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愚人金瞄準十字口器的中心,切換核能,調大爆發力。找準機會,一槍打中巨大蟲子的嗓眼,衝擊力的第一段傷害使它疼痛得扭曲身體,它意識到它惹到了不能惹的聰明傢伙,巨大的身軀拼盡全力調轉方向,二階段核能炸開,可憐的蟲子整個前半身都被炸成了焦炭。
隨著爆開的還有碎肉和蠕蟲消化道的腥臭味,愚人金這輩子都不想再嗅到這個味道。
巨大的屍體就像山丘坍塌一樣重重倒下。
諾頓給愚人金遞上抓鉤,兩個人沒有太多的交流,配合十分默契,愚人金髮射抓鉤勾中蠕蟲的模糊的血肉,回收抓鉤,關上天窗坐好,諾頓戴好手套從抓鉤上取下蠕蟲的肉片樣本。
教授:“感謝你,諾頓上校。”
諾頓頭也沒抬,“教授你現在最好減速靠邊停車。”
“為什麼……”
不等教授問完,作曲身體忽然震了一下,吐了。
——
“雖然哨兵與嚮導的感染率接近0,但是還是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的檢測工作。”艾米麗戴著防護面具在基地外城門口對著剛剛下車的四位平靜開口。這是她每天要重複的工作臺詞,而且並不是所有哨兵都願意配合。不配合的時候她當然要採取其他手段讓他配合。
諾頓和愚人金分別進入了不同的檢測臺。
教授扶著作曲,“艾米麗醫生,還請你在檢測結束以後給作曲一些鎮定劑。”
艾米麗:“我明白了。”她招呼身後的小護士把作曲扶上檢測臺,教授進入另一邊的檢測臺,在開始檢測之前,他又補了一句:“哦,對了,麻煩艾米麗醫生替我轉告後勤幫我洗一下車。”
——
四人在隔離室等待半小時,檢測結果出了以後他們被允許進入基地。
諾頓前腳從隔離室出來,剛和愚人金匯合就聽見愚人金隔壁隔離室響起感染警報。
看得出來那位僱傭兵很是震驚慌亂,他用力拍打著隔離玻璃,“我沒有被感染!開玩笑的吧!我不過是調戲了一下那個長雀斑的小丫頭!你們是在公報私仇吧!我沒有被感染!”
教授也走了過來,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他瞳孔的虹膜已經異變,和一級獵區的鱗鼠類似。”
諾頓:“……”
愚人金笑:“教授你對感染體已經敏銳到這樣的程度了嗎?”
“接觸的多罷了,我正好缺個小白鼠,去跟艾米麗要人了,晚點見。”
愚人金揉揉諾頓的頭:“發什麼呆呢?累了嗎?我抱你回去?”
“你知道我在擔心什麼……”
“不用擔心,”愚人金彎下身子在諾頓的額頭親吻一下,“不管怎樣檢測儀都判定我沒有被感染。”
沉默了一會兒,諾頓撐開雙臂,愚人金從善如流把他抱起來朝塔的方向走去。
——
作曲剛剛從艾米麗手上接過鎮定劑,和艾米麗寒暄兩句後告辭,出門時和教授擦肩而過,教授察覺到作曲瞪了他一眼。
“艾米麗醫生,那隻鱗鼠感染體可以拿給我做實驗嗎?剛剛取到了新的實驗樣品。”
艾米麗沒有停下配置藥劑的動作:“教授,你知道這種事情需要跟指揮官申請。”
“指揮官會同意的,”教授笑著,“我可以先取一點血液樣品嗎?”
艾米麗:“我想這個不需要過多申請,不過還請您稍等一下。”
外城大門開啟,又一批僱傭兵從外歸來,有個身影在一眾灰撲撲的僱傭兵中極度矚目,傑克·裡佩爾。
在末世之前就是很出名的藝術家,進入基地以後自顧自做起了接受委託的僱傭兵生意,由於沒有觸犯到任何律法竟然被“系統”默許了。
教授看著他和一個僱傭兵耳語幾句後進入檢測臺。檢測完畢後會被送往隔離室等待檢測結果,在這期間是允許探視的。
傑克坐在隔離室,看到教授的到來並不意外,在教授視線落下的瞬間他就察覺到了。
“我記得以你的身份不用外出搜尋物資也可以在基地維持生活吧。難道你破產了?”
傑克:“有些失禮啊盧基諾,出不出基地全憑個人意願不是嗎?”
“我不是來跟你閒聊的,”教授看了看四周,“我委託你找的找到了嗎?”
“很遺憾教授,你也知道你給的線索太少了,你也明白吧,就算我找到我又該怎麼帶回來呢?”
傑克瞥了一眼教授:“總不能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