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珠晚上如約來到拓跋婧瑤的房間。拓跋婧瑤早早地梳洗完畢,身著一襲淡粉色的薄紗裙,坐在床邊,眼中滿是期待和喜悅。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薰香,燭光搖曳,營造出溫馨而浪漫的氛圍。
拓跋婧瑤見到邵明珠,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她像一隻歡快的小鳥般迎了上去,投入邵明珠的懷抱,輕聲說道:“侯爺,您可來了,妾身盼了您好久。”
邵明珠微微皺眉,神色間仍帶著些許不滿。拓跋婧瑤敏銳地察覺到了,趕忙拉著邵明珠走到床邊坐下,一臉誠懇地說道:“侯爺,妾身知道之前的行為讓您心生不滿,妾身知錯了。以後妾身定會遵守婦道,不再多嘴,不管侯爺做什麼決定,妾身都會堅定不移地站在您這邊,絕不再動搖。”
邵明珠輕哼一聲,說道:“你可知我為何生氣?”
拓跋婧瑤低下頭,小聲說道:“妾身明白,關於呼延澗之事,是妾身糊塗,他罪有應得,死有餘辜。侯爺您的決斷自是英明,妾身不該有異議。還有慕容嫣那邊,侯爺放心,妾身日後會常去與她交流,做好工作,不讓她給侯爺添亂,也不讓侯爺出征後還為家裡的這些瑣事擔憂。”
邵明珠的臉色稍有緩和,拓跋婧瑤見狀,繼續說道:“侯爺,妾身往後定會全力支援您,您在外為國家征戰,妾身就在家為您守護好後方,讓您無後顧之憂。”
邵明珠看著她,語氣終於不再那麼冰冷:“你能明白就好。”
拓跋婧瑤眼中含淚,緊緊握住邵明珠的手:“侯爺,妾身對天發誓,若有違背今日所言,願受任何懲罰。只求侯爺能原諒妾身這一次的過錯。”
邵明珠輕輕嘆了口氣,將她擁入懷中:“罷了,此次我便信你。”
拓跋婧瑤破涕為笑,靠在邵明珠的懷裡,說道:“侯爺,妾身以後定會好好表現,絕不再讓您失望。”
此時,趙靈兒的房間內,她正坐在窗前,手中拿著針線,卻無心刺繡。小玉匆匆跑來,低聲說道:“夫人,侯爺去了拓跋夫人的房間。”
趙靈兒的手微微一顫,針刺破了手指,蘇錦兒趕忙上前要為她處理傷口,而她卻彷彿未覺。心中湧起一陣失落,她緩緩放下手中的針線,眼神變得黯淡無光。
“終究,他還是沒來我這裡。”趙靈兒喃喃自語,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她想起曾經與邵明珠的點點滴滴,那些甜蜜的時光彷彿還在眼前,可如今卻已物是人非。
“是我錯了,在他需要我的時候,我沒有給他足夠的溫暖和支援,反而冷落了他。”趙靈兒滿心自責,心痛如絞。
她站起身來,在房間內來回踱步,思緒萬千。
“他當時該是多麼的失望和傷心,而我卻只顧著自己的感受,沒有體諒他的難處。”趙靈兒停下腳步,望著窗外的月色,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
“我真是太糊塗了,如今才明白他的痛苦。”趙靈兒雙手捂住臉,身體微微顫抖,內心充滿了懊悔和痛苦。
第二天一早,邵明珠便與祖逖一同前往邵家莊的軍營。晨曦微露,映照在兩人身上,邵明珠身姿挺拔,祖逖亦是氣宇不凡。
抵達軍營,趙翔跟張璞早已等候多時。邵明珠抬手介紹道:“張將軍,這位是祖逖祖先生,乃本侯的軍師。也是當朝的狀元。”因為馮淑珍的身份被揭曉,朝廷拿掉了她狀元及第的身份,所以祖逖順位,成為了歷史上第一個狀元。
張璞聞聽,眼中閃過一絲敬意,他深知邵明珠乃仙人弟子,能被邵明珠拜為軍師之人,定然非凡。而且祖逖身為當朝狀元,其才華與智慧更是不容小覷。張璞連忙抱拳行禮:“祖先生,久仰大名。張璞有禮了。”
祖逖微笑還禮。
邵明珠帶著祖逖走進軍營,只見廣陽雷霆軍整齊排列,個個精神抖擻,目光炯炯。士兵們身著統一的軍裝,頂盔戴甲,腰桿筆直,站姿如松。
“起步走!”隨著一聲令下,廣陽雷霆軍步伐整齊,動作劃一,腳步聲震耳欲聾。
祖逖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驚歎:這軍容,這氣勢,當真罕見。
接著,他們來到神機營。士兵們正在操作各種火器,動作熟練,有條不紊。
“點火!”隨著王佐一聲令下,火器齊發,火光沖天,轟鳴聲震得祖逖耳朵嗡嗡作響。
祖逖驚得合不攏嘴,他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武器和如此訓練有素計程車兵。
隨後,重灌騎兵部隊奔騰而來,馬蹄聲響徹雲霄。人馬皆披重甲的騎兵猶如一座座鐵塔般,以排山倒海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