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斬殺於此,以絕後患。然而,那神秘組織的黑衣人畢竟人數眾多,短暫的混亂過後,他們再次重新組織起了強大的攻勢。林羽與白衣女子雖拼死抵抗,可終究是體力逐漸不支,身上的傷口愈發增多,鮮血不斷滲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每一次揮劍都似有千鈞之重,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彷彿下一刻便會支撐不住,倒下身去。眼見著陷入絕境,林羽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想起古籍中曾記載的一種借力天地之力的法門,雖說他並未完全掌握此等奇妙法門,但此刻也別無他法,只能冒險一試了。他強忍著身上的傷痛與那無盡的疲憊,集中全部精力,依照古籍中所述的方法,努力引導體內那散亂的內力,試圖去感知周圍天地間的自然之力。白衣女子察覺到林羽的異樣,雖不清楚他究竟意欲何為,但二人之間多年的默契讓她當下毫不猶豫地靠近林羽,與他背靠背,持劍而立,全神貫注地為其護法,以防有黑衣人趁機偷襲。就在林羽即將成功調動天地之力的關鍵時刻,那首領卻也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他咬著牙,全然不顧身上的傷勢,強提一口氣,大喝一聲:“不能讓他得逞!” 說罷,竟不顧一切地挺刀朝著林羽刺來,那狠厲的模樣,似是要與林羽同歸於盡一般。千鈞一髮之際,白衣女子眼疾手快,毫不猶豫地轉身,用盡全力揮動長劍,奮力擋下了首領這致命的一擊。可那首領的這一刀蘊含著巨大的力量,白衣女子雖成功擋下,卻也因用力過猛,被那反震之力震得口吐鮮血,身形搖搖欲墜,彷彿一陣風便能將她吹倒。“姑娘!” 林羽見狀,心急如焚,驚撥出聲。可此刻形勢危急,容不得他有半分分心,他咬著牙,在這生死一線間,憑藉著頑強的意志,終於成功調動了天地之力。剎那間,一股無形的氣場以他為中心轟然擴散開來,仿若那洶湧澎湃的波濤,向著四周席捲而去。黑衣人只覺一股強大得超乎想象的力量撲面而來,手中的武器仿若被一股無形的巨力拉扯著,紛紛脫手而出,身體也站立不穩,東倒西歪,好似那風中殘燭一般。那首領更是首當其衝,被這股力量擊飛出去數丈之遠,重重地摔在地上,半晌都爬不起來,口中不斷溢位鮮血,狼狽至極。林羽趁機一個箭步上前,抱起受傷的白衣女子,施展輕功,朝著山林深處狂奔而去。黑衣人有心追趕,卻被那殘留的氣場震懾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徒留滿腔的憤恨與無奈。林羽一路狂奔,不敢有絲毫停歇,直到確定身後確實無人追趕,才在一處極為隱秘的山洞前停下腳步。他小心翼翼地將白衣女子放下,看著她那蒼白如紙的面容,以及嘴角殘留的血跡,心中滿是自責與心疼,眼眶泛紅,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姑娘,都怪我,沒能護好你啊。” 白衣女子微微睜開雙眼,眼神中透著虛弱,卻仍是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輕聲安慰道:“莫要自責,這是我們共同的劫數…… 快看看,上古寶物可還在?” 林羽趕忙檢查懷中,見靈霄劍、炎火令、御風靴和混沌鼎都安然無恙,這才鬆了一口氣,趕忙回應道:“在的,姑娘放心。只是你傷勢嚴重,需得儘快療傷才是。” 說罷,他趕忙在山洞周圍仔細搜尋,尋來一些乾燥的柴草,熟練地生起火堆,又從懷中掏出隨身攜帶的傷藥,動作輕柔地為白衣女子處理傷口。好在大部分都是皮外傷,經過一番簡單卻又細緻的處理後,白衣女子的氣色稍有了些許好轉。二人便在這山洞中休整了兩日,期間林羽時刻留意著洞外的動靜,絲毫不敢放鬆警惕,生怕那神秘組織再次尋來。好在白衣女子的傷勢逐漸穩定下來,雖尚未完全康復,但已能勉強下地行走了。“林羽,我們不能在此久留,得儘快趕回營地,與大家會合。他們見我們久未歸,必定憂心忡忡。” 白衣女子看著林羽,語氣中滿是擔憂地說道。林羽聽了,連連點頭稱是,隨後二人收拾好行囊,將山洞中的篝火熄滅,以免留下痕跡,便繼續踏上了歸程。一路上,為避開神秘組織的眼線,他們專挑那些偏僻難行的小路前行,風餐露宿,歷經了諸多艱辛,可二人心中都懷著對營地眾人的牽掛,以及對接下來未知旅程的堅定,不曾有過半分退縮之意。數日後,當他們遙遙望見營地那嫋嫋升起的炊煙時,心中皆是湧起一股暖流,彷彿漂泊已久的遊子終於回到了家鄉一般。營地中的眾人早已望眼欲穿,時刻盼著他們歸來,此刻見他們的身影出現,紛紛激動地迎了出來。“林羽大哥,白衣姐姐,你們可算回來了!” 靈兒那活潑的身影蹦蹦跳跳地跑在前頭,眼中滿是喜悅與關切,聲音清脆悅耳,在這山間迴盪著。眾人圍攏過來,隱士高人目光落在林羽與白衣女子身上,微微皺眉,看著他們身上的傷口,關切地問道:“你們這是…… 受傷了?” 林羽當下也不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