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一竅不通,可是特蕾西才是機械維修的專家啊。
一說到這個特蕾西用力握著半條機械臂,一臉怒不可遏的模樣,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已經是這個月我第十七次去修了……”
盧卡沒記錯這個月才剛剛開始不過八天吧。
特蕾西快把手裡的機械臂捏碎了,嘆了一口氣,“卡爾身體不好轉移到塔給盧基諾做助手,研究所化工科實驗就全落在了拜爾斯身上,那傢伙人品我不好說,本來以為能做出成績不至於是什麼蠢貨,他到底是怎麼在八天內把化驗儀器弄壞十七次的。”
看出來了,特蕾西再去修的話,她的信仰要破滅了。
“好吧,我去。”
特蕾西雙手合十,大恩不言謝,她如幽靈一般飄回自己的辦公室,她大抵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維修的儀器能在八天壞十七次。
這心情大概和信心滿滿做了所有理綜大題以為全對結果是零分的心情差不多吧。
進到化驗室,拜爾斯躺裡頭的躺椅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起來很出神。
“是哪裡壞掉了?”盧卡順口問了一嘴。
“我怎麼知道,你修還是我修?”
問了也白問。盧卡翻了白眼開始檢查每個儀器的零件,最後是在分析儀發現了插了兩個負極的電泳池……
真的是服了!
“到底是什麼問題?”
“智商問題,你要不要取你自己的基因做一下檢測和正常人比對一下看看到底有什麼缺陷。電泳儀插兩個負極……你怎麼不去試試左零右火雷公助我?”
拜爾斯猛然站起來,“哇哦,對!基因比對,我真是個天才!”
盧卡:“……”難怪特蕾西不樂意來。
盧卡有些生氣地收拾工具箱,“小時候發燒媽媽背去醫院背晚了吧。”小聲嘀咕著。
——
有點暈,卡爾晃了晃腦袋,企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可能是腦漿混勻了,更暈了。
站在分析儀前,記錄著教授從他血液裡提出來的毒素資料。
卡爾想著記錄完資料就去吃藥休息。
腦子好混亂啊。
像是82號混凝土拌半斤砒霜倒入糖水裡然後再用86年的旺旺牛奶勾兌龍舌蘭毒酒配法式小麵包……
卡爾撐不住了,兩眼一翻就失去意識了。
盧基諾差點被嚇死了,豎瞳都嚇出來了。
扶著卡爾飛奔到艾米麗的醫療室,艾米麗正在記錄上一個從她那裡拿走鎮定劑的哨兵基本資訊和診斷情況。
看到教授帶暈過去的卡爾進來手上東西一放立即把人扶上病床,檢查瞳孔脈搏心跳。
體溫偏高,是又燒暈過去了。
艾米麗去拿降溫藥物,教授受了驚嚇坐在艾米麗位置上休息一下,不經意瞥了一下記錄本,上面最頂一條是三天前弗雷德來艾米麗這裡注射鎮定劑。
“艾米麗,作曲不是被要求每天都要注射鎮定劑嗎?怎麼這三天沒有記錄?”
艾米麗給卡爾打吊瓶,“嗯?你不知道嗎?弗雷德接了一個外派任務三天前已經離開基地了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啊?你說什麼?!?!”
——
“簡直是胡來!”
在旁邊剛剛結束狙擊訓練任務在休息的愚人金和伊塔看諾頓發那麼大火往沙發角縮了縮。
盧基諾臉色不好,本來被卡爾嚇得不行,弗雷德這邊又來個悶聲雷,他揉了揉眉心:“我忙著實驗我還以為這事兒他和你商量過……”沉默了半晌,教授補充道:“基地現在並不安全,也許離開也不是什麼壞事。”
“他什麼精神狀態你還不清楚嗎?他要是在外頭情緒過載吞槍自殺了怎麼辦?”
教授頭更痛了。
愚人金思考了一會兒:“作曲離開不算太久,如果我們現在追上去可能也來得及。”
伊塔:“教官你們要離開基地嗎?我也想……”
“不行,”諾頓直接回絕,“弗雷德接的任務的區域屬於未知區域兇險異常,你還小不能去冒險。”
愚人金已經明白諾頓的決定了,點了點頭,“諾頓說的對,你還年輕,不要陪我們冒險,而且基地更需要你。”
其實教授想說,人家孩子樂意去你們就帶著他唄,兩個S級哨兵帶在身邊多安全啊,而且還有諾頓這個bug一樣的嚮導在,感覺無敵了。
伊塔還想爭取一下,但是諾頓直接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