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舉著火把,小心翼翼地沿著那滿是野獸腳印的路繼續前行,火把燃燒時發出的“噼裡啪啦”聲,在這寂靜又透著詭異的山谷裡顯得格外清晰,那跳躍的火苗映照著眾人疲憊卻又充滿警惕的臉龐,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與不安,彷彿這微弱的火光隨時都會被四周那無盡的黑暗和未知吞噬。
永琪依舊一馬當先,他時不時地回頭看看身後的眾人,眼神裡滿是關切與擔憂,那蒼白的臉色在火光的映照下,竟透著一股別樣的堅毅。
他心裡默默想著:“剛剛虎口脫險,可這後面還不知道有什麼等著我們呢,這山谷就像一個永遠也走不出的噩夢,處處都是危險,我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絕不能再讓大家陷入絕境了呀,只盼著這路能快點走到頭,讓大家都能平安無事啊。”
他手上拽著韁繩的力度又緊了幾分,勒得那韁繩都彷彿在“抗議”般發出輕微的聲響,而他全然不顧,只是專注地看著前方那依舊被濃霧籠罩的道路,那目光彷彿要穿透這重重迷霧,探尋到那一絲生的希望。
爾康護著小燕子和紫薇,輕聲地叮囑著:“小燕子、紫薇,你們倆可別放鬆警惕啊,雖然暫時把老虎嚇退了,但這周圍保不準還有別的危險呢,咱們得時刻小心著點兒呀。”
小燕子應了一聲,可那小腦袋還是不停地左顧右盼,一臉緊張地說道:“我知道啦,爾康,我這眼睛都不敢亂眨呢,就怕突然又冒出個什麼可怕的東西來呀,這山谷也太嚇人了呀。”
紫薇則微微皺著眉頭,看著周圍若隱若現的灌木叢,說道:“是啊,這一路上真是太驚險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脫離危險,找到出去的路呀。”
白衣人走在隊伍中間,他目光不停地掃視著周圍,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潛藏危險的角落,那冷峻的面容下,思緒卻在不停地翻滾著。
他暗自思忖:“那老虎沒再追上來,可這並不代表安全了呀,這山谷裡的神秘之處太多了,剛剛的野獸腳印,還有那濃霧,說不定都隱藏著什麼線索或者陷阱呢,我得再仔細觀察觀察,可不能再讓大家陷入被動了呀。”
想著,他握緊了佩劍,那劍柄上的涼意順著掌心傳遍全身,讓他更加清醒和警覺。
神秘人殿後,他眉頭緊鎖,一邊留意著身後的動靜,一邊觀察著道路兩旁的情況,嘴裡低聲喃喃自語:“這一路走來,雖然危機四伏,但感覺離出口應該不遠了呀,只是這霧氣怎麼還不散去呢,難道還有什麼阻礙在等著我們嗎?可不管怎樣,都得繼續往前走啊,絕不能半途而廢呀。”
走著走著,眾人發現這霧氣越發濃稠了,那原本還能看清周圍幾米範圍的視線,此刻變得只能看到眼前一兩米的地方,彷彿他們正被這霧氣一點點地吞噬進一個與世隔絕的空間裡。
火把的光在這濃霧中也變得昏黃黯淡,只能勉強照亮腳下的路,那光芒好似隨時都會被這濃霧撲滅一般,讓人心裡愈發沒底。
突然,小燕子指著前方喊道:“你們看,那是什麼東西在動呀!”
眾人聽聞,趕忙朝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可那濃霧中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黑影在晃動,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什麼,那黑影若隱若現的,透著一股神秘而又危險的氣息,讓人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
永琪壓低聲音說道:“大家先別慌,可能只是風吹動了樹枝之類的,我過去看看,你們在這兒等著,要是有情況,趕緊喊我啊。”
爾康趕忙拉住他,說道:“五阿哥,還是我陪您一起去吧,萬一有什麼危險,也好有個照應呀。”
永琪想了想,點了點頭,兩人便小心翼翼地朝著那黑影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覺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心裡既緊張又忐忑,手中的劍也握得更緊了。
當他們走近那黑影時,才發現原來是一隻受傷的小鹿,那小鹿的腿上有一處明顯的傷口,正臥在地上,眼神裡滿是驚恐和無助,看到有人靠近,還掙扎著想站起來逃走,卻又因為傷痛而動彈不得,只能發出微弱的哀鳴聲。
永琪見狀,心生憐憫,蹲下身子,輕聲說道:“別怕,小傢伙,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呀。”
爾康在一旁說道:“五阿哥,這小鹿怎麼會在這兒受傷了呢,會不會這附近還有別的什麼危險呀,咱們可得小心點兒呀。”
永琪點了點頭,回應道:“嗯,你說得對,這小鹿的出現肯定不簡單,咱們先看看它的傷口吧,說不定能從這上面發現些什麼線索呢。”
就在他們檢視小鹿傷口的時候,白衣人和神秘人也趕了過來,白衣人看著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