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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新途初啟

小城恢復生機,我與林婉卻未沉溺於短暫安寧。晨曦微露,我們在城門口道別眾人,揹著簡單行囊,踏上新的旅程。此番前行,意在探尋疫病根源黑石背後的隱世邪教,斬草除根,以防其再掀災禍。

沿著蜿蜒山路,行了數日,周遭景緻漸由蔥鬱山林變為荒蕪沙地。一日傍晚,風沙漫卷中,前方隱約出現一座頹廢的古堡。古堡大門半掩,陰森之氣撲面而來。林婉握緊手中法杖:“此處邪氣瀰漫,怕不是什麼善地,進去恐有危險。”我拔劍出鞘,目光堅定:“正因如此,說不定與那邪教有關,正好探個究竟。”

踏入古堡,昏暗的大廳四處散落著破舊鎧甲、斷劍殘戟,牆壁上隱隱有暗紅色的血跡,似在訴說往昔慘烈戰事。忽然,一陣陰惻惻的風呼嘯而過,吹熄了我們手中的火把,黑暗瞬間將我們吞噬。緊接著,詭異聲響此起彼伏,似有無數怨靈在哭嚎。

林婉迅速施展照明術,微光下,只見一群幽靈般的幻影張牙舞爪撲來。我揮劍斬向當先幻影,卻發現劍身徑直穿過,如砍虛無。林婉急道:“這些是怨念所化,尋常物理攻擊無用,需以靈力淨化!”說罷,她口唸法訣,手中法杖綻放柔和光芒,光芒所到之處,幻影發出淒厲慘叫,緩緩消散。

驅散怨靈,我們深入古堡腹地,在一間密室發現諸多邪教祭祀用品,還有一本佈滿灰塵、寫滿詭異符文的古籍。林婉仔細翻閱,臉色越發凝重:“這上面記載了一種邪惡血祭儀式,要用生靈鮮血供養黑石,汲取怨念增強魔力,那疫病或許就是血祭失控的惡果。”我怒從心起:“如此惡行,必不能容!”

正當此時,密室地面劇烈顫動,一道石門緩緩升起,其後湧出滾滾黑煙,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咆哮。一隻三頭魔犬踏煙而出,它渾身燃燒著幽綠火焰,每顆頭顱都吐露著不同屬性的魔力——冰稜、毒霧、烈焰,瞬間讓室內溫度飆升、毒氣四溢。

我和林婉迅速分開站位,互為犄角。林婉以水屬性靈力凝結冰盾,抵擋魔犬吐出的火焰與毒霧,同時以木系治癒之力為我驅散冰稜寒氣;我則瞅準時機,持劍合身撲上,專攻魔犬腿部關節,試圖限制它的行動。魔犬極為兇悍,三顆頭顱靈活轉動,交替攻擊,一時間,我們陷入苦戰。

激戰正酣,林婉發現魔犬脖頸處有一核心符文閃爍,似是魔力中樞。她大聲呼喊:“攻它脖頸!”我聞言,傾盡全身之力,將劍氣凝聚劍尖,在林婉靈力掩護下,合身一躍,狠狠刺向符文。魔犬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嘶吼,轟然倒地,化作一團飛灰。

待硝煙散盡,我們在魔犬身後密室找到一幅地圖,標記著邪教總壇方位。收起地圖,我們稍作休整,迎著古堡外呼嘯風沙,向著邪教巢穴毅然前行,前路未卜,但心中正義之火燃燒愈旺……

揣著地圖,我與林婉日夜兼程,穿越茫茫荒漠,終至邪教總壇所在的山谷。谷口隱於兩山夾縫之間,毒瘴繚繞,兩側峭壁上刻滿詭異符文,似有陣陣低語傳來,擾人心神。

林婉佈下隔音結界,輕聲道:“邪教妖法蠱惑人心,切莫被其影響。”我點頭,二人拔劍持杖,小心翼翼踏入谷中。前行不久,便見沿途有不少身著黑袍的教徒巡邏,個個眼神狂熱、周身散發邪氣。

我們隱匿身形,接連避開幾波巡邏隊,靠近山谷腹地的一座巨大石殿。殿門緊閉,卻有魔力波動傳出,殿外符文閃爍,顯然設有強力禁制。林婉閉目凝神,祭出靈力細絲,探尋禁制破綻,良久,她睜眼指向殿門右下角:“此處禁制稍弱,合力攻之。”

我與她同時出手,劍風呼嘯、杖影重重,狠狠擊向那處。一聲巨響,禁制泛起漣漪,崩出一道缺口。瞬間,殿內警報大作,黑袍教徒如潮水般湧出。當先幾人雙手結印,召喚出數條血藤,帶著刺鼻血腥味抽向我們。

林婉法杖輕點,地面生出荊棘與之抗衡,我則穿梭其中,劍斬教徒。一時間,喊殺聲、法術碰撞聲交織迴盪。隨著戰鬥深入,教徒越聚越多,我們漸感吃力,身上添了幾道傷口。

突地,教徒們讓出一條道,一名紅衣祭司現身,他目光陰鷙,手中把玩著一顆血晶:“擅闖聖地,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言罷,血晶光芒大放,周圍血氣凝聚,化作一群血鴉撲殺而來。林婉迅速施展淨化之光,血鴉遇光嘶鳴,化作血水。

我瞅準祭司分心,身形一閃,直逼其身前,揮劍刺去。祭司反應極快,側身避開,反手拍出一道血掌印。我橫劍抵擋,卻被震飛數丈,嘴角溢血。林婉見狀,不顧一切衝來,為我擋下後續攻擊,自身靈力也劇烈波動,臉色慘白。

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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