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睿從姚馨兒頭上拔下一隻髮簪遞給秦彥,“拿著這個髮簪去撫遠侯府,要來他女兒的婚書。”
機會來了……
兩方定親需要交換婚書,上一次蘇睿恬不知恥的把婚書先給了姚闊海,姚闊海雖然因為賭檔的事情沒有拒絕,但也沒有把他女兒的婚書給過來。
現在就是要婚書的好時機。
半夜要婚書也沒誰了。
半夜敲門也犯忌諱!
但是,做事得趁熱,最好能打別人一個措手不及,省得事情幹了,就不通透,不好進行下去了。
敲門聲把半個侯府給驚動了。
姚闊海驚怒異常,這死太監半夜敲門送書信,於公於私都有些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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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蘇家家丁送過來書信和簪子後,姚闊海就冷靜了下來。
花枝匆匆趕來,趕走了旁邊服侍的小妾,看了眼呆坐在椅子上臉色鐵青的姚闊海,拿起茶杯遞給他:“老爺,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姚闊海把書信和簪子遞給了花枝。
花枝看罷,果決地說道:“事已至此,別無他法。只能委屈靈兒了。”其實花枝感覺就算不管,這太監也應該不會怎麼樣姚馨兒或者會對侯府不利,但是誰敢賭?萬一呢?本來太監就不能以常理度之,何況是蘇睿這個魏吉祥的義子?
“我!我現在去斃了這個死太監!”姚闊海猛然用力,內力激發,“嘩啦”旁邊的茶几猛然爆開。
“老爺,你不要著急。先不說此時那太監府上一定是戒備森嚴!單說馨兒的事情,刺殺朝廷大員,這個罪過就不小!這小太監後面可是站著魏吉祥這尊大佛。”花枝說著,看著姚闊海鐵青的臉,接著說道:“就白天的聖旨,您還看不出嗎?皇上都站在太監那邊,皇上施壓,我們能怎麼辦?”
給了姚闊海一個不得不妥協的臺階,姚闊海洩了氣,坐了下來。
“交換了婚書,就是親戚,就不存在刺殺這事兒。賭檔這邊,既然能重新開業,咱把它兌出去。兩個破綻沒了之後,咱就拖著,再想辦法,找到那太監的把柄,要挾他退婚。”手扶著姚闊海,花枝語重心長的說:“咱現在是臥薪嚐膽的時候,不得不妥協呀!”
“唉!”姚闊海彷彿老了十歲。
:()穿書太監太會審時度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