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視。
只見傅思明唇色蒼白,掛著眼淚大口大口吸著氣,纏著紗布露在外面的的左膀子和右膀子對稱分佈著三處青紫泛紅的淤痕。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紗布包紮的地方隱隱滲出血跡。
嗓子乾啞,呼吸不暢,掛著眼淚,正在奮力求饒:“枝枝,痛痛痛……”
沈枝拿著帕子擦了擦手起身:“收拾東西,送醫院。”
傅思明一聽,淚痕還沒擦乾呢,就伸手去拉她,語氣焦急:
“枝枝你不管我了嗎?我不去!”
有沈枝的地方,哪還需要什麼醫院?
沈枝彎腰,一把捉住他亂動的手,按回去:“別亂動,我陪你一起去。”
已經答應人家的,這是昨晚談成的條件。
“現在你是餌,需要釣出想要你命的人解決掉,不然接下來都不會安生。”
警局想找出藏在裡面內鬼,他們要借力搞死三派,趁機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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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白道勢力來說,扶持民眾裡聲望高、做事還算講原則、人員散的耗幫,總比留下三顆毒瘤強。
吳爺的利益需求恰恰相反!
幫派就得像個樣,都洗白去做生意了,那些暴利的灰色產業鏈怎麼辦?
他要錢!
要名聲和民心有什麼用?
之前傅思明短暫達成協議只是權宜之計,目的就是把他推上去,遭三幫圍攻。
樓下。
女警卜飛燕用手擋住直射的陽光,隔一會兒就往樓上看,已經等得不耐煩。
“梁隊,我們為什麼不抓耗幫的人?”
樓上死了一個,明眼人誰都明白,肯定是耗幫乾的。
梁興堯聞言,饒有興致的轉頭望向她:“你知道貓在哪兒?長什麼樣、姓甚名誰嗎?”
“他們一口咬定是貓乾的,沒有證據只能步珊姐的後塵。”
他嘆了口氣:“豹子頭的事很多人能證明是他乾的,問題是我們誰能抓住他?”
之前的珊姐就是太較真,非要整片區搜查貓的下落。
結果小區裡所有人都站出來說自己是貓,珊姐氣狠了,以包庇罪把他們全帶回警局。
警局的過道都塞滿了人,男人,小孩,賣菜的大嬸,年過古稀的老人。
貓幫過這些人太多。
他似乎與幾大幫會都有仇,專挑幫會十惡不赦的人下手,神出鬼沒,和耗幫聯手,默默守護這片區域的安危。
這件事卜飛燕也記憶猶新,所以他轉換了話題:
“梁隊,你去耗幫有什麼收穫沒有?”
說起這個,梁興堯臉色一黑。
他被傅思明那小子裝醉套路了一把。
原因竟是他調的酒太好喝了,不像會來天上人間上班的酒保。
現在他已經和耗幫內部的人搭上線了,只不過這次牽頭的是一個女人。
“咱們真要浪費警力護送他們去醫院?”
怎麼還不下來?
在搞什麼?
卜飛燕都等煩了。
“保衛群眾是我們的職責,豹幫還藏在暗處等著要他的命。”
他們只負責到送醫院。
:()重生反派逼婚當晚,反手三倍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