鷹,這個名字正適合他!他是一個孤獨的 戰士,幾乎每次都單打獨鬥,成功率很高,不少我們的同志都是他下的手!”
白玲話語中透著悲痛,但旋即接著說:“孤鷹極少使用火器,主要依賴弓箭或其它。
據說他早已跟隨禿頭黨撤到南方,不料他會重新現身。”
此言讓白玲和多門感到頭痛。
高陽把他們倆帶到一邊,壓低聲音說:
“大家回去路上一定要當心,先前的那隻箭並不是針對我們的,而是對著那位寒鴉!”
“另外!我感覺到隊伍內部可能存在一些問題,你們回到駐地也要加強警惕!”
“你是說……”
“噤聲!”
白玲與多門皆點頭,表明他們已經瞭解。
其實即使高陽未提及,他們也有所懷疑。
畢竟今日這次伏擊,敵人彷彿突然知情一般,在他們還未進入設伏地帶時便全數逃竄。
再遲鈍也該察覺有異了。
然而,他們不願朝這個方向揣測,畢竟隊友們是他們日以繼夜相伴同行的夥伴。
“好了,你們現在趕緊出發!拖延太久,恐怕寒鴉真會有危險!”
“對!對對對!”
“趕緊的!有勞幾位幫忙將寒鴉送去醫治,務必小心翼翼,別讓他因移動而傷勢加重!”
多門連忙召集數人,抬著寒鴉離去。
“伯母!我們還有一些任務需先行一步了。”
“好!你們速去速回!一切當心為上啊!”
“白玲!得閒了來找阿陽玩兒啊!”
白玲看了一眼高陽,見他也正望著她,即刻轉開視線,輕輕地點頭作答:“會的!伯母!”
然後轉身離去了。
“媽!我們也該回去了!”
“好!”
隨之,母子兩人便往家中走去。
沿途秋雨露詢問著高陽關於白玲的各種資訊:背景、年齡、家族情況。
高陽先是隨意應付了幾句,其餘的一概推說不清楚。
到了家,安排好秋雨露返回臥室休息,又打好洗臉水後,他就匆匆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天高陽無意靜下心來學習或看書,上午陪秋雨露逛街逛了整日,晚上又經歷了一場戰鬥,早已疲憊不堪。
完成洗漱程式,他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沒過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之後的數日中,一切風平浪靜,未曾發生任何事情。
這幾日原本出於對之前那名叫孤鷹的人的警惕,高陽始終感到不安。
孤鷹離開前那一瞥,讓高陽直覺總有一天他們還會相遇。
正是因為這份擔心,這幾日裡,害怕秋雨露受到牽連,他總是懸著一顆心。
但這數天裡一直波瀾不驚。
不過高陽並未放鬆警惕,“真正的獵手,常常以你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現。”
他暗自思索著。
五天的光景迅速過去。
某日下午,高陽用完家裡的午餐後,徑直前往大前門。
今日是他與母親預訂的衣服可以取的時間。
然而高陽到達正陽門時,並未徑直前往陳雪茹的店。
而是在前往賀家小酒館的路上。
畢竟已經見到陳雪茹,不去看看徐慧珍實在難以心安。
進到小酒館內,此時顧客尚少。
只有幾位在喝酒的小酌客人,以及櫃檯邊站著的一個二十三四歲模樣的男子。
那男子身穿黑色中山裝,髮型為三分式,五官還算清秀,只是那雙細眼令人覺得不太舒坦。
“看來此人便是範金有了!”
高陽心內思忖著。
這人在原來的劇情裡可並不是個善茬。
範金有的最顯著缺點便是極度自私,為了個人利益,常做有害他人的事。
最初,他對兩個單身女 視眈眈,夢想不費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