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
“下午去哪?”
來都來了,她也不能賭氣回去,索性就隨傅思明安排。
“我要回公司一趟,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金融代理人。”
這兩年他在海市的金融投資公司已經初步形成規模,都是李華在打理,他還沒有回去看過一眼。
趕超魏博陽,他是認真的!
“你好沈小姐,我叫李華。”
李華禮貌地伸出手,傅思明把他的手壓下,瞪了他一眼:“枝枝不和人握手。”
他牽都沒過幾次呢!
要握手也是跟他握。
李華不置可否地笑了,眼神揶揄。
沈枝又跟著去了公司,在接待室找了一本書打發時間。
傅思明好像跟公司的人爭執起來,還把人打了,但她不關心這些。
就這樣一直忙到了晚上。
晚飯是在外面吃的,住處是鄭浪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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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明跟鄭浪商量事情到半夜。
“篤篤!”
敲門聲響了。
是鄭浪。
“枝姐,明哥讓我過來拿凍傷膏。”
沈枝放下手裡的書,坐在屋裡問:“只讓你來拿凍傷膏嗎?”
沈枝:“嗯。”
傅思明就交代了這一樣。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待會送過去。”
鄭浪應聲退下。
沈枝提著藥箱出了門。
傅思明剛剛洗漱出來,正在吹頭髮。
“枝枝,你怎麼來了?”
傅思明放下吹風機,眼神有幾分驚訝,唇角弧度卻向上翹起。
“上藥。”
沈枝的臉冷冷的,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傅思明眼裡的光流失少許,嘴角的弧度也變得平直。
他垂下眼睫,小心翼翼地問:“那你要先把我綁起來嗎?”
沈枝認真思考幾秒,不綁他就會折騰,費時費力。
“嗯。”
傅思明臉上有幾分不樂意,但還是配合地從櫃子裡拿出一條柔韌性和質地細膩柔軟的繩子。
他從桌上拿起一張紙片:“可以用這種結嗎?你捆野豬的手法太疼了。”
沈枝接過,抬眸輕掃過他的面頰,微微凝眉:“我不會……”
但總把人當豬捆確實不好,沈枝想。
卡片旁邊寫了一段註釋和繩結簡化示意圖。
看上去不難,可以學。
沈枝端詳了幾分鐘,若有所思……
傅思明心臟怦怦跳,表情略有些僵硬。
他期待著,忐忑著,等待著……
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眼中飛快閃過。
然後沈枝朝他招招手,他過去後就被沈枝五花大綁在床上。
沈枝手下動作沒停,傅思明深吸一口氣:“枝枝,不用多打一個結吧!”
“我覺得你需要。”打完結後她特地留了一個活口。
傅思明動了動,發現自己一點都動不了。
本想挖個沒過膝蓋的坑給自己跳,演演苦肉計,沈枝接過鋤頭,卻把坑挖得和他本人一樣大。
洞口堆了無數土,壓下來能把他整個人埋了!
沈枝拿藥開始塗。
傅思明歪頭見到她的動作,緊張地往裡面蛄蛹!
真是一點緩衝時間都不給他留啊!
沈枝表情鎮定,手上端著藥,放軟了聲音:“你不要掙扎,很快就好。”
掀起紗布的那一刻,猙獰的傷疤佔據了沈枝的視野,她忽然怔住!
這麼多疤痕,好幾道深可見骨,要長出新肉,怎麼會不疼呢?
:()重生反派逼婚當晚,反手三倍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