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風想起之前喝過藥,急忙問道:“大夫,您再看看,我之前喝過一碗藥,是不是這藥有問題?”
老中醫閉眼又仔細診脈,“雖然沒有看到藥渣,但是你的身子損傷嚴重,如果按照你說的,是喝藥導致的,那麼你喝的是虎狼之藥,最是耗費人的精血,年輕人,尋歡作樂也不能不顧身體啊!”
老中醫以為宋清風是因為那方面不行,所以喝藥助興。
宋清風面色陰沉,他知道昨晚給他喝的藥有問題,那碗藥雖然不是毒藥,但是比毒藥更毒,他原本身體瘦弱,營養不良,如今再喝這種藥,耗費心血那不是死的更快。
即使不死,最後也得纏綿病榻,就是找大夫,大夫也會認為是他自己不節制造成的。
狠,太狠了,殺人於無形啊,幸好自己決定趕緊跑,這要是不跑沒幾天不就完蛋了。
宋清風剛剛因為授官出京的喜悅已經消失了,悶悶的拎著幾副藥從醫館出來。
吉祥傻乎乎的問道:“少爺,你病了嗎?”
把手裡的藥遞給他,“少爺身子以前底子薄,需要調理調理。”
坐車回府後,讓吉祥去熬藥,叮囑他必須親自看著。
“吉祥,你家少爺的藥你可盯緊了,不要讓別人碰。”
“少爺,為什麼?以往熬藥也是旁人代勞的。”
“你傻呀,剛成親我可不想讓郡主認為我有隱疾,你家少爺還要臉面呢。”
在宋清風下午出府的時候,郡主將黃管家叫到後宅。
一般情況下,小廝和管事的只能到二門,但黃管家不在此列,因為他是郡主青梅竹馬的表哥。
黃隱朝到了後宅,郡主讓下人們都出去,門口也讓心腹丫鬟守著。
黃隱朝坐在床上,她依偎在表哥懷裡,“表哥,他沒有為難你吧?”
黃隱朝輕輕撫摸郡主的臉,“沒有,表妹無須擔心,全府上下都是咱們的人,他就是一個傀儡,就是想為難我也沒人聽他的。不過,就是辛苦表妹了,讓你如此委屈,我心裡著實不好受。”
“表哥,我不辛苦,為了你讓我幹什麼都行。只要能讓我們的孩子平平安安的,這點委屈算什麼。”郡主一隻手摸著肚子,滿臉的幸福感。
這個樣子要是被宋清風看到,他非得氣個好歹,這麼漂亮的娘們居然躺在別人懷裡,還是他明面上的妻子。
“對了,表妹,昨晚還順利嗎?”
昨晚李代桃僵,讓寶平代替郡主圓房就是黃管家的主意。
郡主搖搖頭,“不是很順利,昨晚寶平把藥給宋清風喝下後,還沒等圓房,他就昏過去了,最後什麼也沒發生,不知道他有沒有察覺?”
黃隱朝皺著眉,“宋清風也太沒用了,不是告訴過寶平,即使不省人事也要圓房?”
坐在馬車上的宋清風連打了兩個噴嚏,靠,哪個癟犢子罵自己!
郡主略顯尷尬,“寶平說了,實在是宋清風昏倒後不能人道,所以才沒有完成。”
黃隱朝沉吟片刻,“要是這樣,這件事就有了漏洞,如果被宋清風察覺,那你肚子裡的孩子就危險了。”
“表哥,那怎麼辦?”郡主焦急的抓著表哥的手。
“你不要急,反正他已經進了郡主府,有的是機會。”
郡主突然想到一件事,“表哥,宋清風說要出京為官,那豈不是沒機會了?”
“什麼?他什麼時候說的?你沒有阻攔嗎?”
黃隱朝急了,宋清風可是他找的工具人,是給孩子找的名義上的父親,他的孩子生下來就是嫡子嫡女。
郡主道:“今天早上,他自己說要出京為官,我當時以為反正都成婚了,孩子有了名義上的父親,就沒有挽留。”
黃隱朝站起身,不停地來回走著,“這可不行,不能放宋清風走,他走了,以後你再懷孕就麻煩了。”
郡主一拍腦袋,懊惱道:“哎呀,我怎麼沒想到以後呢?我真是太笨了,真是一孕傻三年。”
黃隱朝微笑著,摸了摸郡主的頭,“好了,現在還來的急,他不是還沒走嗎?總之,宋清風一定要掌握在手裡,不能隨意放走。咱們不是說好了,過一段時間讓他摔斷腿,一輩子躺在床上,這樣就不會影響咱們了。”
黃隱朝說摔斷宋清風腿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就好像說的不是一個人,是條狗那麼隨意。
郡主雖然有時候會任性一些,但從來沒有做過傷害別人的事,想到一個新科進士,就這麼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