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虛弱,臉色依舊不太好看,有些蠟黃,還透著一絲病態。他輕聲說道:“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歇會兒就好了,你別擔心。” 可他心裡清楚,這頭暈可沒那麼快好,只是不想讓小燕子太過擔心罷了,畢竟現在大家的情緒都很不穩定,不能再添亂了。
紫薇也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走了過來,她的目光落在白衣人身上,看著他略顯狼狽又強撐著的樣子,心疼極了。她輕聲說:“白衣人,你傷得可不輕啊,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吧。”
說著,便湊近白衣人,眼神裡透著不容拒絕的堅持。白衣人見狀,心裡一暖,可又不想麻煩紫薇,趕忙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紫薇,我真沒事,就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這會兒大家都累了,你也歇會兒吧。”
可紫薇哪肯聽他的呀,她眉頭一皺,語氣裡帶著一絲嗔怪:“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沒事,你就別逞強了,讓我看看吧。” 說著,便伸手去拉白衣人,白衣人拗不過紫薇的堅持,只好微微側身,讓紫薇檢視。
紫薇輕輕掀起白衣人的衣服,看到他後背那一大片淤青,那淤青的顏色深得像墨染過一樣,看著觸目驚心,還有嘴角未乾的血跡,那血跡已經有些乾涸,結成了暗紅色的痂,貼在嘴角,顯得格外刺眼。紫薇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心疼地說:“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沒事,你可得好好養著啊。”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心裡很是自責,想著要不是為了保護大家,白衣人也不會傷得這麼重啊,都怪那可惡的怪物,也怪自己太沒用了,不能幫上更多的忙,這自責就像一把尖銳的錐子,一下一下地扎著她的心。
白衣人看著紫薇那心疼又自責的模樣,心裡滿是感動,他安慰道:“沒事的,紫薇,這點傷算不了什麼,咱們還要趕路呢,可不能因為我耽誤了救爾康啊。”
他的眼神中透著堅毅,那目光彷彿能穿透這茫茫白霧,直達遠方,心裡只想著儘快恢復,繼續前行,只要能把雪蓮送到爾康身邊,讓他好起來,自己受這點傷又算得了什麼呢,哪怕再疼,他也能忍。
歇了一會兒後,神秘人咬著牙,強撐著站起身來,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就像那秋風裡搖搖欲墜的枯葉,彷彿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但他還是努力穩住身形,已經恢復了些力氣了。
他看著大家,眼神中透著一絲思索過後的慎重,說道:“咱們不能一直在這兒待著呀,得找找出口了。剛剛那怪物是從那邊跑的,我想著咱們往相反的方向走走看,說不定能找到出去的路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了指與怪物逃竄方向相反的地方,那手指在空中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透著一絲期待,又帶著些許忐忑,希望這個決定是正確的,畢竟現在大家可經不起再折騰了,每一個選擇都關乎著大家的生死啊。
小燕子聽了,撓了撓頭,那原本扎著的辮子都被她撓得有些鬆散了,幾縷髮絲垂在臉頰邊。她疑惑地說:“可是這四周看著都差不多呀,全是雪和霧,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萬一又遇到什麼危險可咋辦呢?”
她的臉上滿是擔憂,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心裡對這白茫茫又充滿未知的環境還是心有餘悸,畢竟剛剛才經歷了那麼可怕的事情,那怪物的樣子還時不時地在腦海中浮現,一想到可能還會有別的危險,她就害怕得不行,那原本就有些顫抖的身子,這會兒抖得更厲害了些。
紫薇聽了神秘人的話,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說道:“神秘人說得有道理,咱們在這兒待著也不是辦法,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試著找找看。不過大家都小心點,一旦有什麼不對勁,咱們就趕緊躲起來。”
她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抱緊了雪蓮包裹,那雪蓮剛剛可是幫了大忙了,在那千鈞一髮之際,是它發出的光芒擊退了怪物,她想著說不定後面還能派上用場呢,可千萬不能再出什麼岔子了,這雪蓮現在就是大家的希望所在呀。
白衣人聽了,堅定地點點頭,贊同道:“嗯,就按神秘人說的辦,我在前面探路,大家跟緊我,要是發現什麼情況,及時出聲。” 說著,他便深吸一口氣,彷彿要把所有的疼痛都壓下去似的,拿起登山鎬,那原本輕鬆就能握住的登山鎬,這會兒拿在手裡卻覺得有些沉重,可他還是緊緊地握住了,忍著傷痛,朝著神秘人指的方向走去。
每走一步,那受傷的身體都會傳來一陣刺痛,彷彿有無數根鋼針從腳底一直扎到心裡,可他咬著牙,硬是一聲不吭,不想讓大家看出他的異樣,那背影雖然有些搖晃,卻透著一股讓人敬佩的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