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義權不在受害者的手裡,因為就算受害者不願意,那其他的勢力和人,也會想方設法的讓受害者去接受”。
而賽莉繼續追問:“所以,不管怎樣,受害又弱小的那一方,是註定沒有任何的選擇權嗎?”
我淡然的說:“再通常情況下,是的,因為道德也只是社會在整合群體協調時,所誕生的衍生物,
也就是說,它是可是在一定程度上被環境和人為的主動改變和塑造,因此不同時期和環境的道德,是不一樣的”。
賽莉這時又好奇的反問道:“那你為什麼會說罪惡就是罪惡呢?按你的邏輯罪惡,也是可以改變的”。
我微微的搖頭說:“賽莉,罪惡是根據當時情況而定的,在當時被定位罪惡的東西,
因為哪怕是到了時間的盡頭,那它也是罪惡的,而且理性點來說,記住罪惡不管是對強大的一方,還是弱小的一方其實都利”。
賽莉疑惑的說:“記住罪惡對弱小的一方有利我理解,可怎麼還對強大的一方有利是為什麼?”
於是我有些得意的微笑說:“記住罪惡,除了好名聲,還有就是,讓強大的一方自己限制自己”。
賽莉但我疑惑加重了,她繼續問:“自己限制自己?”
我點點頭說:“沒錯,我剛才說了,道德是為了協調群體而後天形成的,也就是說道德這個群體的行為準則。所以犯罪的一方,實際是在損害那個整體裡所有人的利益。
強大的一方可以憑藉實力來規避被害者的復仇的,可問題是,強大的一方不可以一直強大,
而且要是強大的一方在罪惡方面不節制,那他在罪惡積累到一點程度時,就會被那個群體裡的所有人群而攻之,因為那時,他就已經威脅到了那個群體裡,所有生命的生存權”。
賽莉也豁然開朗的說:“原來如此,那犯罪的要是不同的物種呢,例如外星人?”
這種好為人師的感覺就是爽,難怪那麼多人都愛好為人師。
於是我繼續解釋說:“要是這樣,那道德就更不重要了,因為物種不同,那觀念就絕對不同,
所以對道德的定義就更不相同了,這樣也就是說,物質之間是無法相互理解,而在這種情況下,趕盡殺絕,就是對一個種族最大的敬意”。
於是賽莉驚奇的說:“原來你是這樣理解的嗎?”
我:“對啊,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我也不是什麼大惡人,我就是個根據自身條件做選擇的普通人”。
當然,這個根據自身條件做選擇就是沒得選,不過,這句話我沒說。
畢竟,愛莉和賽莉成年了看,她們只是對社會底層人民的理解的有偏差。
但這裡還有兩個世界觀還沒徹底成型的女孩。
畢竟年輕人,太悲觀了可不好,而且這也只是我的一家之言,還是太過偏見了,也沒有太大的參考價值。
畢竟她們的路,終究要她們自己走的,而我那淺薄的人生經驗,不合適她們。
最關鍵的是,好為人師的太過了,可是會招人厭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