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婿回門,居然連一頓飯都不招待,屬實過分了,要不了多長時間,他被王府趕出去的事就會傳遍,他的名聲也就臭了。
他嚴重懷疑,王府就是故意的,無論今天他是否丟臉,都不會讓他好過。
舉杯邀明月,靠,現在是白天,哪裡來的明月。
連續喝了三杯,這個酒的味道很淡,酸甜中還帶些澀,口味比現代的紅酒還不如。
邊喝酒邊舉杯問蒼天,“死老天,這都是什麼破劇情,老子已經甘心戴綠帽子,怎麼還不讓老子舒坦些?非得讓一幫鳥人欺負我,我又不是受虐狂。”
蒼天沒回答,繼續問大地,“蒼天啊,大地啊,老子直接去求饒行不行?”
又喝了杯酒,自問自答,“應該不行,讓他們得知醜事敗露,第一個想弄死的肯定是自己。”
再提一杯,豪邁硬氣,“你們不拿老子當人,等老子以後發達了,有你們好看。”
轉過頭,又一杯酒下肚,“有他們在,老子怎麼可能發達?那可怎麼辦啊,就我這細胳膊腿,連個老嬤嬤都打不過,人家可是親王啊。”
喝了七八杯後,腦子已經不太清楚,胡話連篇,“再惹老子,管你什麼親王,皇上,老子都給你們拉下馬。”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老子要當皇上,搞死你們”
幸好他把下人都攆出去,不然就憑他這麼胡說八道,肯定被拉出去砍了。
本以為不會醉,整整一壺酒被他喝光,但是他忘了,如今的身體素質差,缺乏營養,耐酒精程度差。
等春曉再進來伺候時,他早已醉倒在榻上。
吉祥看到杯盤狼藉的桌子,小聲抱怨,“這麼多的菜,少爺居然全都吃了,也不說給我留一些。”
春曉皺著眉,斥責吉祥,“你一個當下人的,怎麼能隨意議論主子,一點規矩都沒有。”
這兩天她就發現,吉祥毛病真不少,不僅對主子不恭敬,沒規矩外,嘴巴也不嚴,什麼話都往外說,尤其是對郡主府的怨言,根本不看什麼場合張嘴就說。
她是郡主派來的,最重規矩,吉祥這個樣子出去是要給郡主府丟臉的。
吉祥被訓後,不以為意,嬉皮笑臉的討好道:“春曉姐姐,我就是隨口一說,沒有對少爺不敬。”
春曉用手指戳了吉祥的腦門一下,“你就是嘴好聽,我可警告你,不要胡說八道,不然就是姑爺也保不住你。”
“好的,全聽姐姐的,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姐姐,我就不明白了,我家少爺與郡主都成親了,怎麼不住在一起?”
“你要死啊,這是你能打聽的嗎?”氣的春曉抬腳就踹。
“姐姐,我錯了,再也不問了。”
下午,郡主帶著王府的回禮回到府中,剛到府裡,就讓陳嬤嬤把宋清風找來。
從王府回來的路上,陳嬤嬤聽到郡主對姑爺的唾罵,現在讓她去找人,想來郡主是想要訓斥姑爺。
於是陳嬤嬤趾高氣昂的來到“清風苑”,進門就看到吉祥在院子裡閉著眼,悠閒的坐在躺椅上。
想著自己辛苦過來找人,他們居然如此悠閒,心中就來氣,走過去就給了吉祥一巴掌,“小兔崽子,一有空就偷懶,是不是皮子癢了?”
宋清風喝醉後,院子裡的幾個下人無事可做,就各自回屋待著,吉祥是貼身小廝,只能候在外邊。
他正閉眼躺著想美事,突然臉上劇痛,被一巴掌打醒,“誰他麼的打老子。”
睜眼正好看到陳嬤嬤牛眼一般大的眼珠子,嚇得他急忙站起身。
陳嬤嬤伸手扭住他的耳朵,陰森森的說道:“小兔崽子,你是誰的老子?你還反天了。”
用力一扭,疼的吉祥哇哇叫,不住求饒,“嬤嬤,我不知道是您,給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罵您啊,我錯了,您饒了我吧!”
見吉祥疼的跪在地上,陳嬤嬤這才鬆開手,“小兔崽子,這次饒了你,下次再敢偷懶,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謝謝嬤嬤,謝謝嬤嬤。”
陳嬤嬤直起腰,用手帕擦了擦手,“姑爺在嗎?郡主有請。”
春曉聽見動靜從偏房出來,忙回話,“嬤嬤,姑爺吃酒吃醉了,正在休息。”
陳嬤嬤冷笑一聲,“醉了?他還有臉喝酒?你趕緊把他叫起來,郡主等著呢。”
“是,嬤嬤稍等。”春曉立刻進屋去叫醒宋清風。
宋清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見春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