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突然之間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般恍然大悟,他那雙原本迷茫的眼睛瞬間閃過一絲明亮的光芒,彷彿黑暗中的一顆璀璨星辰。“原來是這樣啊!這下子所有的事情都說得通了!沒想到,這一切的起源竟然這樣!”他激動地自言自語道。
然而,站在一旁的王世一聽完這番話後,卻是緩緩地搖了搖頭,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深深的無奈和絕望之色。“就算知道了這些又能如何呢?咱們現在被困在了這個充滿詭異氣息的遊戲世界當中,簡直就是插翅難逃啊!”他長長地嘆了口氣,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沮喪。
這時,阮瀾燭猛地轉過頭來,他的目光猶如兩道利劍一般直直地刺向了夏池。只見他緊緊咬著牙關,用一種不容置疑且堅定不移的語氣說道:“把東西交出來吧,夏池!別再隱瞞了,我們都清楚你已經找到了那扇門的關鍵線索!”
聽到這話,夏池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向上勾了勾,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唉,還是被你們給猜中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有些慌亂地把手伸進自己的口袋裡開始翻找起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夏池的臉色也逐漸變得越來越焦急和緊張。
“真是奇了怪了,這東西究竟跑哪兒去了呢?絕對沒可能啊,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始終都是把它謹小慎微地藏在口袋裡頭的喲!”他一邊嘴裡嘀嘀咕咕地念叨著,一邊伸出手不停地摸著身上各個有可能放那東西的地方,額頭之上竟然不知不覺間已經滲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細細小小的汗珠。
王世一聽聞此言之後,兩條眉毛緊緊地擰到了一塊兒,眼睛裡流露出幾絲責備和憂慮之色,沒好氣兒地說道:“該不會是咱倆剛才拼命逃竄的時候,一不小心給搞丟了吧?早跟你講過讓我來負責看管會更妥當一些,可你那會兒偏偏就是死活不肯相信我的話!”他說話的語調之中夾雜著些許懊悔之情,就好像這次弄丟的不單單只是一條重要的線索而已,就連他倆彼此之間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那份信任感也隨之煙消雲散了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從頭到尾都一直悶聲不吭的郭修突然間張開嘴巴說了話,他的嗓音聽起來格外的沉著冷靜並且清晰明瞭:“你們所說的是不是一個通體漆黑的小小盒子呀?就在你們倆跟那個管家相互糾纏、爭執不休的時候,我不經意間瞄見有那麼一個小盒子從你用力按住管家的那個位置骨碌碌地滾落下來,直直地掉到了地面上頭。”
夏池聽聞此言,雙眸之中猛地閃過一道亮光,那光芒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流星一般,瞬間劃過,其中驚喜和希望兩種情緒相互交織、纏繞在一起。他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你真的看到了?那它如今究竟身在何處啊?你可有將其撿起收存好嗎?”說話間,他的語調急促而迫切,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出微微顫抖的尾音,足見對於這一條關乎全域性的關鍵線索能夠失而復得,他心中滿懷期待之情,已然到達了頂點。
站在一旁的郭修緩緩地輕輕搖動著頭顱,臉上流露出些許無可奈何之色,輕聲嘆息道:“事發突然,形勢危急萬分,那時的我根本無暇分心去顧及其他。況且,待咱們成功脫身撤離之後,我著實難以確定那個小巧玲瓏的盒子是否依舊安安靜靜地躺在原地未動,又或許早已被府上的管家抑或其他什麼人給順手拾走了。”
話音剛落,在場的三個人面色不約而同地陰沉了下來,就好似原本晴朗無雲的天空驟然之間被厚重的烏雲所遮蔽,壓抑之感撲面而來。夏池更是懊悔不已,只見他抬起手來,狠狠地拍打了幾下自己的額頭,口中喃喃自語著:“都怪我呀!倘若當時我能夠再謹慎小心那麼一點兒”
然而,就在這時,王世一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的自責,語氣嚴肅而急切地說道:“此刻絕非追究責任的時機,當務之急乃是儘快尋思出法子將那個盒子尋回。要知道,它極有可能成為我們開啟一道門的唯一關鍵所在啊!”聽聞此言,阮瀾燭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其眼眸之中閃爍著一抹決然之色,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誠然如此,我們斷不可在此處徒然等待下去。郭修,不知你可否憶起那個盒子墜落的確切方位呢?事不宜遲,咱們必須即刻折返尋覓才行。”
郭修聞言,不禁眉頭微皺,陷入了短暫的沉思當中。他緊閉雙眼,竭盡全力地在腦海深處搜尋著當時的情景畫面。少頃之後,只見他緩緩睜開雙眸,目光略顯遲疑地開口道:“依我的記憶來看,那個盒子應當是掉落在大廳的一隅,與那座體型碩大的檯燈相距甚近。”
“這下可棘手了,想來我們不得不再度踏入那座陰森恐怖的城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