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上了五樓?”張雨晴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彷彿被一股無形的恐懼所籠罩。她瞪大雙眼,緊緊地盯著面前的郭修,急切地想要從他那裡得到答案。然而,郭修也是一臉茫然,搖著頭表示自己對此一無所知。
“我明明記得王哥親口說過會把他們關在地下一層的啊!可為什麼現在這些怪物竟然朝著五樓跑去了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郭修緊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其中的緣由。他心中的疑惑如同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頭緒。
就在這時,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在張雨晴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微微哆嗦著,壓低聲音說道:“難道……難道王世一騙了我們?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五樓隱藏著一些我們所不瞭解的重要線索,所以才瞞著大家偷偷摸摸地上樓去了?而這一行為會不會意外地觸碰到了某些禁忌,從而引發了這場變故?”
隨著這個想法不斷在腦海中蔓延開來,張雨晴的情緒越發激動起來。她越想就越是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心中的恐懼和憤怒如同兩股洶湧澎湃的洪流一般,相互交織、碰撞著。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他豈不是把那個年輕人也一塊兒給騙了嗎?可憐的傢伙,還矇在鼓裡,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瞭如此危險的境地!”張雨晴咬牙切齒地說著,雙手不自覺地攥緊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似乎只有透過這種方式才能稍稍緩解內心的不安與憤懣。
“這個王世一,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一直在利用我們,把我們當成他手中的棋子!”郭修咬牙切齒地說,眼中閃過一抹決絕,“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想辦法自救,揭露他的真面目!”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們知道,接下來的路將更加艱難,但他們已做好了準備。
阮瀾燭和凌久時兩人站定原地,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眼睛緊緊盯著前方那逐漸遠去、面目猙獰的怪物。直到那怪物徹底從他們的視野裡消失不見之後,他倆這才敢稍稍放鬆緊繃的神經,但依舊不敢有絲毫大意,輕手輕腳且又十分迅捷地踏進了那個巨大的鐵籠之內。
一進入鐵籠,一股陳舊而潮溼的氣息便撲面而來,令人感到一陣壓抑。裡面光線昏暗,宛如被一層濃重的陰影所籠罩,讓人難以看清周圍的景象。他們只能憑藉著從縫隙中透進來的微弱光線,摸索著前行。
走著走著,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注意到了位於角落處的那一枚鈴鐺。只見它孤零零地躺在那裡,儘管周遭環境陰暗,但仍能看到它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幽幽的光澤,仿若一件神秘的寶物,散發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吸引力。
凌久時心頭一緊,他清楚地知道這個看似普通的鈴鐺絕對不是凡物。說不定只要輕輕一碰讓其發出響聲,就極有可能再度招來剛剛離去的那些恐怖怪物。想到這裡,他沒有半分猶豫,當機立斷地脫下身上那件厚實沉重的外套,然後極其小心謹慎地靠近鈴鐺。
凌久時慢慢地蹲下身子,伸出雙手,輕輕地將外套展開,如同對待稀世珍寶一般,緩緩地把鈴鐺包裹其中。整個過程中,他的每個動作都是那麼輕柔,甚至連呼吸都刻意放緩放輕,唯恐因為自己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動作而引發那潛在的危險聲響。
“我們必須要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阮瀾燭壓低嗓音說道,聲音裡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慄,然而他那堅毅無比的眼神卻彷彿燃燒著一團火焰。
每邁出一步,他們都格外小心謹慎,甚至連呼吸也被刻意壓抑到最輕,生怕哪怕一丁點細微的聲響都會打破這份令人窒息的寧靜。此刻,夏池和王世一則像兩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蜷縮躲藏在一個巨大的花瓶之後,眼睛眨也不眨地緊盯著入口處。
只見從下方的樓梯處,阮瀾燭和凌久時正邁著匆匆的步伐緩緩走來。由於光線昏暗,他們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映照之下顯得影影綽綽、模模糊糊,讓人難以看清其全貌。但即便如此,從他們那急促的動作以及緊繃的神情當中,仍能清晰感受到那份刻不容緩的急切與惶恐不安的緊張情緒。
“瞧他倆這副模樣,想必是發現了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吧。”夏池同樣輕聲低語道,一雙明亮的眼眸之中閃爍著好奇與渴望冒險的火花。
王世一緊緊皺起雙眉,額頭上的皺紋如同深深的溝壑一般,彷彿承載著他內心無盡的憂慮和疑惑。他憂心忡忡地喃喃自語道:“可是,如果我們就這樣貿然跟上去,萬一再碰到那些可怕的怪物該如何是好呢?上次那恐怖的遭遇至今仍然讓我心有餘悸、難以忘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