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再對他來一個以理服人。
剛剛這一頓揍,秦善道都沒有發現,讓他在內心深處,對趙銘有些害怕。
趙銘在他這裡,活脫脫的一個腦袋缺根弦。
這傢伙對他們的身份,似乎就沒有顧忌,一言不合就是以理服人。
他們這群人,都是武將的後輩,在外面打架打輸了,也不能找父輩告狀,這是規矩。
誰要是去向長輩求助,那會被兄弟們看不起。
其他紈絝見狀,相互看了一眼,全都跟上。
三樓,最大的包房,趙銘招呼著眾人坐下,讓服務員先上酒來。
“來來來,咱們以後都是兄弟了,先幹了這一晚。”
趙銘端著一碗酒,高聲說道。
其他人也紛紛端起酒,跟隨趙銘一飲而盡。
“嚯!兄長你這裡的酒可以啊,都快趕上三勒漿了。”程處亮驚喜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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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銘撇了撇嘴,“一般般吧,你們將就著喝,等以後有機會了,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酒。”
三勒漿,趙銘自然知道,目前市面上最烈的酒,實際上最多也不超過二十度。
趙銘再選擇酒的時候,最開始考慮的也是三勒漿,可問過價錢之後,瞬間放棄。
一罈裝一斗的三勒漿,價格就要一貫錢。
另外像是滎陽的土窟春、富平的石凍春、劍南的燒春這樣的名酒,價格還要更貴一些。
最終,趙銘選擇了名氣相對小一些的桑落酒,不過價格一斗也是要600文。
趙銘這也是沒有辦法,私自釀酒屬於違法行為。
想要自己釀高度白酒,只能等後面關係夠硬,再去做。
對於趙銘剛剛的話,程處亮他們都沒有當一回事。
在他們心中,這個剛剛認的兄長,除了拳頭夠硬,動不動要以理服人,其他的看起來就是一副不靠譜的樣子。
趙銘並沒有在酒上面多作解釋,招呼著大家繼續喝酒。
隨著菜被端上桌,氣氛變得更加的和諧了起來。
就連時刻板著臉的秦善道,也是不停的夾菜往最裡面送。
都是年輕人,有酒有菜,還是好酒好菜,不一會大家都推杯換盞了起來。
尉遲寶琪明顯喝得有些多了,拉著趙銘硬是要跪下拜師。
等到最後,除了趙銘,其他人全部都趴下了。
桌子上的菜,也全部被吃得一乾二淨。
桑落酒這樣度數,趙銘完全不受影響,下樓讓小吳去把這些紈絝各自的下人叫上來。
讓他們攙著自家的公子回去。
小吳看著一群紈絝離去,一臉心疼的說道:“郎君,咱們開酒樓是為了賺錢。”
“剛剛又沒了上百貫錢了。”
小吳那個心疼啊,同時更多的是擔憂。
照著自家郎君這樣,動不動就是請人吃,恐怕是要不了三天,就要回家去找阿郎拿錢才行了。
“小吳啊,有句話叫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說完,趙銘轉身上樓去了辦公室……
:()大唐:小地主家的敗家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