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不會死,而是如何給他們留下線索。”
說著,年輕白衣使從腰後抽出警棍,擺出格鬥的姿態面向萊爾斯。
“你可閉嘴吧,我們絕不是超凡者的對手。”
提燈白衣使趕緊伸手去拉年輕白衣使,生怕這不知死活的小子牽連到自己,惹得面前的暴徒連自己一塊殺了工作而已,每個月那麼點工資,何必玩命呢。
萊爾斯移動槍口瞄準提燈白衣使,後者連忙縮回手,如同鵪鶉般縮著脖子不敢再出聲。
“那這樣呢?”
萊爾斯眼眸微眯,左輪槍口瞄準年輕白衣使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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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守護正義的配槍殺死,如此屈辱的死法也不害怕嗎?”
年輕白衣使藍色變幻了陣,旋即冷笑道:“那樣更好!”
萊爾斯眉頭微挑,猛地收起左輪,手指勾住扳機將左輪在空中轉了圈後,避開年輕白衣使揮舞的警棍,將左輪插回這位白衣使的槍套。
“白衣使,希望你能一直如此。”
沒等年輕白衣使反應,萊爾斯後退半步,離開對方的攻擊範圍。
“你們說的那什麼混蛋神父,已經被我「真理會」殺了,如此愚昧的傢伙竟然能當神父,天國教廷真是有眼無珠,哪怕教堂栓頭豬都比他強一萬倍!”
“記得去他的地下室,那裡有我淺紅留給各位的驚喜。”
話音未落,萊爾斯抓住庭院的圍牆頂端,腳下微微發力,身形隱沒在庭院之後。
栽贓完畢,萊爾斯果斷離去,深藏功與名。
與此同時,遠在另一座城市,某位身披麻布袍的紅髮男性忽然打了個噴嚏。
年輕白衣使雙手搭在槍上,死死注視著萊爾斯離開的方向,防止對方突然殺回來。
而提燈的白衣使明顯見聞更廣,臉色刷白的喃喃道:“竟然是「真理會」那群瘋子,能夠活下來真是日冕之神庇佑!”
年輕白衣使疑惑的看向躲在自己身後的前輩,疑惑問道:
“真理會是什麼?”
“那不是你現在該知道的事情。”
提燈的白衣使心有餘悸地說道,旋即發現自己可以走動了,立刻小跑向埃索教父的宅院。
等到年輕白衣使踹開埃索住宅的家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房屋深處逸散而出。
提燈白衣使舉著燈,小心翼翼地躲在年輕白衣使身後,眼神警惕地四處張望,生怕這是那勞什子淺紅故意設下的陷阱,戲弄踏入圈套的獵物。
在提燈白衣使跟空氣鬥智鬥勇一番後,兩人終於抵達房間深處,來到通向地下室的入口前。
開啟的門扉後,是濃郁得化不開的黑暗,提燈的光線只能照亮小截通道,濃郁的血腥味從中飄出,彷彿怪物張開的血腥大嘴。
“要不回去叫人吧?”提燈白衣使不安地說道。
年輕白衣使眼中閃過些許厭惡,將提燈搶過後自顧自順著通道向下行去。
“不知死活的小子!”失去提燈的提燈白衣使低罵一句,隨後趕緊跟上。
隨著年輕白衣使下行,提燈的光線漸漸照亮漆黑的地下室,顯露出其中的景象。
當腳掌接觸地下室的地面時,年輕白衣身形猛地頓住,瞳孔驟然緊縮,提著燈的那隻手一陣顫抖,彷彿看到了世間最恐怖的景象。
渾身赤裸的埃索神父雙手被捆縛吊在半空,一隻匕首插在眉心,身下血肉模糊,脖子上掛著某種肉腸狀的事物,鮮紅的液體順著神父長滿長毛的大腿向下滴落,在地面匯成小片紅色的池塘。
在埃索的腳下,幾個孩童的頭骨圍成圈擺放,將埃索和血色池塘圍在中央,空洞的瞳孔望向懸空的埃索,如同在觀摩某種邪惡的祭祀。
埃索微微隆起的胸口被利器劃破,猙獰的傷疤組成一句話:
“魔鬼贈予的天國。”
:()終末的神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