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心中暗自吐槽:這個狗東西怎麼這麼謹慎,不是說反派都弱智只會裝腔作勢然後被打臉嗎?看看現在的凌柯,精得跟個猴一樣,把自己盯得死死的!
很快,何印就發現了涼亭裡的棋局。此時,棋局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何叔,這個棋局?”凌柯疑惑地問道。
“嗯,看來此地的機緣就在這盤棋局上。只要能解開這殘局,必定能得此地機緣。只是我不懂下棋,這殘局還得看少爺自己。”何印眉頭微皺,緩緩說道。
凌柯聞言,心中一喜:“哈哈,何叔,我來。”凌家對後人的培養極為全面,琴棋書畫雖不說樣樣精通,但每樣也都算得上入流。
凌柯盯著殘局看了許久,和洛淵當初一樣,選上手執白子破局。
洛淵心中暗自冷笑。這局基本是死局,想要破解,其中有好幾個關鍵步驟,每一步都是連環套,錯一個子也不行。若不是自己擁有前世記憶,腦子裡裝著答案,給他一百年也破不了這個殘局。
過了一會兒,凌柯已是滿頭大汗,棋局陷入必死局面。突然,棋盤的格子線亮了起來,散發出紫金色光芒,光芒猛地一震,將凌柯震飛了出去。
“少爺!”何印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凌柯。
“噗!”凌柯一口鮮血噴出,顯然受了嚴重的內傷。
何印急忙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丹藥餵給凌柯。凌柯服下丹藥後,開始盤膝療傷。何印左手運功抵住凌柯的後背,注入靈元助他修復傷勢。
此時,棋盤上棋子自動歸位,恢復了原來殘局的模樣。
洛淵盯著棋局,心中疑惑不已:不應該啊,這裡的機緣不是已經被我拿走了嗎?怎麼棋局還在?難道我拿到的紫色珠子只是一半,還有一半在這棋局裡面?執子上手是每個人下意識的選擇,那麼如果執子下手破開棋局會怎樣?嗯,試試看。
洛淵盯著棋局,陷入了沉思。這太難了,幾乎不可能。黑白兩子雖然處於僵持局面,可白子在此時殘局中占上手,從白子入手這局還能解開。如果從黑子入手,根本無解!難道從下手入局就破不開這殘局嗎?洛淵絞盡腦汁,前世看到過的棋譜在他腦子裡翻了好幾遍,也沒想到什麼破局之法。
“好像破不開耶!看來這個殘局裡,下位黑子只能被殺或者自殺了。”洛淵喃喃自語道。突然,他眼睛一亮,“咦,等等,自殺?有了!”
此時,凌柯也療傷完畢,他臉色有些發白,顯然還未完全恢復。
“何叔,這局我破不開,怎麼辦?”凌柯焦急地問道。
何印看向阿德和飛鷹,兩人都搖了搖頭。
“唉,看來與此地機緣無緣吶!”何印無奈地嘆了口氣,“少爺,如今也只能將這鑰匙交給家族了。”
凌柯有些不甘心地點了點頭。他左右破不開棋局,把鑰匙交給家族,也算大功一件了。
“咳咳。”洛淵此時開口說道,“那個,我覺得可以讓我試試!”開玩笑,凌柯如果把鑰匙交給了凌家,他還怎麼進來破開這棋局?再說,他敢保證,如果凌柯放棄了此地機緣,為了保守秘密,凌柯和凌家絕對會殺了自己和傅小玉姐弟。畢竟當初這裡鬧出的動靜不小,東域的幾個大宗門幾乎都參與了。況且把鑰匙交給凌家,保不準凌家有哪個老不死的懷疑到自己身上,細查之下發現他的秘密,再把他抓起來切片研究。
凌柯眼睛一亮:“洛淵,只要你幫我破開這棋局,你以後就是我凌柯最尊貴的朋友,我也欠你一個人情。”
洛淵心裡暗自腹誹:切,你的人情很值錢嗎?但是嘴上卻客氣地說道:“凌公子言重了,我試試看吧!”
洛淵走進棋盤,坐在了下手的位置。
凌柯急忙道:“我說洛淵,你會不會下棋?破局要從上手入局。”
洛淵沒有理會他,執黑子落子。只見他在棋盤右下角看似穩固的黑子陣營中落下一子。
凌柯看了,搖了搖頭,嘲笑道:“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原來你就是個傻缺!你懂不懂下棋?你這是自毀長城。”
洛淵沒有理會凌柯的嘲諷,繼續盯著棋盤。此子一落,原本相互配合、根基牢固的黑子陣型瞬間出現了一絲縫隙。看似自毀長城,實則以退為進,捨棄區域性利益,卻創造了其他區域意想不到的戰機,破開了局面。
棋盤輕輕顫動,格子線再次明亮起來,周圍也光華湧現,慢慢匯聚,啟用了某種古老的大陣。大陣的光芒匯聚在一起,凝聚成一對紫色羽翼。紫色羽翼整體呈現出一種空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