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去拿,不就完了?!咱家的煙,和你抽的垃圾玩意兒,能一樣嗎?抽一口就能忘憂,還能強身健體。”
“好吧。”
“這才乖嘛!來,給你!”蘇睿從懷裡拿出一錠金子塞給趙王。
“幹什麼?”
趙王倒是知道這玩意值錢,沒有立即還給蘇睿。
“給麗妃。”
趙王拿著金子,捏了捏,然後又伸手還給蘇睿,道:“我不想和七哥那樣玩兒。”
蘇睿上下看看趙王,胖乎乎,傻乎乎的。
他還不到想這事兒的年紀。
“好吧。”蘇睿收回金子,道:“明天給你帶好玩的”。
“哦,那我明天去奉天殿找你。”
“行!”
趙王走了。
蘇睿也不知道要幹什麼,這內翰怎麼做?
算了,還是回家吧。
時間過得真快,尤其是沒有快速交通工具的情況下,悠忽忽一天就過去了。
,!
心裡惦記著事情,蘇睿想提前收回菸草收益了。
還有項城郡王府,雖然罪有應得,但是,如果有可能,蘇睿不希望秦蒹葭因為此事而死,盡最大可能救她一救吧。
當魏王菸草即將大量到港的訊息傳開的時候,王家兄弟、齊王都知道,上當了,被坑了,賭輸了。
為啥項城郡王不關心呢。
他們已經顧不上關心了,郡王府亂套了。
項城郡王是最晚知道的。
誰也不願意得罪人,更有人希望一直不告訴他們,看個景兒,也是好的。
看項城郡王、世子牛皮哄哄,然後背後嘲笑他們。
最終, 朱福聽到了,他在聽說煙價要降的時候,聽到了這個訊息。
哆裡哆嗦地從外面跑回府邸。
項城郡王正在房內午休。
朱福扒門,道:“父王,父王”
“叫什麼叫?”項城郡王披著衣服走了出來,後面跟著秦蒹葭,“你媳婦給為父送葡萄呢。有什麼事兒?”
秦蒹葭大眼睛一翻,白了 朱福一眼。她根本就不在乎朱福的想法。
“父王,你…你和…”
“囉嗦什麼?不是給你解釋過了嗎?敢質疑為父?欠揍是不是?”
朱福 害怕地抖了下,嘴巴反而利索了,道:“父王,你和你兒媳婦的事情,現在傳的滿城風雨,到處都是。而且,都說,兒媳婦肚子裡懷著你的種。”
說話間,隱隱的快感流出。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秦蒹葭與項城郡王的關係。
作為枕邊人,他第一時間就有察覺。
他從小就被項城郡王棍棒教育,性格軟弱,碰到這樣的事情,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
開始的時候,他如同鴕鳥一般,把腦袋埋在沙子裡,不敢想,也不敢拆穿,甚至害怕的,自己出去過了幾天。
後來,秦蒹葭自己放開了,在郡王府,宛如夫人,頤指氣使,掌握銀錢,朱福更加如同小丑。
他自己也徹底放棄了,整日留戀妓寨,放浪形骸。
這樣更加地被秦蒹葭瞧不起,兩個人基本沒有交流,更不要說睡在一起了。那孩子,怎麼可能是他的?
聽說這事兒,項城郡王臉上出現了慌亂,他怕了。
“踏馬的,你說什麼?” 郡王上前一腳把朱福踹翻,聲色俱厲地問道。
“父王,你和秦蒹葭的醜事兒,全京師,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沒有!絕對沒有!這是有人汙衊!”項城郡王左顧右看,彷彿向所有人辯解。
這個時候, 朱福也索性放開了。
“沒用的,東廠有具體記錄,你幾時與兒媳婦同房,幾時結束,甚至包括她懷孩子的日期,還有,我那時候在哪裡。哈哈。外邊,甚至在傳,本朝如義皇之時,也是爬灰朝代,亡國之兆。”朱福躺在地上,幸災樂禍地說道。
:()穿書太監太會審時度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