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往哪裡倒。這個祖宗怎麼說一出是一出......
焦星下午的戲份是拍攝在難民營裡的場景。
因為星際船票被偷的那月無可奈何地滯留在了難民營,難民營這種地方人五人六,什麼魚龍混雜的人都有,特別是一些街頭二流子。
那月進入難民營的第一天,就被一個叫四九的二流子給...猥褻了......
說是猥褻,不過也就是親親摸摸,被四九佔去一點便宜。
這個四九整場影片出場不到10分鐘,但卻是一個非常濃墨重彩的人物。
莊安私心裡很喜歡這個角色,挑演員的時候還特別認真來著,結果這初陽後來跟他說四九不用挑了,他已經找著人了。
可一直到今天快要拍攝了都沒見到人出來,剛剛這位祖宗倒好,指著自己說,定下的四九就是他。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位大爺更任性的導演嗎......
莊安頭疼的扶了扶額,心下一片麻木。
初大導要演戲也不看看自己爛成一灘狗屎的名聲,本來他和焦星的關係就敏感,尋常人避諱還來不及,這大爺還非得上趕著演這種曖昧的戲份,這焦星怎麼就瞎了狗眼攤上了他。
莊安一邊搖頭晃腦的嘆著氣,一邊帶著初陽的指示去了現場。
整個劇組聽見莊安說四九就是他們初大導演的時候,就像有人突然往他們腦袋上按了個暫停鍵,所有人詭異的陷入了幾秒的停頓......
就連焦星都怔愣了幾秒......
“開什麼玩笑?初導居然要親自下場串戲?!”楠寧不可思議地驚呼。
“好了,快準備準備,待會兒別被初導揪著罵。”莊安麻木地指導著現場。
主機位的攝像大哥一臉吃了屎的表情,開什麼玩笑,初導平時指導拍攝就夠嚇人了,拍初陽他怕他會心臟驟停......
簡單的排練之後,第一場戲很快開始。莊安代替著初陽在現場督戲。
盯著主機位鏡頭裡的人,莊安忍不住嘖了一聲,初陽其實非常貼合四九這個人物。
鏡頭裡的他吊兒郎當的蹲在地上,周邊圍著一群作威作福的二流子,難民營裡的人都躲著目光遠遠避開。
這人渾身上下都寫著痞氣,輕揚著嘴角說起葷話的時候,看起來著實是又狂又野。
服化看起來也是下了功夫的,把初陽骨子透出的不羈展現的淋漓盡致。
就是不知道這個禽獸待會兒要怎麼糟蹋焦星了......
焦星飾演的那月睡在難民營裡隨機鋪的破布上,本來睡意漸深,卻發現有一人的手探進了自己的衣服下襬。
那手非常冰,帶著厚厚的繭子,摩擦著他的肌膚,那月在月色中驚醒,隨即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四九緊緊的壓在他的身上,嘴唇在他的脖頸間留連......
感受著脖頸間的溼意,那月驟縮著瞳孔,身體在驚愕中陷入僵硬。
四九趴在他身上抬起頭:“你真滑......”
“卡。”
莊安喊了停,從鏡頭前探出腦袋,嘴巴頓了頓,尷尬的朝焦星開口:“焦星,你別愣住...該反抗的時候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