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又讓太史慈整頓漁陽不平亂象,將城中潑皮兇徒盡數緝拿,為非作歹之人,嚴懲不貸。
一時間,漁陽之中,治安大定,街上的商戶逐漸多了起來。
城中百姓,大都重燃希望,對往後的生活有了期盼。
秦炎揉著額頭,感覺力有不逮,到底還是人手不足,即便他心中有所規劃,也缺少賢才相助。
“人才的重要性啊,不言而喻。”
不過秦炎也明白,此時還不能太過張揚,畢竟自己聲名不顯,即便釋出廣發求賢令,招賢納士,也不會有人當真。
更何況自己上面還有劉虞公孫瓚之流,無論身份地位都在自己之上,明目張膽招攬人才,難免不會讓二人懷疑他的動機。
看著府庫中擺放整齊的曲轅犁,秦炎擺手,讓人帶出來兩架,接著有兩騎疾馳遠去。
公孫瓚的面前,正擺放著一件曲轅犁,聽著屬官彙報上來的情況,眼中充滿驚訝。
這曲轅犁相比於原本的耕犁,不僅省力,連耕地效率都能提升許多。
秦炎當真是又帶給了不小的驚喜。
劉虞那邊,更是已經寫好奏表,連夜派人將奏表與復刻出的曲轅犁送往雒陽。
像這種利國利民的農事工具,一定要在全國推廣下去。
就在劉虞與公孫瓚派出的使者快馬加鞭,趕往雒陽的路上。
此時的雒陽皇城中,一場腥風血雨已經蓄勢待發,隨時都會傾覆而下。
一顆人頭從宮牆內擲出,滾落到袁紹腳下,讓所有人瞳孔睜大,有些難以相信。
“何進謀反,已經伏誅!”
宮牆內的聲音還要繼續,就被一聲聲喊殺聲打斷。
就見皇城中忽然火光四起,一道道身影在沖天的火焰映照下,披甲執銳,在皇城中奔走。
所過之處,那些閹宦盡皆被刀兵砍倒,無一倖免。
獨被張讓段珪兩人劫了少帝與陳留王,趁夜色逃竄到了北邙山。
經過波折,最終恰巧是被進京勤王的董卓救駕,因此裹挾少帝,進駐雒陽。
等到波瀾傳遍州郡,董卓已然大權在握,在朝堂發號施令。
“子義,城中士卒訓練的如何了?”
自從董卓之事傳來,秦炎就讓太史慈在城中招募流民,編入守城士卒,每日訓練,不曾懈怠。
“如今城中有士卒千人,經過這段時間訓練,已經初具規模。”
“千人還不夠,招至三千人至多,再多怕是要惹人非議了。至於流民來投,盡數接納下來吧。”
如今已經是八月時間,再過一兩月就是秋收了,今年漁陽盡數復耕,又開墾了許多荒地,想來收穫應該不錯。
“再讓兵士們辛苦一些,近來時間多打些獵物,捕獲些魚蝦,不要懈怠了那些流民。”
可惜城中圈養的豬仔還是太少,等明年,一定要在城外圈出一塊地,專門僱人養豬。
這個時代養豬技術已經算是成熟,秦炎又提出了騸豬技術,經過多次嘗試總結,總算能夠推廣,如今漁陽城中,獸醫也成了炙手可熱的職業。
“大人,門外有人求見,說是田疇大人推薦來的。”
秦炎聞言,跟隨著侍從走到門外,見到那裡站著一名青年,約莫十七八歲,有些好奇的四處打量著,見秦炎出現,立刻收斂神情,端正身姿。
“雍陽田豫,受子泰兄長推薦,特來拜會秦縣令。”
田豫?
秦炎喜出望外,趕忙拉起田豫,將他帶回正廳。
“久聞國讓之名,一直不能相見,不曾想今日竟然讓國讓親自登門,真是秦某幸事,令人歡喜。”
秦炎的熱情,讓田豫有些侷促,一開始以為田疇說秦炎求賢若渴還有些誇大,現在看來真是有過之無不及。
見到田豫,秦炎也好似有著說不完的話,拉著他談天論地,又將這半年多來在漁陽的趣事與他說了許多。
總之,秦炎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這等賢才,來了就不能放過,哪怕是古人抵足而眠那一套搬出來也未嘗不可。
沒辦法,秦炎如今手上規劃一堆,除了太史慈在身邊,田疇在外相助,可以說兵微將寡,急需有人能夠協助。
“豫在雍陽,也聽聞兄許多事蹟,心馳神往之,但苦於沒有門路相見,幸好得到子泰引薦,這才得到這寶貴機會。”
田豫此行,路上見到漁陽地界對於州郡其他地方有著許多不同,都是經歷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