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萬多騎兵,讓秦炎面對袁紹也感覺有些吃力。
尤其是大軍團作戰中,白馬義從發揮的作用更加重要。
“今日我軍又勝一陣,如此一來,已經接連勝了五場,果然秦炎也不過如此。”
連續勝利讓袁紹十分興奮,心中更加堅定了與秦炎速戰速決的想法。
“主公,如今袁紹士氣正盛,我軍不宜再與之交鋒。”
秦炎軍中,沮授建議大軍堅守營寨,暫避袁軍鋒芒,袁紹久戰不下,必然露出破綻。
秦炎認為沮授建議確實有道理,於是命令全軍後撤二十里,重新下寨。
袁紹得知秦炎後撤二十里,更加得意,帶領大軍前往挑戰,見秦炎堅守不出。
想要強攻,又被營寨中射出的箭矢攔住前路,無奈只得撤軍。
“傳令全軍,將營寨前提十里駐紮!”
袁紹咄咄逼人,主動逼近,想要壓縮秦炎大軍活動的空間。
“主公,大軍不宜繼續前壓了,小心秦炎誘敵深入計策。”
田豐沉寂了幾日,見袁紹突然拔營前進,與秦炎大軍之間僅有四十餘里的距離,唯恐袁紹中計,又出來勸諫。
“我軍接連戰勝,正是高歌猛進之時,田豐竟然又在此時擾亂軍心,其心可誅!”
袁紹正興致勃勃的準備今後幾日的計劃,田豐的出現,讓他感到遭到冒犯。
“將元皓送回營帳,好生歇息,沒有召見,不許進入中軍大帳。”
被田豐敗了興致,一時也不到好的辦法,只能讓眾謀士繼續出謀劃策。
“主公莫要因為田豐氣壞了身子,眼下還是應當聚焦剿滅秦炎才是。”
郭圖勸解袁紹,捻著鬍鬚,忽然眼前一亮。
“既然秦炎堅守營寨,不願與我軍交戰,何不採用調虎離山之計,分出部分兵力,佯裝進攻他處,逼迫秦炎出兵防守,我軍可在半路設伏,到時前後夾擊,定然大勝。”
“容城之後,便是范陽,秦炎大軍已將通往范陽的道路封堵。”
許攸手指輿圖,讓郭圖看清,“加上容城東北、西南兩個方向皆有河流流經,秦炎大軍不易展開陣勢,我軍想要分兵他處,也需要渡河。”
郭圖一看,也覺得自己這個計策不可行,惋惜的直搖頭。
袁紹安撫郭圖,讓他不要氣餒,等明日再與秦炎挑戰,眾將再去仔細探查地勢,或許又有良策。
翌日,袁紹再次領軍出戰,來到秦炎軍寨前。
挑戰的軍卒喊啞了嗓子,也不見秦炎軍營中絲毫想要出戰的想法。
袁紹只得引軍返回。
此後接連幾日,都是如此。
“秦炎妄想靠著堅守不出與我軍僵持,消耗我軍糧草,雖然我軍糧草充足,但也不能如他所願。”
此時曹操已經出兵進攻徐州劉備,接連攻下幾座縣城,讓袁紹不得不警惕。
“諸君可有良策?”
袁紹目光環視一眾謀臣,這幾日出戰,他們都未隨行,留在營中思索計策。
“主公,我等猜測,秦炎大軍糧草輜重就囤積在容城之中,容城臨水,或許可用水攻。”
郭圖作為如今頭號謀士,自然當仁不讓,將眾人的想法結合。
“派一支精銳渡河而上,於河流上游地段毀壞河堤,即便不能水淹城池,也能衝擊秦炎大軍駐紮的營寨。”
袁紹認為此計可以一試,於是傳令潘鳳,讓他帶領五千軍卒,趁夜渡河,到上游毀壞河堤。
此時正是三月時分,北地的冰雪還未完全消融,河邊反倒泥濘難行。
潘鳳領兵到了河中心,這才發現河水僅僅沒過膝蓋,想要淹沒城池,只怕困難。
於是渾身溼漉漉的返回軍中,將水深僅過膝蓋的訊息告知眾人。
“便是下游尚且如此,上游只怕水深更淺。”
袁紹面色有些不悅,這些屬下難道真不如田豐一人?他不相信,也不願相信。
“主公,不如趁夜襲營吧。”
郭圖想要挽回自身在袁紹心中的形象,又生出一計。
“秦炎每日堅守,但終究會有鬆懈的時候,斷然想不到我軍會趁夜襲營。”
“此事改日再議吧。”
袁紹此刻有些懷疑郭圖的計策,想著再讓他仔細思考一段時間。
折騰了半夜,眾人都已經身心俱疲,於是就此散去。
又過了半月時間,袁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