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風從皇宮領命回來後,深知時間緊迫,皇上的期望太高,神火營的練兵失敗不得。
他沒有絲毫懈怠,第二天一大早,便馬不停蹄地奔赴神火營營地,開始了他大刀闊斧的改革計劃。
剛踏入營地,嘈雜的聲音便傳入宋清風的耳中。
只見士兵們有的成群,圍坐在一起閒聊,談天說地,全然不顧周圍的情況;有的則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手中的兵器隨意丟棄在一旁,營地內一片混亂,毫無紀律可言,整個營地就像一盤散沙。
但在這混亂之中,有一支隊伍顯得格外醒目。
那正是跟隨宋清風出征的隊伍,他們身著整齊的軍裝,身姿挺拔,如同一棵棵蒼松般整齊地站立著,無論周圍多麼喧鬧,他們都一動不動,眼神堅定地注視著前方。
然而,令人心酸的是,如今這支英勇的隊伍也只剩下二百多人,他們歷經戰火洗禮,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疲憊與滄桑,但那份堅毅的神情卻從未改變。
宋清風看著眼前的景象,眉頭緊鎖,大楚的軍隊都壞透了。
想要改變這一切,必須從整頓軍紀開始。
於是,他當即下令擊鼓聚將。
鼓聲如雷,一聲接著一聲,在營地中迴盪。
按照規矩,三通鼓後,全軍必須全部到齊。
然而,當第三通鼓的餘音漸漸消散,宋清風的臉色卻愈發陰沉。
幾個千總竟然都未按時到達,顯然是想給這位新上任的指揮使一個下馬威。
他們或許認為宋清風年輕,又出身文職,想借此機會試探他的底線,又或者是其他幾個皇子授意的。
宋清風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他緩緩從懷中掏出聖旨,高高舉起:“我奉陛下旨意,總領神火營。如今,竟有千總無視軍令,三通鼓後仍未到齊,此乃對陛下旨意的褻瀆,對軍紀的公然踐踏!即刻起還未到的人,將被革職趕出軍營,永不再用!”
此言一出,整個營地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被宋清風的果斷震驚了。
那些原本還心存僥倖計程車兵們,此刻也都意識到,這位新指揮使絕非等閒之輩,他是真的要動真格整頓軍紀了。
隨後,宋清風站在高臺之上,目光如炬,掃視著臺下計程車兵們,開始重申軍紀:“從今日起,神火營必須令行禁止,一切行動聽指揮。遲到者,嚴懲不貸;違抗軍令者,斬!訓練偷懶者,重罰!我們是大楚的軍隊,肩負著保家衛國的重任,不是來混日子的!若想在這軍中待下去,就必須遵守軍紀,否則,休怪我無情!”
他的聲音在營地中迴響,字字句句都彷彿重錘,敲在每一個士兵的心上。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三個千總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滿臉通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衣衫也因為匆忙趕路而顯得有些凌亂。
“大人,我們…… 我們來晚了,求大人恕罪!” 為首的千總李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結結巴巴地說道,臉上滿是惶恐之色。
另外兩個千總也不停地求饒。
宋清風看著他們,眼神冰冷如霜,沒有絲毫的憐憫。
他冷哼一聲,說道:“你們現在知道害怕了?三通鼓響,便是軍令如山。你們身為千總,卻無視軍令,如此散漫,如何能帶領士兵打仗?又如何能保家衛國?”
李猛連忙解釋道:“大人,我們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家中突發急事,耽擱了時間,還望大人明察啊!”
宋清風卻不為所動,他冷冷地說道:“家中有事?你們三個家中都有事,那可真是巧了?但這不是你們違反軍紀的理由,若每個士兵都以家中有事為由,如遇戰事,誰來護衛京城,誰來護衛皇上?我今日若饒了你們,是對皇上的不忠?”
說罷,宋清風大手一揮,高聲下令:“來人,將這三個人趕出大營,永遠不許他們再踏入軍營半步!”
士兵們聽到命令,雖心中有些不忍,但也不敢違抗,只得架起三個千總,往外拖去。
“宋清風!你別太過分!今日你如此對我,他日若有機會,我定讓你後悔!” 李猛見求饒無用,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扯著嗓子大聲威脅道,臉上的猙獰與方才的求饒模樣判若兩人 。
宋清風聽聞,腳步頓了一下,卻沒有回頭,只是冷冷地說道:“若有朝一日你能回來,便用實力說話。但此刻,違反軍紀,就得接受懲罰。” 說罷,他一揮手,示意士兵們將人拖走。
幸虧他早