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杜瀟突然驚呼起來。
“怎麼了!”方瑋琪一皺眉。
“時間不夠了!”杜瀟道。
“時間?週一見佟玲玲,週二見樊夢,週三見白音其其格和龔清萍,週四我倒了,週五一天醫院,週六……”張寧寧掰著手指細細算著,猛地抬頭,“你們週六不放假嗎?不是!我去,明天就得回去了!”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最遲明天下午,您就得跟我們到代北去!不然…”張繼陽一頓,“李簡生死難料!”
張寧寧趕緊雙手合十頂在頭頂,“方姐姐,求你了,跟我們去救一下李簡那個傻子吧!就一天!”
“可是!”方瑋琪頓時面露難色,“我們的作品明天就要上線了,還有一些調整,我還沒…”
張繼陽順勢就要給方瑋琪跪下。
杜瀟敲了敲桌面,想方瑋琪伸了一個大拇指,“相信你的那些夥伴吧!他們可是潛力無限!明天我出份材料給你,你轉給盛真,讓他給材料上的一個電話打過去!就說我已經考察過你們公司了,只要談的好,八百萬的投資很快就能到你們公司賬戶上!”
“這是!”方瑋琪目光一凝,她很清楚八百萬對於眼下自己的那個公司意味著什麼。
“交易!”杜瀟毫不避諱地說,“八百萬,買你的時間,和李簡的命!人命和夢想,唯一的雙全法,就是錢!幹不幹!”
方瑋琪沉思了良久,咬了咬嘴唇。
“行,我去!但是你們必須保證我的人身安全!”
“痛快!”杜瀟再一個響指,方瑋琪身上的控制瞬無,“明早六點的火車!不要遲到!這部分錢,我給你報銷!就這麼說定了!”
“你們究竟是一群什麼人?”方瑋琪活動一下身體。
“什麼什麼人?”杜瀟一笑,“人而已,有什麼不同!無非是把某些技藝用到極致的人罷了!”
“要韭菜嗎?”
張寧寧忽道。
“要!”
杜瀟剛要動筷,桌子已經空的只剩下籤子了。
“你吃點吧!”張寧寧對方瑋琪說。
方瑋琪輕勾起一絲嘴角,站起身來,腳腕依舊隱隱作痛,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絲毫。
“不用了!我回公司加個班!公司應該還有泡麵!盛真那個傢伙,我可沒多大信心真的將最後調整交給他!再見!”
張寧寧想要送送,卻被杜瀟按住了腿,
杜瀟神色凝重,微微搖了搖頭。
一個動作已經說明了很多。
看著方瑋琪的身影逐漸離去,杜瀟又叫了些烤串,無一不是鐵籤。
三個人安靜的可怕,只有張寧寧擼串時心緒不寧總會讓吞嚥如鯁在喉。
天色愈加愈黑,燒烤攤上的人也開始越來越少。
最後只剩下了三人的一桌。
“三位還有點別的嗎!”老闆熱情的道。
杜瀟拍下五百塊。
“老闆,多的不用找了!你能幫我們買杯咖啡嗎?謝謝了!”
紫瞳微耀,杜瀟聲音磁性之餘若有若無,老闆神情逐漸木訥,拿著手中的五百塊一步一頓的向遠走去。
周圍安靜得匪夷所思,只有微風徐徐吹動樹葉沙沙作響,偶有炭火發出劈啪的動響。
“出來吧!你的味兒,比屎還臭,早早就聞到了!”
杜瀟淡說著,手中狠狠擼下一串羊肉。
風瞬靜,風動之時一個身穿藍色條紋衫的中年人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三人的身後,雙手插兜,臉上毫無表情,白的如同死屍。
杜瀟擦了擦嘴角的油,頭也不曾回的用完的紙巾若無其事的擦著手中鐵簽上的油。
“把這個女人交出來!饒你們不死!”
那人如機械一樣嘴巴一張一合,聲音以一種極為難聽的形式發出。
張繼陽斜眼看了一秒那人,淡道,“理由!”
“你們很強!但是,不交出來會死!”
砰!
一道雷光閃過,一記勢大力沉的拳頭已經狠狠落在了那人的臉上,強勁的力道將人瞬間推走數步,直到人都已經落地了,後滯的風才兇猛吹去。
“一個邪修的傀儡師而已!還真的拿自己當菜了!”
不知道那拳有多狠,一拳下去,那臉鼻子被打歪了臉也塌下去了,雙眼甚至都有開始鼓出來了,脖子更是直接後仰成了90度,但是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