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風和白晶晶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母親禱告的模樣,心中也滿是感動。宋清風走上前,輕輕扶住母親的手臂:“娘,您別太激動了,以後咱們的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宋母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兒子和兒媳,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對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晚上,宋清風如往常一樣,歇在了白晶晶的房中。
燭火搖曳,灑下昏黃的光暈,為這小小的房間增添了幾分溫馨的氛圍。
白晶晶身子愈發沉重,行動也多有不便。她躺在床上,看著宋清風,輕聲說道:“老爺,我想著讓紅豆來伺候你吧,我這身子,實在是……”
古代真的是好啊,居然會有人在意自己性不性福,還主動給安排。
宋清風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傻丫頭,你說什麼呢。紅豆還未成年,我怎麼能有那樣的心思。我只要有你在身邊就夠了。”
說罷,宋清風小心翼翼地將白晶晶摟入懷中,動作輕柔,生怕弄疼了她。
白晶晶依偎在宋清風的懷裡,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心中滿是甜蜜。
燭光漸漸熄滅,黑暗籠罩著房間,溫馨而平靜的一夜。
王府後院,郡主閨房。
拿到和離書的郡主,面色陰沉。
她緊緊攥著那紙和離書,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滿是不甘與憤怒。
她雖從未對宋清風有過男女之情,可如此這般被迫和離,還是讓她感到無比屈辱。
在她心中,這一切的禍端皆源於宋清風。“要不是他,我和表哥的事怎麼會鬧得沸沸揚揚。”
郡主咬牙切齒地低聲自語,心中的怨恨如野草般瘋狂生長。
郡主越想越氣,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這些日子所遭受的種種。
從被人指指點點,到失去郡主的尊貴身份,這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
而她認定,造謠的人說不定就是宋清風。
他必定是為了擺脫這段婚姻,才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宋清風,我絕不會放過你。” 郡主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暗暗發誓。
她覺得自己是被宋清風算計了,曾經的她高高在上,如今卻淪為眾人的笑柄。
回想起與宋清風相處的點滴,那些王府下人對他的折辱,在郡主看來,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可如今,卻成為了宋清風擺脫她的藉口。
“你等著,我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郡主喃喃道。
即便如今她已被貶為庶人,但心中的那份驕傲與不甘,讓她無法嚥下這口氣。
農莊,陳老六手裡拿著最新出爐的玻璃,淚流滿面,喃喃道:“成了,我成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宋清風要的玻璃成功燒製出來了。
經過無數次調整,窯爐溫度趨於穩定,燒出的玻璃漸漸有了模樣,澄澈度、硬度都有顯著提升。
得知這個訊息,宋清風急不可耐的出城來到莊子上。
當他走進工坊,就見陳老六手中捧著一塊玻璃,在日光下熠熠生輝。
他接過玻璃,迎著光細細端詳,只見它澄澈透明,幾無瑕疵,雖比不上現代工藝那般完美,但在這個時代,已然是驚世之作。
在這個時代,玻璃稀缺,王公貴族們對其求之不得。他彷彿看到了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這些財富將成為他手中的有力武器。
“成了!陳師傅,咱們真的成了!” 宋清風難掩興奮之色,哈哈大笑起來。
陳老六眼眶溼潤,聲音顫抖:“是啊,大人,多虧了您一直以來的支援與信任,若不是您,小的絕無可能做到。”
看著陳老六,宋清風心中滿是欣慰,“陳師傅,你功不可沒。沒有你的努力與堅持,就沒有今天的成果,當賞。”
說罷,宋清風從身上掏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這銀子是對你的辛勞的獎賞,拿著它,去改善改善生活。”
陳老六激動得雙手顫抖,他 “撲通” 一聲跪地,接過銀票,說道:“大人如此厚待,小的無以為報,日後定當肝腦塗地,為大人效犬馬之勞。”
宋清風將陳老六扶起,笑著說:“起來吧,以後還要仰仗陳師傅呢。”
等陳老六下去後。
“虎子,” 宋清風轉頭看向身旁的虎子,表情嚴肅,“陳老六如今掌握了這關鍵技藝,他的安危至關重要。你去挑選兩個機靈聰慧的孩子,讓他們跟在陳老六身邊當學徒,務必將這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