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情。
十分鐘後,隊員詢問他感受。
那人冷嗤一聲,裝作毫不在意:“只是沒準備好罷了,你們快塗。”
朱振邦仔細打著光,眼神落到傅思明的腿,手上那些工具幫他處理傷口。
傅思明腿上腐爛掉一大塊血肉,紅的白的血肉剔除後,骨頭也碎了一小塊缺口。
深可見骨,此刻在腦子裡具象化。
更糟糕的是,他腿周圍的肉也變得青黑髮紫,因為劇烈運動,連血管也變了顏色!
經驗豐富的他心裡咯噔一聲,這怕不止是簡單的中毒。
“是蛇毒!而且已經擴散進血液。”
一個小戰士戰戰兢兢問:“解毒丸能解蛇毒嗎?”
“不知道。”朱振邦心裡拿不準主意。
一般解蛇毒要專門的血清,現在連哪種蛇毒都不清楚!
一股悲涼感湧上他的心頭。
上一任指揮官的死歷歷在目,傅思明掉進冰裂縫的那一幕也彷彿就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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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
朱振邦上藥的手有些抖。
他喃喃自語,彷彿在安慰自己:“試試吧,死馬當活馬醫!”
上層相互傾軋的決策者,為了除掉某一個人,會使些手段。
雖然不會做的太過,不會明目張膽留下把柄,最後一定會派援軍來!但錯過最佳救援時間,跟間接謀殺有什麼區別?
幾分鐘後。
“唔!”
在地上打滾的變成三個!
“我你大爺!”
還說不疼!
傷藥落到血肉上的一瞬間,腦子裡一片空白,好像靈魂瞬間被撕裂,從血肉中暴力抽走。
腦子甚至不會思考了!
整個身軀都與感知脫離,好像唯一與腦神經連線的只有這個傷口。
而這個傷口正遭受著被刀砍斧劈、油煎火燒的痛。
萬事萬物都不存在了,只剩下十八層地獄酷刑,對準傷口猛烈攻擊,那種痛,真不是人能受的!
要命的是,朱振邦還說:
“不要浪費,要薄塗,不能敷衍地塗在傷口外層,要塗在傷口裡。”
其他人:“……”
一個小戰士眼神驚恐,緊張地吞嚥口水,語氣疑惑:
“這是咱們新出的逼供酷刑……嗎?”
“不是。”
朱振邦說完轉頭,目光落在傅思明緊蹙的眉上,他額頭滲出汗,緊咬牙關,連哼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朱振邦心裡忐忑。
蛇毒擴散太深!
可能已經沒救了!
不!
他還沒死,還有意識!
接下來,他半天給傅思明換一次藥,同時擔起指揮接下來的行動之責。
每次給傅思明上藥,他有微弱的回應,這讓他堅信,指揮官還活著。
沒嚥下那口氣,就還有希望!
他揹著傅思明往山洞裡走。
其他人突圍撤退,他不想再丟下指揮官獨活。
但留在這個山洞,遲早會被找到!
:()重生反派逼婚當晚,反手三倍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