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打鬥過程不到五分鐘,李琪正在附近小樓上外側樓梯上看著樓下的一幕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你們應該不是警察吧!這怎麼看都像是尋釁滋事啊!”
“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犯人抓住,你的清白安全了!”杜瀟聳了聳肩膀,拿出一隻遠光手電向著衚衕打了打,“哎!局裡的人快來了嗎!這麼多人塞咱們那一輛車可塞不進去!”
“快了!”陳誠用手擋了一下,還不忘罵上一句,“他是真的會偷懶,一會兒提審的時候全甩給他!”
菜市場藥店下幽暗的地下室裡,一群神士教教徒收拾著屋子裡的東西。
謝尋抽著煙臉色陰沉似水,旁邊司馬仲壬纏滿繃帶在一旁狼吞虎嚥吃著不可明說的肉塊。謝尋看著司馬仲壬的樣子,眉頭皺得更深了幾分。
“三妹已經被抓了,咱們必須要趕緊轉移才行,你管的那幾個賭場這幾天也停停吧!我往外放貨這幾日也不放了!出去躲幾天,避避風頭再說!”
“大哥!”司馬仲壬擦了擦嘴角的油,邪邪一笑,“三妹手下的那幾個娘們全已經宰了,想要查到咱們頭上很困難,不要那麼慌嘛!”
砰!
謝尋狠狠一巴掌拍在茶几上,一掌下去實木打造的茶几瞬間四分五裂。
“還在這裡盲目自信嗎?你已經上了通緝令,三妹被抓,你是認為那幫人是傻的嗎!再說了,我的家裡可是被警方的緝毒大隊安插了臥底的。雖然還沒有把人查出來,但是這個人一直是在的,你的賭場裡也有!只要賭場和你的關係被查清了,你的場子立馬就會被警方掃掉,你這幾天就老實的跟著我,把傷養好了再說,賭場的事就交給下面的那幾個執事去做。”
“你讓那些二狗子去管場子?”司馬仲壬咂了咂嘴,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我躲起來可以,賭場也不可能交給他們。交給他們了這錢可就進不到你我兄弟的兜裡了,那些錢肯定會被拿給瀛國鬼子的!”
“錢重要,命重要!”
謝尋也不再多說什麼,在懷裡掏出一包創可貼直接丟給司馬仲壬。
“這些是我手頭上剩的貨,你暫時先用著,一天用一片就夠了!吸多了腦子可是要壞的!”
司馬仲壬拿著創可貼在手中掂了掂,草草過了數目,也就20多片。
“還是這個東西來錢快,幾塊錢原材料做出來小小一片就能賣八九百,這一包2萬多塊,比我那場子來錢快多了!大哥要不然你多給我點,我把這些放在賭場裡賣!”
“不可能!”謝尋果斷拒絕道,“這是咱們的規矩,你幹你的我幹我的,彼此之間的生意互不干擾,這樣才能保證一方落了,另一方不會被受牽連!這種事不用再說了,趕緊收拾東西,趁著天沒亮趕緊換地方!”
晚間九點。
神管局的拘留室裡蹲的滿滿登登。
審訊室裡,朱尼奧像個鵪鶉一樣被拷在椅子上,至於他那一頭的綠毛此刻已經被剃了個精光。
陳誠翻看著技術部送來的毛髮檢測和那包創可貼的檢測報告,忍不住的哼哼冷笑了幾聲。
啪!
資料直接摔在了桌子上。
“朱尼奧,現在報告已經出來了,有沒有什麼想說的!毛髮檢測是陽性,百分之百是嗑藥了,那幾個創可貼上面的塗層是毒品,這下子算是人贓俱獲了。”
“我沒什麼可說的!”
朱尼奧抖成了一團,從額頭上滲出黃豆大小般的汗珠。
眼下正值盛夏,審訊室的空調卻開著32度的加熱模式,陳誠和陪審的小王桌上都放著冰水,朱尼奧眼前卻是什麼都沒有。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快速給朱尼奧脫水。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朱尼奧整個人都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眼神飄忽不定,身體開始抽搐,呼吸也開始變得莫名急促了許多,已經有了要中暑的徵兆。
陳誠感覺差不多了立刻將空調的溫度快速下調到了24度,一股冷氣吹過,朱尼奧冷得打了個哆嗦。
“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沒有!”朱尼奧搖了搖頭,“我沒什麼可說的!”
“好!”陳誠點了點頭,“你不說是吧,那行你就一個人在這坐著吧!我們明天早上再過來問你!”
“你們這是在虐待!我要找律師,我要起訴你們!”朱尼奧聲音開始顫抖,整個人的精神也開始恍惚。
“我們可以保證你的基本人權,但是你必須要拿出你的態度來。我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