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結束了鹿臺上的宴會,比干丞相也趕回了丞相府。
此時他心中愉悅不已,雙兒看著面色激動的比干伯伯,笑道:“伯伯這是成功了?”
比干丞相也是反應過來,拉住雙兒的手,說:“雙兒,我和兵部侍郎已經成功說服大王大赦天下,接下來就要靠雙兒你了。”
聽到這個訊息,雙兒也很開心,她一拍胸脯,說道:“放心吧,比干伯伯,看我的。”
看見雙兒充滿自信的神色,比干丞相也放下心來,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時間很快便到了深夜時分,月色如水,灑下清冷的光輝。
此時的朝歌城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幾聲犬吠聲。
雙兒搖身一變,披上了溫迪的馬甲,悄然潛入了關押西伯侯姬昌的牢房。
姬昌看到眼前這個熟悉的身影,心中一驚,以為伯邑考出了什麼意外。
他連忙開口問道:“溫公子,可是吾兒伯邑考出了事?”
然而,溫迪卻似乎早已洞察一切,微笑著回答道:“侯爺不必擔心,伯邑考已成功返回西岐。”
姬昌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疑惑地問道:“那溫公子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溫迪微微一笑,反問道:“侯爺難道不想離開這裡,回到西岐嗎?”
姬昌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激動得幾乎要站起來,顫抖著聲音說:
“真的?溫公子有辦法讓我離開這裡?”
但緊接著,他又想到了現實中的困境,整個人一下子變得萎靡不振。
嘆息道:“溫公子有所不知,若無大王旨意,我無法離開此地。
若是私自逃離,一旦被發現,我西岐的子民將遭受牽連啊!”
溫迪聽見西伯侯到這個時候還在想著西岐的百姓,也是滿意道:“是比干丞相所託,讓我來幫助你的。”
接著,溫迪就把比干丞相和兵部侍郎在外面的所做所為告訴姬昌。
知道這些訊息,姬昌也是淚流滿面,他哽咽道:“沒想到,居然…”
溫迪見西伯侯情緒起伏太大,一時也不知所措起來,只能訕訕勸道:“誒,你別哭啊。”
接下來,溫迪詳細的把比干丞相和兵部侍郎的計劃告訴西伯侯。
西伯侯知道這兩人在外面為了救出自己做出的努力,也表示自己會竭盡全力配合。
這時,溫迪也拿出了一個小瓷瓶,說:“這裡面就是那枚可以模擬重病的丹藥,侯爺,請吧。”
拿著那小瓷瓶,西伯侯向溫迪行了一禮,說道:“溫公子,請代我向丞相道聲謝,這份恩情,我此生一定報答。”
看著溫迪消失在眼前,姬昌捏緊了手中的瓷瓶,心一橫,將裡面的丹藥服下。
到了第二天,剛和狐仙兒溫存完的帝辛也是依依不捨的上朝。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有人稟報說牢房裡的西伯侯姬昌得了重病,恐怕已經時日無多了。
聽到這個訊息,帝辛皺起了眉頭,心中不禁疑惑起來。
為何西伯侯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在這個時候生病了呢?
他揮手示意讓來人退下,然後下達命令:“立刻派一名太醫前去診治!”
一直等到下朝之後,太醫才急匆匆地趕來面見帝辛。
只見他顫抖著身子,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啟稟大王,那西伯侯姬昌或許是因為年紀太大,再加上牢房陰冷潮溼,對這裡的環境不太適應,所以才會一病不起。
其實,他之前可能就已經有了一些病症,但牢房裡的獄卒並沒有太在意,結果病情逐漸惡化。”
聽完太醫的彙報,帝辛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西伯侯姬昌似乎已經不再是一個威脅。於是,帝辛抬手準備下令將西伯侯從牢房轉移到皇宮內,並安排專人負責給他治療。
可是,當他正準備下令時,卻看到太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帝辛有些不耐煩地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快說吧!”
才見太醫回道:“啟稟大王,這西伯侯的病情來勢洶洶,怕是不宜移動,怕是會加劇病情啊。”
知道這個訊息,帝辛也是煩躁不已,畢竟是自己要他來的,如果這西伯侯就這麼死在朝歌,那好不容易借仙人撐起的聲望又要搖搖欲墜了。
帝辛思索一番,讓太醫下去,吩咐下人召朝臣前來議事。
不一會兒,比干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