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助骨之間,顯然要讓人以為他將執行仙舟成語中的兩肋插刀。
“歡愉的信徒,考慮來一點獨家的樂子嗎。”
他手上的光錐是那樣的耀眼,記憶在其中流動,時間為它加冕。
“祂以時間鑄就記憶,在人的腦海裡,封存了他的記憶……”憶者的話是那般的模糊動人似乎還勾起人最初始的慾望——又或者說慾望本身的記憶。
黃流想起在火種中與同伴們享用二次合成的食物,那些軟綿綿的物質,讓他們擁有活下去的希望。
失去光源、太陽靠著植被所產生的氣體為生。公司接納了他們,她渴望活下去。
科爾沁夫也渴望活下去,他希望和方斯塔一起活下去。活下去,那也是她的訴求,而現在只需要把它活下去的“慾望”、這一切,注入在光錐裡,她便可以獲得一份樂子,奇怪,樂子。
最終的結局交給了秩序,黃流丟擲了身旁的硬幣,在空中旋轉兩圈,金色的光芒,不知何時染上了酒氣。
落在地上時,叮的一聲,它穩穩地立在了中間。
“或許你會對這裡皇室的興衰感興趣。
那些虛構史學家或許很樂意會從你這裡購買一份徹底的銷燬,或是佔為己有。
當然——如果你也認為所謂的虛構史學家都是假面愚者假扮的話,我可以換一個條件。”
黃流提出了一箇中立的意見,她挽了挽身旁的髮絲,頭腦中一片清明,這裡不存在夢境,因為這裡本就是虛空。
記憶的一部分。
被刻意的扭曲了。
“你來卡卡羅星的目的是為了尋找“記憶”,而尋找記憶是為了應付你腦袋裡的那個傢伙,不喜歡樂子的假面,愚者或許可以換一張假面至少這張蟲群不適合你。
代表著騷亂,恐慌,繁衍。又或者倒敘的一切。”
憶者身旁似乎永遠凝聚著看不清的屏障,除非他們願意主動獻身參與在他人的記憶中。
但那樣他們也會擁有脫離記憶的支點固定在宇宙的某一時刻。
但成為記憶的一部分,本就是許多人踏上這一條命途甘之如飴的訴求。
“拯救一顆星球,並不算困難,但你沒有足夠的資源。”
“當你沒有足夠的資源時權力會是最好的撬杆。”
培育者們說的那些話歷歷在耳。
“……”
皇帝並非是皇帝,皇帝的孩子不是皇帝,兄終弟及的制度出現在了這片巢穴的上空。
“你希望我怎麼幫他?”黃流看著身旁的身影,那虛無縹緲的一切。
桌上放著青釉色的陶瓷的杯子,摸起來質地很好,圓潤、光澤像是仙舟的出品。
地面上來自極寒之地亞里洛星群的毛花地毯——已經是將近千年前的產物。
“這是你的記憶,也是所有人共有的一半未完成的記憶。”
“去想想吧,如果你希望皇室能夠借用一部分力量給你,怎麼樣才能讓他們妥協。”
如今已經是狂風催雨的白熱化階段,血腥的屠戮已經在那扭曲的巢穴中蔓延上延,舉起的尖刀不斷刺向敵人也割傷手腕。
是什麼召喚來的憶者?他所欣賞的血色屠戮,欣賞著永遠禁錮,他樂於看著手速一步走上正軌,最後再親手毀滅它,這無疑是和魔鬼的交易——但虛數植樹上沒有一位星神的令史名叫做魔鬼。
親王的長相無疑是最美的,他的紅色長髮彎曲著坐在王座上,如同蜿蜒曲折的藤蔓由上向下生長,大逆不道。
站在他身旁的是公司的使節,他們仍然在完成未完成的使命。
“賈斯汀女士,或許您可以很看重他,但我們的約定仍然是要在皇室內進行洗牌。
與任務無關的公司職員……或許你會幫我完成那份遞給上面的材料。”查克爾親王隨性的坐著。
他的指節光滑幾乎看不見什麼褶皺,那雙淡漠的眸子此刻隱隱含著笑意。
雖是親王,但在公司指派的員工面前,他卻並沒有任何趾高氣揚,因為在此刻他甚至還不是這顆星球的帝王。
賈斯丁手上的陽傘戳著地面,在紅毯上凹下一道淺淺的痕。
她給了親王一個善意的目光。
讓人隱隱約約達成了合作親王的臉上又重新露出那樣勢在必得的笑。趁著他那紅色的長髮,臉色更加的蒼白,腳底的紅毯彷彿是他的鮮血構成。
克里洛站在一旁,他的臉色隱隱透露著陰沉,高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