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個有中文的招牌,在裡面點了幾道菜。
然後我就坐在椅子上等了起來。
“小夥,她是”老闆娘這時主動嬉皮笑臉的搭起話來。
“哦,她……是我妹”。
我的終焉軀體也禮貌的對著點點了點頭。
“是親妹嗎?”
這問題讓我瞬間猶豫了一下後說。
“是的,怎麼了嗎?”
老闆娘不知道為什麼見此更開心了,但她那原本看著強勢而刻薄面貌展開了許久沒有的歡喜。
她這情況讓我一頭霧水。
我雖然沒有能夠識別人的能力,社交經驗也不豐富,但老闆娘這帶點恭維的情況還是讓我有些疑惑,剛剛進來時,她就在用中文大聲訓斥自己的老公兼大廚和另外兩個明顯是神州的留學生的服務員。
要不說周圍沒有其他的中文餐廳,我當時都想來,就這我還是徘徊許久等她訓完後才進來的。
而且一開始招待我們的可不是她,我剛進來時她都沒這麼喜笑顏開。
“那個小姑娘,你叫什麼啊”
老闆娘直接不搭理我轉頭直接問起我的終焉軀體。
我本人有些明顯的懵,名字,又是選星的?
但我的終焉軀體表現沒有我這麼明顯。
“有什麼事情嗎?”我的終焉軀體問道。
“那你有男朋友嗎?我兒子很優秀的,這時他的照片”,老闆娘自說自話的掏出手機開啟相簿,靠近我的終焉軀體讓我看情況,至於我的男性軀體她就直接無視了。
我對此哭笑不得,早知道剛在就就不回答是妹妹了。
主要是我的男性軀體和終焉軀體外貌差距太大了,再加上終焉軀體的外貌和氣質等看上去就是16-18左右的姑娘,尤其是那種年輕的活力是裝不出來的。
因此我的喪和頹廢在終焉軀體裡的表現就成了林黛玉那種憂鬱,文靜的風格了,再加上那粗略看著纖細,弱不經風,但細看很壯實,是一個在人體生理學和美學上完美兼顧兩者的人性身體,再加上軀體輔助系統的氣質。
因此我才說是妹妹的,要不然,就終焉這情況,別人還以為是被我拐騙的那家大小姐,這樣的話我容易進局子……
“大姐,我妹妹還沒成年”我直接說道。
老闆娘對此“和善”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裡的不悅已經很明顯了,要不是為了在我“妹妹”這個她眼裡完美的兒媳面前留下些好印象,那她早就發作了。
真是麻煩,要不是我現在沒恢復,我的男性軀體要現世都必須要終焉這個本體來當錨點,而且終焉自身的武力值也線上,不然我早就把終焉收起來了,一直都人搭訕,一直在你身邊像個跌跌不休,這擱誰誰身上誰不煩。
著你還不能回應,你一回應人家不僅不順這臺階下,反而還要順著往上爬。
“大,阿姨,抱歉,我今年才15,我還未成年,我也不想找男朋友”。
“沒事,沒事,你加個藍書啊,x啊,或給個郵箱先和我兒子加上聊聊唄\"
”不了,不了“,我擺手拒絕道。
老闆娘的臉聽見此一下拉了下來,她上下打量了我和我的終焉軀體,那眼神和表情彷彿在說給你臉了一樣,這時裡面的老闆出來陪笑了一下後就把老闆娘拉進後面了。
而我除了哭笑不得外沒有任何情緒,一位母親對自己兒子的愛,而且她除了沒有好臉色外也沒幹其他的,咱不至於斤斤計較。
在無聊的等了一會後女服務員直接端上來菜,那個服務員看終焉軀體的眼裡羨慕,嫉妒和欣賞都有。
我吃完後直接利落的結賬就離開了,但結賬時,老闆娘看我兜裡全是大鈔,她彷彿豁然開朗一樣,看我男性軀體的眼神直接變得懷疑了起來。
她很明顯把我理解成那個紈絝子弟對良家少女的金錢攻勢或屌絲花錢僱的陪玩一類的,而我也沒解釋什麼,人不能陷入自證陷阱。
……
剛來的這個世界第一天,我就已經兩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我無所事事的走在路上,思考著今晚住哪裡,也不知道霓虹沒有身份證能住旅館嗎,要是可以的話,為了防止再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是開兩間房。
不過嗎,他們為什麼還跟著我,杏和麗塔安排的人跟蹤我還能理解。
但你齊格飛是閒得慌嗎?
你不好好看著你女兒盯著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