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如今都倒閉了,一點線索也沒有。
辦公室裡,678興奮對江巒道:“宿主,時間到了麼?”
江巒闔上檔案,微浮一抹笑意:“嗯。”
門被推開,於輕舟進來彙報:“江總,晨華投資的董事長說,明天想帶幾個朋友來見見您,問您的意見。”他的話語微頓,繼續道,“朋友姓陳。”
江巒的笑意還未收,抬頭道:“好啊。”
那正好,就用這個機會,讓陳家人親眼看看,被你們丟棄的人,他到底是誰。
“是,我立刻去安排。”於輕舟第一次見他對自己笑,臉上泛紅,忙低著頭離開了。
翌日。
江巒於大樓前下車,司機再往前將車停放在專屬停車位。
他是開完會過來的,這時候上午十點,該上班的員工們已經在各自工位上忙活,樓前出入的人不多。
身後有急促停車聲,緊接著一行人走下來。
這幾人東張西望看了幾番,嘟囔著:“張總還沒過來,咱們是在這裡等,還是怎麼樣?”
“堵在門口不好吧,不是說已經跟江總約好了麼,我們最好去接待室等。”
“誰知道江總的接待室在哪兒啊。”
“問問吧,喂,請等一下。”陳福叫住要往裡走的人,小跑幾步過來,“你好,我問一下,你知道……”
他的話忽頓,臉色微變:“是你!”
“你認識?”陳如許走近。
“他是那天阻礙婚禮,幫著清清逃跑的保安,還跟我動過手!”陳福怒道,“呵,冤家路窄,你本事不小啊,跑這裡上班了。”
江巒的視線淡淡掃過他們。
儘管知道今天是低聲下氣來拜訪,但這幾近無視的眼神還是讓陳福心裡不痛快,又回想起那日清清逃跑的情景,愈發惱怒,他一昂頭:“你看什麼看,我當初說過,如果再讓我在本城看到你,有你好受的,別以為我跟你開玩笑……”
胳膊被身邊人拉了拉,陳如許小聲道:“少說兩句吧,不知道現在什麼處境嗎?”
“那又怎樣,我就是再落魄,還不至於連個保安都怕。”陳福眼一橫,何況,他現在處境怎麼了,江總既然願意見他們,就說明很快有轉機。
像江總這樣的人,只要稍微松一根手指頭,已足夠他們東山再起。
“好歹是人家的地盤。”陳如許說。
陳福一怔,思來想去,壓住火氣指著眼前人道:“反正,你給我等著!”再一揚手,“我們走。”
季冕和陳母跟過來。
季冕忽而腳步一頓,也驚了一驚,指向江巒:“是你!”
陳如許:“……你也認識?”
“那天在節目組後臺見過。”
想到那天,季冕就來氣,他繞著江巒打量一圈:“我還當是節目裡的工作人員,原來就只是個保安麼?”
那天這人坐在沙發上,不言不語,卻看了他被節目組“勸退”出醜的全程,而後在他臨走時,輕描淡寫來一句“走好”,就像嘲諷一樣。
不知他身份還好,知道他只是個保安,季冕的火氣騰騰往上冒。
區區保安,看完了笑話還來一句譏諷,簡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他現在想起了當時導演為什麼強調“沒看見我這裡有人”,合著是警告他,這裡有打手,不要鬧事呢。
他咬著牙對江巒道:“你現在還擺著一副不屑的樣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算我被封殺了,但對付你這種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還是綽綽有餘。”
“就是。”陳福重被點燃火焰,附和道。
江巒似沒聽到,往前而去。
“喂,你什麼意思?”這種無視更讓人震怒,季冕快走幾步要攔他。
陳如許一把將他拉住:“別鬧事了,你們都怎麼回事,至於跟一個保安較真嗎?”
“你沒看他那個勁兒,一副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的神態,看著就欠揍,你說是不是?”季冕看向陳福尋求認同。
“沒錯。”陳福道,“也是奇怪了,怎麼哪哪都能碰到他。”
說話間手機響了,他接電話時立即換了嘴臉,點頭哈腰應完聲,抬頭道:“張總說他還要一會兒才到,如果我們到了,先去頂樓接待室,江總會在那裡見我們。”
一行人當下也顧不得那保安,匆匆往大廳走,前臺查到他們的預約,把他們帶到了接待室。
“這一層是江總辦公區,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