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都講述了自己的修煉功法,那眾禪師覺得如何呢?”
諸多僧人開始交頭接耳,過了好大一會他們的意見似乎統一了,便見百寂禪師被推舉了出來!“掌教大人,我派大半弟子都覺得了識更為合適。”
接著其他禪師都發表了各自的看法,其中四位禪師支援了識,唯有阿斯克爾支援愚參。
印弘大師聽完眾僧的意見,又反覆斟酌後宣佈了結果,“此次考核至此就算結束了,後面了識將成為本人的親傳弟子,至於愚參,今後也會有禪師負責指導。此番首先感謝各位施主前來本派觀禮!”
“這是我等應該做的,大師有禮了!”
“好,中土各門各派本就多有淵源,今日難得大家相聚於此,各位施主若是對佛法或是修行有疑惑之處,本人也可解答一二?”
須知印弘大師的境界可是非比尋常,此刻機會難得,就見婆羅門的一位長老站了出來,“尊敬的印弘大師,弟子有一個問題想請教?“
“但說無妨!”
“不知為何,世人聽到佈施二字,會心生厭惡呢?”
“說來佈施是六度之一,也是六度之首,此法本是佛陀釋迦摩尼所創,是修行的一個重要法門,佈施可以廣結善緣,捨去慳貪,培植善根。
而有所求的僧人,無論是否討要到食物,在修行之時,都必須要為施主祈福,而遇到有緣的施主,我們還需教授其佛法,當然所求者必須是衣食富裕之人。
但在世人看來,此法就是乞討的意思,後來經過漫長的年月,此法亦是出現了問題,有一些世俗之人,為了自己的口腹之慾,巧言令色,騙取錢財,以至佛法靡靡,佛威受損。
所以如今世人不喜佈施,也見佛性難持,善心難摒,此象也算是紅塵欲果。”
聽完解釋,那婆羅門的長老行禮道,“多謝大師解惑!”
不久又有一人提問道,“敢問大師,不知菩薩是不是要侍奉佛陀呢?”
聞言印弘大師笑著回道,“小施主所說,乃因世人的攀比之心,所修者有所果,又何來高低貴賤之分呢。”
跟著又有五臺山的和尚站了出來,他先是行了一禮,接著緩緩說道,“有高僧曾言,人喝完一杯茶後,覺得很好喝,他稱之為色受想行識,又稱因緣生、因緣滅,若是隻喝這杯茶,很快他又會覺得不好喝,此種意識稱之為變化,他認為執著當下並無意義,也認為人當苦修。那請問大師,真的如此嗎?”
這個問題倒是值得眾人思考,頓時紛攘的石窟前安靜了下來!
思考了片刻,印弘大師再次回道,“人身難得,正法難悟,萬物皆歸於身,則墮入魔道,欲修佛法,當先知光,光者明也曲也,明因其直,曲因其湃,看似矛盾,其實不然。
如過去觀、現在觀、未來觀,執著過往,現在、未來亦疏,而修現在身,則未來亦精,返之,過去亦善。所以當有慈悲之心,亦需光明之法。
又如坐禪,是以為禪,實則為定,也可稱之為靜,又可說纏,纏於一線,便捋一結,纏於一團,便捋數結,是是非非,邊行邊斷,修到最後,就會越捋越順,越發慧光。
若取別人線團,實則為難自己!雖說為難自己,但常有慈悲之心,亦可明他人之理!修行當常思之!”
這一番晦澀難解的回答,讓在場的大部分修士都陷入了沉思之中,盞茶功夫過後見再無人提問,百寂禪師遂宣佈見禮結束。
眾人隨即一一散去,跟著石窟前變得冷冷清清。
而在返回門派的路上,便聽遠處一位修士抱怨道,“來一趟古佛寺,除了聽和尚唸經,其他真是什麼事也幹不了!”
“那是,要不是門內實在是騰不出人手,我也不會到這來!”
“也有些收穫,就是見識到了靈雲大師的不凡!”
“是啊,可我等什麼時候能達到他老人家那種境界呢!”
“唉!”
臨別之際李毅出於禮貌還是回了一趟古佛寺,他先是給釋高禪師留下了訊息,之後又靜悄悄參觀了一下萬佛林。
這次古佛派之行還算順利,他來到此地後一直低調的出入,倒是也沒有出現意外狀況。
跟著他又是風風火火的開始趕路,結果路上卻遇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那黑絕會的阮姓修士,“這人怎麼會出現在大唐境內,莫非是有什麼任務?”
他當即跟了上去,那阮姓修士並未察覺到異常,一直沿著隱蔽的路線悄然疾行。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