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鐘,張寧寧、杜瀟、張繼陽同樊夢、白音其其格齊聚在高鐵站的門口。
樊夢看著旁邊的三個人,眼角就忍不住的跳動。
張繼陽一如往常,身上衣服依舊樸素乾淨整潔,臉上依舊半溫半涼,渾身上下都寫著兩個字可靠。
張寧寧則略顯潦草了許多,至少頭髮看起來比前天高了很多,只不過到處都是凹凸不平,隱隱可以透過髮絲的空隙看到隆起的大包。
杜瀟就比較慘了,明顯可以看到有一隻眼睛明顯要比另一隻眼睛腫上很多,一個嘴角明顯是有些腫了,左手的大拇指上纏著醫用紗布,整個頭髮亂糟糟的好像有一塊是被燒焦了一樣。就連說話時也會有一些嗚嗚的怪響。
“杜先生你不會被人打了吧!”
杜瀟呵呵一笑,叉起腰來道,“你要知道你就我這個層次的能打我的沒幾個!怎麼可能被人打了呢!”
“那你眼圈怎麼種的!”樊夢尷尬的問。
“這是我研究自創功夫,昨夜行炁出了岔子,導致手陽明大腸經受阻把眼睛憋腫了!我畢竟修行的年歲比你長上不少,這數十年修行自然別有奧妙之處!”杜瀟強行解釋著。
樊夢只能勉強的笑了兩聲,心中暗道,這話似乎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
張繼陽看了看手錶,“那傢伙馬上就到了!”
杜瀟身上頓時打了一個哆嗦,表情也變得極為難看許多。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還真不想看到那個白痴!”
“我也是!”張繼陽淡淡附和道。
過了大概有五分鐘,一輛造型騷氣的粉紅色跑車突然停在了高鐵站的門口,這一停頓時引來了無數進站人的側目。
車一停,車上的男人親吻了駕駛跑車的女人,送出一個拉絲的人眼神之後便跳下了跑車。
跑車上的女人送給男人一個飛吻,而後戀戀不捨的腳踩油門讓跑車呼嘯而去。
那男人身材高挑比例勻稱,穿著一身酒紅色的西裝,內襯粉色的襯衫,彆著一個騷氣的別針以及一朵絢麗的藍玫瑰,身上西褲修長蹬著兩隻油光鋥亮的皮鞋。髮型梳的一絲不苟,在金絲墨鏡點綴下顯得也頗有標緻。手臂一鬆一放揭露出的是瑞士名家定製的名錶,指上戴著的是昂貴的玉戒指,頗有一副多金富貴且帥氣的意味。
“這傢伙有點帥哦!”張寧寧不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杜瀟哼哼一聲冷笑,用極小的聲音說道,“長得好吧!這小子可是修行圈裡公認的第一美男!人稱吊玉公子的蕭寶卷!但是上帝為他開啟了一扇門就一定給他關上了一扇窗!這小子其實是個白痴!”
這話剛說完,遠看帥氣十分,近看十分帥氣的蕭寶卷終於開始向前走了,但是剛走出兩步,就讓張寧寧和樊夢眼睛碎了一地,白音其其格也是忍不住的尷尬的笑了笑。
那兩步走的可謂是騷氣非常,搔首弄姿,是怎麼彆扭怎麼得來。用手擋住下半身那上半身走起路來確實是瀟灑有型,可是將手移開那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等蕭寶卷走近了,緩緩摘下眼鏡,輕聲道,“你們就是需要我護送的人嗎?”
摘下眼鏡,那兩隻眼睛如同天上星河倒灌,摻有千絲柔情萬般溫柔,好像是注入一江春水嵌入萬朵桃花。
一眼望去便令人忘乎自己,一眼望進只覺相見恨晚,一眼望入只覺時光匆匆為何不能早日相逢。
同時,張寧寧的頭腦中突然有了個想法,還是把這傢伙拿藥給毒啞了吧。
那聲音似清似柔,但是卻有著一股義大利歌劇的味道,說起話來是抑揚頓挫,簡直不像是在說話倒像是在唱歌,聽得那叫一個令人難受。
當然這也僅僅是張寧寧的想法,畢竟張寧寧雖然也喜歡美男,但不是個顏控。
蕭寶卷長得確實俊俏,但也只是俊俏,樊夢和白音其其格只是稍稍愣了片刻便再也沒有了任何波瀾。
與之相對的那些進出站看到蕭寶卷這張絕世容顏的臉的年輕懷春少女們卻都忍不住的深深將眸子定在他的身上,甚至忍不住發出陣陣尖叫。
“蕭道兄,好久不見啊!”杜瀟強壓著內心的反感,強行擠出幾分笑容,突然閃身到了蕭寶卷和樊夢、白音其其格的中間。
“oops!”蕭寶卷發出一聲略帶嫌棄的驚異,上下打量了好幾眼,這才發出一個陰陽怪氣的調調,“哦,我以為是誰呢,這不是天一閣的杜道兄嘛!好久不見呀!”
蕭寶卷伸出一隻手來,那手伸的姿勢著實有點怪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