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猶如一群誤闖神秘領地的冒險者,小心翼翼地邁進木屋。那陳舊的木地板在腳下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響,每一聲都彷彿是歲月老人在低低地訴說著往昔的故事,悠長而又帶著幾分神秘,在這靜謐得如同與世隔絕的空間裡,那聲音被無限放大,清晰得如同直接在眾人耳邊敲響的警鐘,一下子打破了那種塵封已久的寧靜氛圍,讓每個人的心裡都下意識地繃緊了一根弦。
小燕子凍得雙手像兩根紅蘿蔔似的,她一邊不停地用力搓著雙手,試圖從那幾乎被凍僵的手掌中搓出些許暖意來,一邊像只好奇的小松鼠般,瞪大眼睛好奇地張望著四周。
她那靈動的大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嘴裡忍不住嘟囔著:“哎呀,這木屋看著破是破了點,不過好歹能避雨呀,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呢。” 心裡卻在暗自琢磨著:“不知道這屋裡有沒有啥好玩的東西呀,說不定藏著什麼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呢,或者有沒有能讓咱們暖和起來的物件呀,像個小火爐啥的就好了,可得好好找找看咯,這感覺就跟探秘似的,嘿嘿。”
想著,她便輕輕抬起腳,朝著屋子的角落裡走去,那腳步放得很輕很緩,每一步落下都好似在試探著什麼,畢竟這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誰也不清楚會不會冷不丁地冒出什麼意想不到的狀況來,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與她平日裡的莽撞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紫薇一臉擔憂地扶著爾康,兩人慢慢地走進木屋。紫薇的目光溫柔而又帶著欣慰,像是找到了一處可以安心停靠的港灣一般,她環顧著四周,輕聲細語地對爾康說道:“總算有個能歇腳的地兒了,爾康,你先找個地方坐下,別太累著了呀,你這身子可禁不起再折騰了呢。”
那聲音裡滿是關切,彷彿每一個字都是從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流淌出來的。爾康微微點了點頭,他那原本英氣的面容此刻透著虛弱,嘴唇也略顯蒼白,虛弱地回應道:“嗯,這雨一時半會兒估計也停不了,咱們先在這兒休整休整吧。”
說著,他的目光也在屋內緩緩掃視著,那目光裡透著審視與思索,心裡暗自思忖著這木屋的來歷,想著:“這荒郊野外的怎麼會有這麼個木屋呢,會不會有什麼潛在的危險呀,可不能讓紫薇她們陷入危險之中呀,唉,只是我現在這身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護得住大家,可又不想讓紫薇太過擔心,還是先把這份憂慮默默地藏在心底吧。”
白衣人和神秘人則如兩尊守護的門神一般,靜靜地站在門口附近,目光警惕得如同覓食的蒼鷹,一刻也不敢鬆懈地觀察著屋內的動靜。
神秘人微微壓低聲音,那聲音帶著一絲凝重,彷彿生怕驚擾了這屋裡潛藏的什麼似的,說道:“咱們還是小心點,雖然外面看著沒啥異樣,但屋裡保不準有啥機關或者隱藏的危險呢,這地方透著股說不出的古怪,大家都警醒著點兒呀,可不能掉以輕心啊。”
白衣人聽了,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樹枝,那樹枝是剛剛在外面順手撿來當作防身用的,此刻在他手裡,就像是一把能抵禦未知危險的利器。他目光銳利得好似能穿透這昏暗的光線,看清每一處角落,點頭應道:“嗯,你說得對,我守著這邊,你去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吧,有啥情況趕緊喊一聲啊。”
神秘人輕手輕腳地朝著屋子的另一邊走去,那腳步輕得就像一隻在深夜裡潛行的貓,沒有發出一點兒多餘的聲響。他的目光如同敏銳的探測器,不放過屋內任何一個細微之處。當他經過那張簡易的床鋪時,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瞥見床鋪底下有個黑乎乎的東西,那東西隱匿在昏暗的光線之下,像是一個沉睡多年的神秘來客,透著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氣息,彷彿在無聲地召喚著他去一探究竟
。神秘人心裡 “咯噔” 一下,就像平靜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了層層漣漪,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緩緩蹲下身子,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個黑乎乎的物件,猶豫了一下後,緩緩伸出手,想要把那東西拉出來看看,那動作輕緩又謹慎,心裡想著:“這會是什麼東西呢,怎麼會放在床鋪底下呀,難道是什麼重要的物件,還是說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可得小心著點兒呀。”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那黑乎乎的物件時,小燕子那咋咋呼呼的聲音突然從屋子的角落裡傳了過來,宛如一道劃破寂靜的閃電,尖銳而又突兀:“哎呀,你們快來看呀,這邊牆上好像有幅畫呢,看著挺奇怪的呀。”
神秘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得渾身一哆嗦,手猛地縮了回去,心臟都差點跳到了嗓子眼兒,趕忙站起身來,一邊拍著胸口,一邊朝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